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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恩武器商店外面排起了長龍般的隊伍,商店的櫥窗裡掛著巨幅標牌:“新進貨物:雷明頓2O毫米口徑滑膛槍,定價199。95美元,免證。”
弗雷德·岡恩正整箱地出售未開箱的武器。他告訴買主格斯·裡佐:“這傢伙好使,我們打保票。如果有毛病就拿回來,我們給換。下一個!”
岡恩的老爹此時已是樂不可支,他想,這些連續謀殺案是岡恩武器商店遇到過的最妙的事情。
湯姆·溫徹斯特買了4箱子彈。他說:“既然警察不能保護我們,我們就自己保護自己。”
整個美國再次被來自費爾波特的新聞震驚了。晚間新聞節目以前曾不斷地播出有關的訊息,美國人都樂意地接受了。
但奧頓死了,他不是謀殺者,他是其人的第一個犧牲品,其人舟張為幻,使他背上黑鍋,被說成了殺人犯。這個十惡不赦的其人!
這一新聞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人們懷疑地搖著頭。“你聽說了嗎?”這是唯一的話題。5天來,他們的傳播媒介一遍又一遍地上千次地告訴他們,奧頓是殺人犯。那成了一種事實,以訛傳訛,眾人都接受了這些假設。奧頓是謀殺者,抓住他,連續謀殺案就會停止。
這種信念已經牢牢地紮根於全體美國人的腦子中,正如某些老一套的廣告用語一樣。比如,“阿維斯勇於創新”:“馬克斯韋爾蒙斯杯底仍然甘甜”:“象牙肥皂純度達99·44%,可漂浮”,“克萊羅爾……她行還是不行?……行”:“溫斯頓格調高雅”,等等。
那不能不是奧頓。如果不是,誰會相信呢?難道阿維斯不勇於創新?馬克斯韋爾豪斯杯底苦澀?象牙肥皂沉底?克萊羅爾姑娘不行?溫斯頓說廢話?
如果奧頓不是連續謀殺者,那麼誰是呢?又回到了共人。到底誰是其人?
國人要求給出答案。
貝利和法羅身穿藍色運動衫和牛仔褲,慢慢悠悠地進了盧吉酒吧。一道微弱的光線隨著他們照進了酒吧間,但立刻又被黑暗吞沒了。他們摸索著走向後面的小隔間。“海綿”多孔見有人進來,使點燃了一支粗大的雪茄。貝利和法羅向煙霧那邊走去。
他們溜進了一個小隔間,多孔哼哼著向他們打了招呼。
“跟你們說呀,”他露出了兩排大黃牙。
貝利向他點了點頭。“我聽說呀,警察弄錯了。他們畢竟是人。”
多孔又哼了一聲,推了推桌上的兩杯啤酒。“我跟你們說,稍等一會兒。”他緊張不安地四處看了看見,別的桌子仍然空著。
法羅注意到多孔大汗淋漓,他那亮閃閃的絲綢褂子已經溼透了。他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位海綿何不吸掉他自己的汗水?
貝利向前傾了傾身,低聲問道:“你還能告訴我們點別的……”
多孔使勁績起眉頭,半腰裡打斷了貝利的問話,示意他們湊近點兒,然後用嘶啞而緊張的聲音說:“麻醉藥……那是劣等貨……我失去了三個親密朋友,後來……我妹妹死了。‘百元鈔票’都把他們殺死了。”這位海綿劇烈地顫抖著,閉上了眼睛。
法羅和貝利耐心地等待著下文。
“我的一些好朋友……如果他們知道我說出去了……我的舌頭就得進垃圾堆。”法羅和貝利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
多孔的黑眼窩裡撲簌簌地淌著淚水,他用一塊刺繡絲綢手帕輕輕地指了揩眼睛。
貝利差不多等了一分鐘,然後他又試探著說了話。
“我們找到了那些古怪的錢……很費勁。我們瞭解別的事情有些困難……但我們從來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
海綿點頭稱是,他又露出了滿口黃牙。
“費爾波特。即使你們全城都著了火,我也不會褻瀆它。
很奇怪是不是?他們正在毒害你們周圍的所有年輕人。你們的窩裡是乾淨的。這很清楚,座山雕不會在窩裡拉屎撒尿。“
多孔倚靠在椅背上,兩眼又四處掃視了一下。他向前搖動一下身體,然後突然住嘴,一句話不說了。他用手緊抓著雪茄,象娃娃緊抓著橡皮奶頭一樣。
“誰?怎麼回事?”
海綿舔了舔嘴唇,聳了聳肩。“我以前對你們講過,有一起大的麻醉藥投機買賣,費爾波特是‘死點’,就是這麼回事!”
他又四下張望了一下。“我的小命對你們來說一錢不值,但對我來說卻極其重要……我已經報答了你們。請等5分鐘,你們盯在這兒別動。”海綿向貝利伸出了肥大的手。
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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