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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去拉女兒的胳膊,“去找找月前買的那個人參,明天去揚河給你岳父岳母送去。”
“誰說我明天要去揚河了?”陳季雲聞言刷的睜開雙眼坐了起來。
“你爹生辰馬上就要到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爹他的身體,他想孫女在膝下一起過個生辰都不行嗎?”陳母見女兒不願去揚河便把陳父給搬了出來。
果然知女莫若母,陳季雲聞言果然低下了頭。
“哎。”陳母見女兒這般心裡何曾好受,坐到床邊拉著女兒的手道:“去吧,把她們娘倆接回來。雖說那天兮兒的話重了,可誰沒有個氣頭上啊,人在氣頭上難免口不擇言,你自己何嘗不是說錯了話!”
陳季雲聞言抿了抿嘴,她承認那天她是遷怒,的確有她的不是,可每天午夜夢迴之時想起柳言兮那句話和那三幅殘畫她便難受的緊。
“娘,那以前呢?我喜歡偶爾鬥雞放鬆一下,可她不喜歡,二話不說將美將軍熬湯喝。我喜歡早上吃點包子喝點粥,可她不喜歡,沒有懷孕前照樣早上只有糕點。我喜歡唱戲,她柳言兮不喜歡便勒令我不準再唱。我喜歡畫,柳言兮不喜歡,可以毫不猶豫的燒了我三幅畫。”陳季雲說著說著情緒便有些激動,這些話她從未對別人說起來,今日說完便覺得一陣陣痛快。
其實她一直以來都對柳言兮有些微詞,可心中歡喜她,便照樣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反正不開心的過個兩三天的便忘了,可如今柳言兮竟然燒了她三幅畫,她突然覺得好累,為什麼她喜歡的柳言兮都不喜歡?
“兮兒嫁給你這麼久,一直操持著這個家,她縱有不是,你也該諒解她幾分,畢竟,你那些壞毛病不是什麼人都受得了的。再說,娘還不瞭解你嘛,兮兒不讓你做這不讓你做那,你就真的不做了嗎?”陳母一副我很瞭解你的表情看著陳季雲。
陳季雲聞言果然無話可說,不得不說,成親這麼久,她的確陽奉陰違,即使當面答應了柳言兮不喝酒,可背地裡卻偷偷喝過好幾回了。
“娘,你放心吧,今天我把衙門裡的事交代一下,明天天好了便動身去揚河。”
“這才對嘛,快起來。”陳母聞言心中的大石穩穩的放了下來,“快把那人參拿給娘。”
陳季雲一聽人參便皺著眉頭打量著房間。
“娘,東西從來都是娘子她收拾著,我哪裡知道她放到哪裡去了,昨兒個,我找個蘇州硯臺都差點把屋頂給拆了,箱子櫃子找遍了都沒有找到那塊硯臺。”
“你說你,財不營倒也罷了,你家也不理,離了兮兒你連個東西都找不到。再看看你這屋裡,衣衫,外褂,襪子到處都是,像什麼樣子。”陳母越說越怒,自己怎麼生了這樣不長進的女兒。雖說自家兒媳管的嚴些,可家裡的事從來不用自家女兒操心,這不,把這不長進的東西慣成這個樣子。
“像狗窩唄,娘,你剛進門就已經說過了。”陳季雲嘟噥一句便開始穿襪子,她也想睡乾淨的床蓋香香的被子,也想書案上整整齊齊的,可,可怎麼整嘛,柳言兮回了孃家,也沒人給她收拾了。儘管她想自己收拾收拾,可那被套怎麼扯下來嘛,她總不能腆著臉再去求娘吧!所以,只能湊合過一天是一天唄。
“這個時候還貧嘴。趕快將縣衙的事交代清楚,明天接人去。”陳母說罷便捏著鼻子走出門。
陳季雲見狀抬起胳膊聞了聞道:“明明什麼味也沒有啊,怎麼就得捏著鼻子了。”
揚河的天氣不似平陽這般陰沉,那裡陽光明媚,天氣正佳。
柳言兮微微靠在繡樓的窗戶上,雙眸向外看去,昨夜她讀著書想了很多,以往她卻有不對之處。尤其身處繡樓之中,彷彿回到做女兒的辰光,這個時候回想以往的種種事情,柳言兮只覺得臉頰燒的厲害。
“怎麼,盼著妹婿來接啊?”柳言兮的嫂嫂牽著柳芸進了繡樓,瞧見小姑這樣便笑問道。
“公爹生辰也快到了,不去拜壽說不過去。”柳言兮聞言很自然得找了個理由。
“這話你在你兄長面前說說還糊弄的過去,嫂嫂又不是沒被你兄長氣回孃家過。”
柳言兮一聽淡淡笑了笑,被相公氣回孃家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日子久了還要擔心相公不來接,當人家的妻子哪裡容易了?
“絮兒妹妹。”柳芸跑到床邊握著小絮兒的小肉手道:“絮兒妹妹,我陪你玩好嗎?”
小絮兒睜著小眼歪著頭瞧著床前的小矮人,半晌低著頭自己擺弄撥浪鼓不搭理人。
“絮兒!!!”柳言兮回頭瞧著女兒,雙眸中飽含警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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