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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跟紅棗就衝進門裡去了,我看見夫人抓著寶兒少爺的手,文婆子的刀還亮眼著呢,還有個丫鬟捧著個碗在寶兒少爺手下面接著,老爺也在旁邊……”。
然後穩重的紅棗就讓翠花出門找主子,自己撲上去搶孩子。
“紅棗……嗚嗚嗚……”,翠花哭著繼續跑,她從客廳裡往外跑的時候,聽到了紅棗被丫鬟阻攔和柴夫人的呵斥聲:“打出去,發賣了!”
做丫鬟的,未經主子允許,是不可以隨便進屋的,何況還要跟主子搶孩子?
這倆丫頭跟阿花親近,跟孩子們也親密的很,聽到寶兒驟然發出的淒厲哭喊,哪兒還顧得上規矩?
而且,倆丫頭的賣身契早就被阿花銷燬了,她們是自由人,就算要認主子,也是認阿花的。
阿花把倆孩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怎麼可能任由柴夫人摧殘?
什麼都來不及細說了,阿花抱著穆貝兒直衝向客廳,“咣”,手臂撞到了緊關的門扇上。
裡面竟然還閂了門?
小柯子緊隨阿花之後趕到,雙手急拍屋門,揚聲喊道:“爹,娘,你們在裡面做什麼?快把寶兒抱出來……”。
火燒眉毛了,還拍什麼門呢?
阿花回身把貝兒交到翠花手上,自己抬腳就踹,“duang;duang——”。
這時候,所有的聲音都聽不進阿花的耳朵裡,只有穆寶兒依然淒厲的哭聲,撞擊著一顆母親的心。
“花兒你別急——”,小柯子話音未落,一記大耳光就抽在了他半邊臉上。
自己的兒子在屋裡被用刀子割手,還別急?你是親爹嗎?你配當親爹嗎?
說時遲那時快,在憤怒的“大力士”暴龍女腳下,客廳裡面的門栓也就承受了三腳而已,就“哐當”倒向屋內。
來開門的丫鬟正正好被木門的邊緣擦到,抱著腳滾在地上……
剛剛還那麼和諧的客廳內,穆縣令黑著臉低著頭,一隻手捏著另一隻手的一根手指,眼神專注的落在桌案上的一個白瓷碗裡面。
柴夫人就在穆縣令旁邊,一張臉詭異又扭曲,看看白瓷碗,又看看闖進來的兒子兒媳。
紅棗倒在桌案前,胳膊被一根紅腰帶捆縛著,嘴裡也塞了塊抹布。
寶兒在文婆子懷裡,憤怒的蹬著腿腳,對母親伸出的小手掌,其中兩根手指頭上還滴答著血珠子。
阿花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她看不見穆縣令,看不見柴夫人,她衝向文婆子,搶過了哭的幾欲背氣兒的穆寶兒……
這個世界是怎麼啦?
阿花抱過穆寶兒,一隻手肘搗向了文婆子的肚子,隨著文婆子的彎腰後退,一條腿又被踹到,“咕咚”躺倒在牆壁下。
“為什麼?”
阿花一腳踏上文婆子的前胸,眼睛看向那兩個依然在打量白瓷碗的夫婦。
剛剛認下孫子,為什麼狠心割孫子的手指頭,還一割就割倆?
“為什麼?”
這是小柯子在問父母,他的半張臉著了火似的辣疼,但是他的心,卻像掉進了冰窖裡。
翠花此刻已經抱著貝兒趕到了紅棗的身邊,反正是豁出去了,一隻手幫助紅棗拽出了抹布,又去解紅腰帶。
紅棗憤怒的嘶吼,再次把冰窖裡的小柯子推的更深更寒冷。(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三章 滴血認親1
“夫人嫌割第一下流的血少,文婆子就又割了一刀。”
這得是多大的仇恨?
穆縣令的黑臉更黑,從嗓子眼兒裡重重的“哼”了一聲。
柴夫人終於控制不住情緒,表情猙獰的端起那隻白瓷碗,重重的往桌案上一頓,尖著聲音罵道:“柯兒你個失心瘋的,被個失德的賤女人矇騙的暈頭轉向,你來看,這個孩子根本不是我們穆家的種兒!”
從哪兒看?從白瓷碗中,半碗清水,兩團血色,互不相融……
這是,傳說中的“滴血認親”?
阿花忽然想要大笑三聲,“滴血認親”這麼老套的法子都折騰出來了,柴夫人最近智力見長啊。
那好,咱們就好好玩玩“滴血認親”的遊戲。
“我這倆孩子絕對沒問題,我可以保證是穆柯的骨血,可是為什麼寶兒的血跟穆縣令的血不相融,我就不瞭解內情了。”
阿花捏住了寶兒的兩根滲血的手指頭,在她的懷抱裡,寶兒的哭聲漸息,貝兒也趴伏在翠花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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