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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長春離上海太遠……咳咳…。。溥儀又貴為滿洲國的皇帝,老夫沒有機會見他啊……”梅開泰嘆了口氣。
接著,梅開泰又道:“卿兒啊,爹一直有個心願,想讓你去你的親生父母的墳上磕個頭,畢竟,是他們給了你生命啊……。這次,宣統帝主動來邀請了,也了了我的心願,要知道,那清東陵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你生父就葬在那裡,卿兒啊,爹也可以將你交付給醇親王了,爹將他的女兒養大成人了啊……”梅開泰眼角溼潤了。
可卿聽了爹的一番話後,上前跪倒在梅開泰的跟前,抽泣的道:“爹,是您將卿兒養育成人,是您教會了卿兒如何做人,如何做生意,爹……。此生唯有您和母親,才是卿兒世上最親的親人,卿兒對爹媽的養育之恩,銘記在心……雖然,生父給了我生命,可是,這種相濡以沫的親情,是誰也取代不了的,爹,卿兒也希望您,好好的保重身體,讓卿兒報答您的養育之恩吧。”可卿說到此,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梅開泰望著眼前哭成淚人兒的女兒,心疼不已,他將可卿扶起道:“卿兒,你起身,難為你有這片孝心,爹也心滿意足了,唉!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爹也知道,可能……可能時日不多了,這叫知天命啊……。爹也有一事,拜託卿兒……”
可卿疑惑的看著梅開泰問道:“爹,您儘管說吧。”
梅開泰看了看手中的那副畫筒,道:“爹如果哪一天,突然仙逝了,這幅《晝錦堂》就交給你,請你務必幫爹照管好這幅畫,千萬不能讓它落入日本人和漢奸賊人之手,它是大清王國的瑰寶,是咱們中國的國寶,我覺得,唯有交給你,我才放心,記住了,任何時候,都不要將此畫典當或者變賣了,因為它凝結了爹的一生心血啊。”
可卿不住的點著頭,道:“爹,您就放心吧,我會照管好《晝錦堂》的,卿兒知道這畫對爹的重要性。”
“嗯,在你生父墓碑前,也替我向你生父醇親王磕個頭吧,就說我人老了,近來身體也不好,不能親自前去看望他了……”梅開泰幽幽的道。
“嗯,爹,我會的,您還是去房間休息吧。”
“嗯,好的,卿兒啊,爹該說的都說了,爹該回房間去睡覺去了。”
“好的,爹,我扶您回房間去。”
可卿扶起了梅開泰,兩人慢慢的向梅開泰的臥室走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五十三 暗夜之燈
新年伊始,孤島上海的上空,瀰漫著渾濁的氛圍。七十六號吳志高的死,也只能是圖一時百姓之快,日汪政府,也並不會因為死了一個吳志高而偃旗息鼓。蔣汪的金融戰持續進行,於是乎在1942年的那一年,江浙滬那一帶出現了一系列的目睹現狀之怪。
一怪,市面上乃有兩種貨幣在這一帶流通,日汪發行的中儲券經過一系列的強制推行,居然慢慢的為麻木的民眾所接受了,而原先轟轟烈烈強烈抵制的各階層,也因迫於日汪的勢力而慢慢的開始接受現實。重慶國民政府的法幣,雖然在市場上還起著主導地位,但是,迫於山高皇帝遠,江浙一帶在汪精衛的管轄下,自然是中儲券的勢力範圍。******力挽狂瀾,雙方互不相讓,為了這貨幣的流通權,雙方也死傷無數,僵持下來的結局就是民聲哀怨,百姓痛苦不堪,再加上此時正值抗戰相持階段,大量的錢財用於戰爭中,國庫匱乏,此乃一怪。
這第二怪,這種動盪時局,給了一些早就想自立為王的軍閥一個可乘之機,他們紛紛不受重慶或日汪政府的控制,佔山為王,在金融上也發行流通自己的管轄區域的貨幣,比如冀有冀幣,魯有魯幣,還有一種抗日前線的抗幣,更有日軍自行發行的軍票,因此,當時的中國,可謂金融混亂,堪稱史無前例。
這第三怪,市面上,日常用品奇缺,柴米油鹽,尤其是米糧,幾乎到了米糧貴如黃金的地步,這與百姓息息相關的米糧,卻被一些大發國難財的商家囤積著,即便發黴,不到時候,絕不拋售,一經拋售,就是高價。百姓們吃著高價黴變的米糧,淚水也只能是往自己的肚裡咽。整個經濟市場,在1942年幾乎到了崩潰的地步。
滬上的許多錢莊與金行典當,從原來的二百多家,驟減到只有一百多家了,只因當時的貨幣之多,匯兌之繁複,匯率之動盪,實沒有多少利潤可賺,再加上歐美一些國家的洋行的陸續進駐,使得滬上的許多實力不強的金融典當與錢莊,紛紛另謀出路,關門大吉。
錢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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