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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還真的給可卿說中了,這繡花鞋好像是雨桐的鞋子吧。”昌鴻說的實話,故意瞄了幾眼雨桐,想要激怒她。
果然,雨桐漲紅了臉道:“這繡花鞋,怎麼會竟然和我的尺碼一樣呢,難怪昌鴻少爺要說了,我可不是那位繡花鞋女學生哦。”雨桐說完,羞紅了臉,低著頭默不出聲。
“好了,好了,看你們把雨桐逼得,雨桐趕緊脫下來吧,這隻能說趕巧了,那位金蓮黨的女學生的腳啊,與咱們雨桐的腳一樣大唄,呵呵…。。”祥叔盡力的為雨桐解圍。
“我才不要和那女俠的腳一樣大呢…。醜死了……“雨桐喃喃的道,說完,迅速的脫下了繡花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五十二回 生父長眠清東陵
不知何時,梅開泰也在廚房裡了。
他拄著柺杖,臉色有點蒼白,手裡卻拿著他的那捲藏有《晝錦堂》的畫筒。祥叔看見了,趕緊上前扶著他道:“啊喲,老爺啊,您怎麼下來啦,不睡在床上多休息會嗎?”
“唉!睡不著啊…。。咳咳……。連日來,多噩夢,唉!恐來日不多也。”
“爹,您又在胡說什麼呢?您那是心病,就是整天擔心您的《晝錦堂》被人偷走,爹,您就放寬心吧,這幅畫該是您的,自然就不會出了咱們梅家大門的。”昌鴻看著梅開泰一籌莫展的樣子道。
“唉,我是擔心那賊人,因竊取沒成功,會再次前來,所以…。。最近我要看緊了,晚上睡覺也捧在懷裡……。”梅開泰有點老頑童起來。
“老爺,您的身子骨要緊啊,畫沒了,畢竟只是畫,可是身體一旦跨下了,那就再也恢復不了,再說了,我感覺有人暗中在保護著老爺的這幅《晝錦堂》呢,嘻嘻。”雨桐笑眯眯的道。
“雨桐啊,這你就不懂了,這畫比我的生命還重要,那是我一生經商輝煌成績的見證啊,這……這恐怕你們年輕人都不能理解啊,咳。。。。。”梅開泰說道激動處,咳個不停。
祥叔見狀,忙著為梅開泰掃了一下背道:“老爺,我還是扶您回房間休息吧,要不,我再為您請一位郎中來把把脈,看您的身子骨弱的……”祥叔扶著梅開泰道。
“唉!祥叔啊,還是你的身子骨硬朗啊,你看你比我年齡還大,卻連個頭疼腦熱的都沒有啊,唉!”梅開泰感慨道。
“老爺,我是下人,怎能和老爺比呢,老爺一生操勞,事業有成,功成名就,可能是早年創業時的積勞成疾吧,哪像我們只會做些下人的事,也不費神,因此固然就沒那麼操勞吧。”祥叔和藹的道。
“爹,您就安心養病吧,別再胡思亂想了,哦,對了,爹,有件事,要和您說一下,我的那位溥儀哥哥來信了,他邀請我去長春與他一見,並在正月十五,清東陵祭祀一下我的生父的亡靈,不知……不知爹,您有什麼想法?”可卿也扶著梅開泰,慢慢的往二樓梅開泰的臥室走去。
梅開泰的臉上,並未有驚訝的神色,只是淡淡的道:“宣統帝終於來信了…。。我知道那是早晚的事情……卿兒啊,扶我去書房,爹有話要說。”
可卿扶著梅開泰慢慢的上了樓梯,祥叔回了廚房。
進了書房,梅開泰徑直走到了一架留聲機前,顫顫巍巍的將一張唱片,放進了留聲機裡,然後將留聲機的針搭在了唱片上,坐到了一張大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耳旁,框框噹噹的鑼鼓朗朗的響起,梅開泰百聽不厭的山西傳統劇《三入洞房》又在書房裡迴盪,聽到意濃時,梅開泰搖頭晃腦起來,全然不顧可卿還在那兒等著他說話呢。
可卿是理解父親的,她乖巧的等著父親過足晉劇的癮,便默默的坐在書房的一角,看著父親緊閉雙目,沉浸在家鄉味濃郁的聲調中。
可卿最為了解父親了,每當父親煩悶的時候,會聽一會他最喜歡的梆子曲,唯有喚起那記憶深處的鄉緒,父親才會緩解鬱悶的心情。
梅開泰在梆子曲聲中,慢慢的張開了雙眼,他慢慢的用柺杖支撐著身體,從椅子上起身,可卿欲上前扶持,梅開泰擺了擺手,示意不需要。待梅開泰站穩之後,他走至留聲機前,將唱片停了下來,書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唯有一陣紅木傢俱的沁香,瀰漫在整個書房裡。
梅開泰又慢慢重新坐回到了那張椅子上,咳了一陣後,道:“卿兒啊,見到溥儀,待我向他問好,告訴溥儀…。。咳咳…。。我梅開泰這些年來,一直惦記著他,一直想找機會去拜訪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