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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賜看到她哭起來,也是慌了,連忙抱著她,溫柔地說:“莫哭,莫哭,你若想咬就咬,我不避。”
“誰要咬你這臭胳膊。”她還在哭,埋在他懷裡甕聲甕氣地說。
“既是不捨,便不哭,可否?”他語氣竭盡溫柔。
陳秋娘哭了一陣,心情舒暢多了,便沒再哭,但整個人卻還伏在他懷裡抽抽搭搭的。
“我讓你擔心了,你咬我也是應該的。”他自我檢討。
陳秋娘不作聲,只是將他抱得緊一點。張賜身子一顫,亦將她摟緊,激動地說:“我不會再離開你,這次的情況,再不會有第二次了。”
“佑祺,你可知,我甚為驚怕。”她緩緩地說。
張賜“嗯”了一聲,一隻手託著她的頭。另一隻輕撫她的後背,像是安撫一隻炸毛的貓咪。
“我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我想若你為奸人所害。我定要手刃奸人。為了你,我這雙手站了血了。”她閒話家常一般敘述這些日子的心理。
“雲兒,是我不好。”張賜很難過地說。
陳秋娘搖頭,說:“你既是這般,定有安排,我怪你,也只怪你不與我說道一番,讓我甚為擔心,心如刀絞。”
張賜聽她這邊說法。頓覺自責。立馬將她緊緊摟住,將臉埋在她的秀髮間。她的發是清洗過的香氣,清新幹淨。
“抱歉。”他低聲說。
“罷了。你且與我說道說道,這幾日汴京風雲。以及如今形勢。”陳秋娘經過這番發洩。氣也平順了。索性從他懷裡掙扎開來,在他面前正襟危坐。
張賜略有不爽她掙扎開來,卻也是先回答了她的問題。說汴京如今已掌控,長老會那些傢伙的勢力有一半倒戈,另一半因張永德大軍、北漢、遼的軍隊在,已退走汴京,剩下的殘渣餘孽,汴京的御林軍正在清理。
“你見過趙匡胤了?”陳秋娘問。
“昨夜你走後,我去見過他了。”張賜一邊說,一邊又上前將陳秋娘擁在懷裡。陳秋娘也不掙扎,只打趣:“那你也膽大包天,竟敢扮作天子。”
“他求我扮的。”張賜說。
陳秋娘連連搖頭表示不信,說:“哪有人求著另一個人扮自己的呢。”
“怎麼沒有了?他需要掩人耳目,我在這邊大肆招待敵對族長的老婆,他便可秘密去南邊處理叛賊之事,他求之不得。”張賜說。
陳秋娘卻不明白了,再三追問,才知南邊的平亂大軍因他回到了汴京處理事,便有異動。有人想取了南地幾大州,自立為王,與趙氏王朝抗衡。趙匡胤幾天前就接到這個情報,無奈汴京危急,他脫不開身,所以他急於與陳秋娘合作,因陳秋娘可讓遼人退兵,暫時解了汴京之困。
“他這麼信任你?”陳秋娘感覺很疑惑,心想此君一定跟趙匡胤說過什麼。
“傻姑娘,一個帝王何曾信任過誰啊?他是形勢所迫不得不為之。”張賜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著說。
“也是。”她不知不覺就靠在了他懷裡,即便詢問事情,但張賜與趙匡胤的這次會面,張賜輕描淡寫三言兩語說沒什麼,只是普通的會面,共同看看天下形勢,蒼生百姓。趙匡胤便對汴京之事作了安排,匆匆趕去南邊。
“哎,我還是不太相信他自願去了南邊收拾叛徒哎。人家憑什麼相信你啊?”陳秋娘朗聲說。
張賜哈哈一笑,說:“到底還是瞞不過你,是我綁了他,讓十八騎丟去南邊大帳的。原因嘛,第一,南邊確實有人貳心;第二,他竟敢對你有非分之想;第三,他也搞不定這汴京城的爛攤子。”
陳秋娘很是無語地看著張賜,問了一句“啥叫對我有非分之想”,我怎麼沒看出來?
“哼哼,你能看出啥來?男人的心思,我最懂。”張賜哼哼地說,十分得意的樣子。
陳秋娘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說:“你當寶的,別人不一定就當寶。你跟那鵷鶵腐鼠有啥區別?”
“一個人,站在這個位置,女人也是錦上那朵花。”張賜說。
陳秋娘立馬打趣:“哦,那你是無冕之王,我是不是也只是那朵花啊?”
“亂說話,該打。”張賜在陳秋娘屁股上拍了拍。
“說中心事,就揍人。不要臉。”陳秋娘叫起來。
“你明知你對我意義非凡,比我生命還重要,還說這種話來氣我。”張賜神情嚴肅得嚇人。陳秋娘拍開他的手,說,“不理你,開個玩笑也不行。”
“我怕你心那樣看低我,亦看低你。”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