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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告訴他們在我的手上有那麼一張人皮面具。
卓隊長在靠近房門的地方發現了一支古制錢模樣的金屬製品,它的圓形邊緣非常鋒利,我能看的出來,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東西,是一種只有學習過東方武術的人才知道的暗器,它叫“金錢鏢”!
雖然我和“貓眼”已有七年沒有見過面了。但這一次,我不得不向他發出需要聯絡的訊號。
“貓眼”不是我的朋友,是我自認為在這個世界上的為數極少的兄弟之一。我之所以稱他為兄弟,是因為在七年前的一次歷險中他曾救過我的命。
那是一次很難讓我遺忘的歷險生涯。
七年之前,我曾孤身一人涉險於西藏的北部地區,就是那曲接近崗葛斯山脈東北,大約有三百平方公里的無人戈壁灘上,目的是為了尋找失傳已久的古藏傳佛經《六轉青卷》所暗藏的一個大秘密。
在環境極為惡劣的無人區,我十分不幸的遇到了正巧遊弋在此的“哈吉克”狼群。“哈吉克”狼本是屬於西蒙古狼種,除了秋季之外,很少出現在西藏境內,而很不巧的是,我去的時候正值深秋,是“哈吉克”狼在此獵食藏鹿和藏羚羊最好的時節。
“哈吉克”狼天性極為兇殘、狡黠,行動敏捷、犀利,習慣於團隊活動,無論覓食、作戰、轉移都井然有序,其組群很像是一支經過特別訓練的遊擊部隊。而這一次所遇到的,是“哈吉克”狼群中最能征善戰的一支,“紅眼哈吉克”。
在短暫而激烈的交手之後,我所攜帶的防身武器——一支德式“鷹之勳章”霰彈槍的彈藥已經打光,近距離防禦的獵刀也捲了刃。雖說被我一連幹掉了七、八隻狼,可是對於整個狼群來說,這根本不算是什麼減員,而是更加激起了他們噬血的鬥志。我的雙腿上都留下了狼齒的深痕,在那種關鍵時刻,我的受傷使整個戰局驟然發生了決定性變化,我已呈束手待斃之勢了。就在這種緊要關頭,“貓眼”出現了!
我至今為止對“貓眼”的真實職業和身份仍處於猜測狀態,當時,他為什麼會在極為荒涼的藏北高原現身仍有待考證,但就是他的到來,讓我撿了一條命。
他是騎著一匹東洋馬來的。
在我被他拉上馬之前,哈吉克紅眼狼中的頭狼已非常迅猛的向這個意圖救我的人實施了攻擊,頭狼是狼群的靈魂,若是它一擊而成,我們傾刻就會被狼群撕的屍骨無存!我雖然已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但仍能極為清晰的看到這個人一揚手,一件閃著犀利寒光的物件飛快的釘在了頭狼的額心命門所在。當時,在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這個救我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位練習過中國武術的高手。他用來置頭狼於死地的傢什,就是會中國武術的人才會使用的一種暗器。這種暗器是圓形中空,周邊有薄刃,象一枚中國古代的制錢。
我大概在他實施救援之後昏睡了兩、三個小時。以致於我們逃逸的方向和到達的地點我根本不能清楚。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發覺自己置身於一個巨大的山洞之中,在一堆篝火的映照下看到了“貓眼”那張表情豐富的臉,當時,他很年輕,一身純粹的藏人打扮,身邊甚至還放著藏人特有的武器“雙叉鳥統”。
他看到我醒來,便給我餵食了一些捏碎的餈粑和酥油茶,並問我要不要喝點青稞酒。我一度把他當成了一位真正的藏人。可是,他是如何會使用只有我國中原地帶的武術高手才會使用的暗器,這曾在我心中留下一個疑團,經過他的自我介紹才知道,他是個漢人,綽號“貓眼”,是在藏區裡以採藥為生。在我雙腿的傷口上,就敷有他自己特製的外創藥膏。經他的敷藥一貼,傷口竟然很快的結了硬痂,疼痛感也變的隱約起來。我猜想他一定有著什麼不同尋常的經歷,才迫使自己身負絕技而甘做一名普通的採藥人。
但我對他的身份真正的產生懷疑是在天亮之後。在青稞酒的催眠下,我又一次進入沉睡,當再次甦醒之時,我們藏身的山洞已有陽光透了進來,他似乎沒有覺察到我的清醒,而背對著我用一部極為可能具有GPS功能的行動電話(此類電話機在七年之前可算稀有之物),正在和對方說著什麼,因為在我聽到的隻言片語中,他說的是正宗的牛津英語!我打死也不能相信一個在藏區採藥的普通漢人(即便他身懷武功)會講一口非常流利的牛津話。我的傷口雖然比起最初有了很大的好轉,但是,我仍是虛弱的。這迫使我不能採取任何行動掀開這“貓眼”的漢子所要隱匿的秘密。更何況,我自忖自身即便完好無損也未必防得住他的暗器,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只有保持著睡著的姿勢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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