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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地武裝起來,能夠保護他自己。他用這樣的話表示了他的意思:“我是費爾波特最好的射手。”
賴斯把貝克爾的電話錄音帶放進聲譜儀,聲譜儀顯出鮑伯·貝克爾的聲譜。賴斯把這個聲譜和其人的聲譜相比較,他幾乎把兩個人的聲譜都從手中掉了下來。它們是一樣的!他又看了看,毫無疑問,貝克爾就是其人。賴斯狂歡地叫道:“我們找到了這個狗孃養的!”
貝利和法羅跑了過來。賴斯咧嘴大笑,把證據舉到他們面前,洋洋自得地宣佈:“我們找到他了!我知道誰是其人。”
“是誰?”二人同時問道。
“鮑伯·貝克爾。貝克爾就是其人。”
法羅的臉沉了下來,說‘“他不可能是。”話雖簡單,但很有力量。
“為什麼不可能?我已經有了證據。他的聲譜和其人的一樣,就象指紋一樣。”他開始解釋著,望著他們那種懷疑的神態。
“沒有機會,”這個紅頭髮偵探斷然地說,“我們剛對他核查完畢。貝克爾和他妻子星期六晚上正在朗伍德參加舞會,與蒂爾頓、麥卡爾平同坐一張桌子。整個晚上貝克爾都在那裡,他不會進行綁架瑪麗·本森或殺害羅科的活動,他不可能使懷特致殘,也不可能殘害黛安吉羅。我還要繼續說下去嗎?我已經弄到了一張單子。海蒂·斯達爾被害的那天晚上他在底特律。不,鮑伯·見克爾不可能是其人,除非不止一個殺人犯逍遙法外。”
賴斯被問得目瞪口呆。“但是,我已經掌握了極其吻合的材料。”當他的話就要結束,正要向他們出示使用的聲譜儀肘,電話鈴響了。來電話的是唐·狄龍,他給賴斯回話。這個高個子金髮小夥開啟了錄音機。
5分鐘以後,賴斯、法羅和貝利看到狄龍的聲譜出現在機器上。他們把狄龍的聲譜與其人以及貝克爾的聲譜相比較,發現三個人都是一樣的。
“其人一定是狄龍,”賴斯說。
“我不相信這玩意兒,我想你弄了一臺破機器。在你錄下別的嫌疑分子之前,我要對它進行徹底的檢查。”法羅警告說。
“一個瘋子不知在什麼地方逍遙放蕩,”貝利說,一邊撓著頭皮,“我想他就在你的機器裡。”
其人儘可能迅速地大步向簡妮家走去。她的門上,貼著一張留給“老虎寶貝”的便條:
“親愛的,今天我必須去紐約。我的編輯需要幾
張聯合國大廈的照片。《哈波斯》將發表我的一篇
關於第三世界的特寫。一切都好極了。我愛你,明
天見。我要生吃你。
小貓咪
又及:今天早上我試圖打電話給你,你的電話一定是出了故障,我打不通。
當其人把便條塞進口袋時,觸到了他的瑞士武裝匕首。
簡妮說得對,她的確打不通。
下午1時25分,當下一封信到來時,他們都在等著它。
信封上只簡單地寫著收信人地址:“康涅狄格州曼斯維爾,大笨蛋收”是前一天從費爾波特寄出的。
賴斯把信封拿到試驗室,用熒光檢查器對它進行檢查,確知不是一封炸彈信,才拆開封口,用外科手術鑷子取出信,展開來。他在信上噴灑了水合節三酮液體,檢查指紋。一個指紋也沒有發現,賴斯搖搖頭。信封和信似乎都是用奧頓的打字機打出來的。他把信塞進一個大塑膠信封裡,這樣既可以看得見,也比較容易處理。
大約下午兩點,試驗室把信送了回來。賴斯把它交給鄧普西說:“可以看出,他戴著薄薄的乳膠手套,我想他進行謀殺時也是戴著這種手套的。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在作案現場沒有指紋。這種手套幾乎就象人的面板一樣,一般的觀察者不會發現。”
普西盯著信看了一會兒,被倦地嘆了一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大聲朗讀這封信。
“玫瑰鮮紅,
亦有白、黃、粉。
在我的圈子裡鬥法,
可要動動腦筋。
紫羅蘭、小肥豬,
湛藍如茵。
你們恨我,
我恨你們。
扭動屁股,
探出毒針,
若欲阻擋我
你們須抓緊。
黑桃漆黑,
腦袋鮮紅。
到明天晚上,
一人又喪命。
死亡從未想,
事情尚未終。
以後幾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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