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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他怕的是會有太多的學術報告會,”我說著,站起身來,“對不起,我要回去工作了。”
我走到廚房,取了一些食物,然後回到了房間。我覺得自己樹了一個敵人,不過我並不十分在乎。
是的,雅爾瑪·尼德蘭德,那著名的冰柱研究專家,就是我的曾祖。
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清楚這事,雖然父親一提起它就心中不快。(父親並不是他的外孫,我們的親緣關係由母親而來。)在10歲以前,我就讀完了尼德蘭德的所有著作……關於冰柱的論著,五卷本的火星史,還有早期關於地球考古學的書。那時我和父親住在甘尼米德。父親很幸運,在一艘太陽航船上當船員並參加廠“星際大回旋”比賽。這種比賽使船員有機會進入木星大氣層的最外圈。
通常他並不如此幸運。太陽航行是富人的事,而他們往往並不需要船員。所以大部分時間父親只是打短工:清掃街道,在工地上做搬運,以及短工協會指導手冊上所列的任何工作。後來我才知道,他很窮,無計謀生,為了活下去四處碰運氣。或許我的生活受了父親模式的影響。
他是個小個子,我的父親,個兒矮,身架子也小。他穿著工人的衣服,留著下垂的髭鬚,老是咧著嘴笑。人們看見他帶著個孩子,總是感到吃驚—一—他看起來不像個重要人物。但是,當他先後在火星、在火衛Ⅱ生活時,他曾是一個四人婚姻的成員。另外一個男人是個著名的雕刻家,在藝術界門路很廣。而我媽媽又是尼德蘭德的外孫女兒,在火星大學有些關係。他們合力辦到了這件難辦的事(尤其是在火星上):獲准生一個小孩。後來這四人婚姻解體了,只有父親願意照看我;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因為正是時時看到我這個嬰孩才使他從憂鬱病中解脫出來。他是這樣告訴我的。於是我就由他撫養(我那時6歲,從未到過火星),並一起啟程去木星。
那以後父親從不提起我母親,或四人婚姻中的其他成員,或我那著名的外曾祖父(他儘量不讓我提起這個話題),甚至火星也不談論。他有許多特性,其中之一便是他的敏感……他是個詩人,卻只為自己寫作,從不付費讓他的詩進入公共檔案。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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