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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自己暫時的安全。但我的心中一直有一種固執的認識,就是,所有極力掩藏自身某些秘密的人,都或多或少潛存著一定的危險性質。
我裝模作樣的睡了一會兒,直到認為自己可以醒來的時候才睜開眼,“貓眼”已煮好了酥油茶,看到我一副欲爬不能的樣子,便過來搭了把手,將我扶到一塊岩石邊靠好,並笑著說:“老兄,你的體力透支過大,最好不要做一些劇烈的活動。”
他一直沒有問過我的身份,這一次我原本以為他開口就是要問這個,已經編好了自認為能夠從容應對的託辭,但沒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在關心我的身體,其他的一句也沒有說,我倒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在用完可以稱的上是早餐的酥油茶和餈粑之後,他對我說:“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一支從那曲到錯那的商人駝隊要經過這裡,他們的必經之路上有個兵站,我可以讓他們將你送到兵站,你就能平安回到拉薩了。至於你的傷勢,我留下一些藥,足夠讓你在三、五天之內痊癒。”
這番話在我的心中激起了沉默已久的感動,我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位叫“貓眼”的朋友忽然又說:“你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在直覺中,你一定是個不平凡的人。這樣吧,我給你留下我聯絡的方式,如果今後有需要,就招呼一聲。我會盡力幫你的。”
我們萍水相逢,轉瞬別離在即,他救了我的一條命又給了我一份厚重的承諾。雖然我並不清楚他的底細。但在那時起,我就已認定他無論是好是壞,是善是惡,他都是我的兄弟,這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感情用事。
後來,我隨駝隊輾轉至拉薩,並用“貓眼”留下的藥治好了傷,在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又繼續進行著我的尋經之旅,以後發生的一切就是另一個故事了,恕不贅述。
要言歸正傳。
我此番需要“貓眼”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弄清楚“貓眼”和這位在昨天深夜潛入我房間的人究竟有沒有關係,他們用的是同樣的一種瀕臨失傳的暗器而這種暗器如今的使用者,我想,絕對不會超過五個。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這件事會是“貓眼”乾的。
“貓眼”給我留下的聯絡方法非常簡單,簡單的讓我一度懷疑這種方式是否真的能夠行之有效。但我還是在行動電話上發出一條“YYSS”的字母簡訊,而接收者就是我國通用,幾近婦孺皆知的電話查詢臺“114”。
在簡訊發出之後,我順便給蕭曼打了個電話,可是,鈴聲響了很久,她也沒有接聽,在這樣情況下,我突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蕭曼,難道蕭曼出了什麼事不成?”
“我可以向天發誓,那天所經歷的,是我長了這麼大最為可怖的一次事件!”
後來,蕭曼心有餘悸的對我說。
在我這裡出現“夜行人”的時間範籌之內,我的身份證所在地,那座北方異常寒冷的城市當中,蕭曼,一位年青的刑事警察,一名投身於特殊行業的女性,陷入了莫大的恐懼當中。
而整件事情的起因僅僅是因為一個莫名奇妙的電話錄音留言。
當時,蕭曼剛剛和夏陸商討了下一步的調查計劃之後分了手,她隻身返回刑偵隊,天已經擦黑,刑偵隊辦公區裡除了值班留守的人員之外,就沒有其他什麼人了。蕭曼習慣性的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按下了錄音電話的按鈕,只有一個留言,一個十分陌生的聲音,空洞而陰鬱。
電話錄音系統裡的留言很短,說者的聲音經過處理之後嚴重的失真,但還是可以聽出來是個男性,“你們不是想知道一些秘密嗎?明晚八點三十分,山城殯儀館,不見不散。”
蕭曼隨手刪掉了這個留言,在經過短暫的思慮之後,她決定一個人去赴約。也許這是她第一次違反了紀律,後果也預料到了,但是,她認為自己必須這樣做。
她從保險櫃裡取出佩槍,又多拿了一個彈匣,習慣性的對這支由我國自行研製的×式手槍進行例查,在感覺良好之後貼身藏好,就匆匆離開了刑偵隊的辦公區。
第二天一整天她都呆在家裡,母親昨天下午就留了字條告訴她自己到郊區的農村看望一位遠房的親戚去了,她沒有結婚,所以家裡再不會有別的什麼人。她拔掉了座機的電話線,又將手提電話設定在靜音狀態,照理說,最近她一直睡眠不好,趁現在這個空檔能夠補上一覺,但是,她一直都沒有睡著。腦子裡非常的混亂,諸事紛呈,雜亂無章,其間還摻雜著一絲莫名其妙的恐懼。心跳也不太正常,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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