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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岡恩武器商店。由於事先得到了警察局的警告,弗雷德·岡恩從最壞的情況著想,搭起了臨時的防禦工事。他同父親一起——他親呢地稱他為老爹——還有另外兩名槍枝愛好者蔡克·斯奈德和盧克·鮑德溫,弗雷德已作好準備對付其人。事實上,弗雷德作好了對付一切的準備。
同恩商店成了一座舊時西部的碉堡,桌子被放倒,問窗鎖緊,設定了安全的射擊位置。這幾位防禦者身上都配備了M-16速射自動步槍和一條子彈帶,每人還佩帶一支荷彈的3。8毫米手槍。
弗雷德設立了雙上雙下的崗哨,每4小時換一班崗。弗雷德和他老爹徹夜不眠,保持著警覺。弗雷德一支接一支地抽菸,蔡克和盧克準備睡在房角處搭起的帆布吊床上,床邊堆放著緊急補給食物和食用水。這兩位都是彪形大漢,曾在特種部隊幹過,活似兩把鐵榔頭。
突然,前門傳來一陣清晰的嚓嚓聲,4位防守者同時聽到了。上哨的兩支步槍立刻對準了目標,蔡克和盧克也各自抄起自己的M-16,進人窗子附近的射擊位置。蔡克用左手把窗簾撩開一條細縫,張望了一下,悄聲說:“一條醉漢!”
“別犯傻,他很可能就是那個偽裝了的瘋子。”
弗雷德以痛苦的語調說:“他會帶槍的。別忘了,當你回擊時,要對準射來的槍口火焰的右邊。”
“說的對,孩子,那樣就正好打中了,除非他是左撇子。”老爹吹牛說。
“他正從一個紙袋裡往外掏東西。”蔡克報告說。
“可能是硝化火藥!”弗雷德警告大家。
門外,一個完全忘記了世間憂慮的乞丐正在尋找過夜的地方,他跌跌撞撞地靠在門上,順著門板滑了個屁股蹲兒,吭哧著坐在地上。
屋內,在防禦工事後面,聽起來好象有人砸門。兩支自動步槍立即開火,劈劈剝剝的槍聲打破了深夜的寧靜。在乞丐頭上幾英寸的地方,門板被子彈打得粉碎。面對劈頭蓋腦而來的槍彈,醉漢一點沒有畏懼的感覺。他聳聳肩,痛飲完瓶中的殘酒,昏睡過去。
兩輛警車幾乎立刻趕到了岡恩商店。警察將醉漢帶離現場,監護起來,並花了5分鐘時間指教岡恩等人如何保證槍支的安全。一位警察最後說:“岡恩先生,槍不殺人,人殺人。不能誤用槍支,偏偏有人這樣幹!岡恩先生,您應該明白這一點!”
朱迪·羅傑斯正享受著甜密的愛戀……一個富有的夏威夷人的愛戀。此刻她正撫弄著在海灘上撿到的烏木色的雞心狀海豆,這正是走運的徵兆。假日裡,她的每一個今天都比昨天美好。她遇上了一位有趣的男人,而沒有功夫去想裡克了。裡克此時在她心中實際上已是最不相干的人了。
她和新交傑克·溫切爾東遊西逛,消磨了一下午的時光,最後他們停下來,在一家風味餐館的室外就餐處享用安靜的月下晚餐。這裡可以俯瞰長長的太平洋海浪,晚風適意,景色迷人。“牡牡一威吉”的聲音美妙和諧,娓娓的情話富於激情。這一切深深地吸引著朱迪。傑克不僅是一位有趣的建築師,還是一個令人興奮的男子漢。他認為女人應該從事她們自己的事業。正是他,說出了一句她永遠難忘的話:
“地位高的男人不應害怕與之地位平等的女人的威脅。”
朱迪鬧不清到底是溫柔的晚風,明媚的月光,葡萄酒,吉他樂,動人的情話,還是門口久久的、纏綿的吻,幾乎誘使她邀傑克進屋作睡前的小飲。只是在最後的一剎那,她才打消了這個唐突的念頭。明天是他們新的一天,他們打算乘直升機到幾處僻靜的海灘作一次晨遊,然後,傑克要教她學衝浪。到明天晚上,她就會更多地瞭解傑克,或者那時再走下一步。於是她匆忙地吻別了傑克。
回到房間裡,朱迪發現電話機上紅燈在閃亮,旁邊擱著兩份話傳電報,她拿起電報紙,看見一份上面寫道:“下午。1:20。頓德先生來電話,催你給你的波士頓辦公室打電話。需要你接受重要任務。”
第二份電文寫道:“下午4:50。頓德先生再次來電話。
他已安排你明天早晨l0點整在夏威夷機場乘飛機去檀香山,於下午12:45轉乘聯合航空公司的96次班機離檀香山,經由洛杉礬前往波士頓。他將向你簡述任務,並派你到康涅狄格州費爾波特市去。他建議你在飛機上睡一覺。“
朱迪沮喪地跌在床上,哺哺地連聲叫苦,詛咒背運。她和傑克剛剛相識,已有了加深友誼的基礎。眼下,在她的情人還不知道時,她卻要離開了。事業破壞了她的私生活。
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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