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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聯軍第1坦克營的‘M1A2SEP艾布拉姆斯’坦克上的車長獨立熱像儀、CO2測距儀等觀瞄、指瞄裝置相對來說要比中國人的‘99D式’主戰坦克的相應裝置要先進一些,但這並不能帶給聯軍戰車任何的優勢,‘99式’式坦克上裝備的鐳射眩目儀成了聯軍炮手們的噩夢,不僅是大量的觀瞄、指瞄裝置被燒燬,甚至是正全神貫注的瞄準中國坦克的聯軍炮手、車長們也在這非致命的軟殺傷力下永遠的失去了光明。而配備了‘獵…殲’火控系統的‘99D式’坦克配合上自動裝填機,整輛坦克的射擊反應時間要比‘艾布拉姆斯’大大減少。
隨著一團團翻滾在夜色中的煙柱,雙方慘烈的碰撞嘎然而止,四下裡散落著的坦克的殘骸還在噼裡啪啦的燃燒著,火光團團的照亮漆黑的夜空。
杜蘭克中校的指揮車被兩枚步兵發射的火箭彈給擊中,隨著一陣的金屬履帶脫落聲,整臺的指揮車半癱在戰場上,一輛試圖趕來野戰維護的裝甲維修車被一枚呼嘯而來的‘紅箭…9’反坦克導彈直接命中,脆弱的車身在破甲作用部的劇烈爆炸中給大卸八塊。
營作戰主任剛把死活不肯離車的杜蘭克中校給強行拉出車艙,幾枚穿甲彈便從幾個方向同時擊中了這輛上面插滿天線的半癱著的戰車。爆炸的氣浪猛的把兩人重重的拋了出去,儘管沒有遭受到紛飛的破片的殺傷,但在火舌的舔嗜下,裝甲人員作戰服還是被燒的破破爛爛,熱焰的灼傷處,一陣陣的刺痛傳來。
來不及逃生的人直接的被殉爆的熱焰給吞沒,熱浪一陣陣的撲來,夾雜著令人作嘔的燒焦的那種焦臭味道。驚魂未定的杜蘭克中校看著熊熊燃燒著的座車的殘骸,滾滾的熱浪中,透過明亮的火焰,依稀可見車艙內蜷縮成一團的人體殘骸的輪廓,那是那個叫藤田彥賀的日本第7裝甲師團直屬工程大隊的軍官,指揮車被擊中的瞬間,藤田二等陸佐正準備尾隨著杜蘭克中校下車,但爆炸產生的烈焰在將兩個美國軍官丟擲的同時卻整個的吞沒了藤田,來不及逃生的藤田彥賀便整個的燃燒成了一個火人。
在接下來的逃生的過程中,把杜蘭克中校從死亡線中救出來的營作戰主任卻把性命永遠的丟在了這個東方的國度裡,這個年輕的中尉軍官被一梭子的毫米流彈從背後洞穿,胸腔被子彈巨大的旋轉力給攪出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這種傷即使是在野戰醫院的手術檯上也無法救治。生命的光澤就這樣漸漸的從這個年輕人碧藍的眼睛中慢慢的流逝。
第八章節
掙扎著淌著及膝的泥濘,精疲力竭的杜蘭克中校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邁動痠痛不已的兩條腿,灌滿泥漿的靴子加上肌肉的痠痛,讓每一步都顯得那樣的沉重。秋夜的冷風中背部被火灼傷的地方發出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破爛的作戰服已經不能阻擋那些稻穗刺痛暴露在外的面板。
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只感覺穿過了一片又一片泥濘的稻田。喘息著,杜蘭克中校下意識的掏出指北針,開始修正方向。只有向東或者向南才有希望遇到聯軍部隊,否則再這樣漫無目的的一通狂奔遲早還是要落得個被中國人俘獲的下場。
酸漲無力的兩腿讓中校不得不暫時停下逃亡的腳步。胡亂的扒開已經條條破爛的作戰服,杜蘭克中校用水壺中的飲用水仔細的沖洗著背部的燒傷處,陣陣的刺痛讓他齜牙咧嘴的倒抽兩口冷氣。小心的處理完傷口後,中校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小塊的巧克力,嚴重透支的身體急需要補充熱量。
儘管只是短暫的放鬆,但已經高度緊張的神經和極度疲勞的肉體猛的從弓弦樣繃緊的狀態中鬆弛下來還是讓杜蘭克一陣的頭昏眼花。眼前金星飛舞,無邊的黑暗洶湧而來。
天空中滾雷般的悶響把杜蘭克中校從昏迷中喚醒,背部的傷口和酸漲的兩腿傳來陣陣疼痛,知覺在漸漸的恢復,下意識的閉上眼,等到視覺慢慢的適應了四周裡的黑暗後,杜蘭克中校才開始繼續逃亡,在確定了方向後,中校決定一直向正南方向行走,說不定在那裡會找到聯軍部隊的。
“我的上帝啊”看著無數的戰鬥機閃著紅綠色的夜航燈流星一樣的掠過,瞠目結舌的杜蘭克中校喃喃說道。
時針悄悄的指向了凌晨的三點時分,這是黎明前最為黑暗的時候,即便是在紛飛的戰火中掙扎著生存的人們此時也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疲勞。
透過氣泡坐倉,楊葉注視著坐艙外那片漆黑的夜,淡淡的雲層稀薄,璀璨的繁星點點的如同鑲嵌其中的鋯石,一輪皎潔灑下慘白的月光,在恬靜的夜空中隱隱出濃重的殺機。
此刻在他的這架‘殲…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