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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都不會相信。
托爾斯泰說:“哪個少年不善鍾情,哪個女子不善懷春。”
楊瀾在青春期怎麼會沒有一點心思呢?《童年》裡的歌詞就成了楊瀾與眾多學習成績優秀的女孩子逃避現實的方式和情感幻想的唯一寄託,不同的是“隔壁班裡的那個女孩”這句歌詞裡的主角,換成了“隔壁班裡的那個男孩”,被這些重點保護的學生整天地掛在了嘴上,成為當時校園裡徘徊在禁區邊緣的風景。
可能是因為女孩子天性中的羞澀,再加上學習的壓力,老師的教誨,社會的教化這些原因吧,楊瀾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只是在心裡幻想著自己的白馬王子,能在青春初次綻放的年齡走入自己的視線,在不該幻想愛情的時候做了一個夢裡的夢。這樣就可以在學習成績始終保持優秀的背後,隱藏著一點不為大人所知的心事。
楊瀾笑著說:“那時候,其實也特別希望有男孩子追自己,哪怕是不成功的一次也好,或者是沒有開始就結束的一次也好啊,但沒有,一次也沒有過。這對我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青春期的遺憾。”
送紙條,是那時男同學悄悄表達自己好感的唯一方式,如果哪個男生喜歡上了一個女生,就會在下課的時候把寫著“我在某某地方等你”之類的小紙條放進該女生的桌子裡,這就是傳紙條。有的男生很大膽,甚至會寫出“我想跟你好”的句子。女孩子接到這些紙條最初都是主動地交給了老師,於是該男生就會被老師不點名的批評,情節嚴重的,就會被點名批評。被處理的垂頭喪氣,僥倖逃脫的私下裡幸災樂禍。
但楊瀾從來沒有接到過一次這樣的紙條。所以,那張充滿著誘惑的神秘小紙條,竟讓楊瀾到現在都覺得親切,就是因為楊瀾中學時期,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一張。
後來早戀成為一種學校問題以後,女孩子反而不上報了。於是紙條就成了女孩子驕傲的證據被積攢著。有些女孩子3年下來紙條摞成山,唯獨楊瀾門庭冷落,有時候偶爾有張紙條在課本里出現,也不是“在什麼地方等你”或者是“咱們好吧”的幾個字,而是,“第幾頁的題怎麼做啊?”,“或者第幾題的答案是什麼啊?”書寫格式竟然規矩的沒有一點破綻,嚴謹的可以趕上政府的公文了。
沒有人送紙條最後竟然成了楊瀾的一塊心病了。楊瀾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沒有接過一個夾帶著情感色彩的紙條呢?沒有這白色的紙條,青春期的色彩就少了一份鮮豔,青春期的夢幻就會少很多希望。
很多年以後的同學聚會上,楊瀾笑著責備她的男同學們,“你們為什麼當初就沒有一個人想到給我寫紙條呢?”結果這個疑問一被提起,男同學們就睜大了吃驚的眼睛,每個人都是一臉沮喪的樣子,一個個不停地埋怨著自己,然後矛頭直接指向楊瀾,“這要問問你自己了。你那時候學習那麼好,每天是一身正氣,扔了課本拿起的還是課本,老師呵護著,同學仰慕著,校長表揚著,整個一水潑不進,我們一見就覺得沒戲,誰還敢去碰釘子啊。”
這就是楊瀾中學時代的特寫。
雖然楊瀾做人大方,模樣出眾,處理事情果斷,又廣結人緣,但在青春期誘惑這個階段裡,楊瀾卻是情感經歷上真正的“孤家寡人”。
第一節 夢幻開始的地方
如果說,中學時代是我們選擇方向的時代,那麼大學時代就意味著,我們必須要在4年的學習生涯裡學有所成,並有所選擇。楊瀾的大學生活好像是一種順理成章的事情,家在北京外國語學院,長在北京外國語學院,如今又求學在北京外國語學院。沒有了升學的壓力,沒有就業的困惑,更沒有人生該有的煩惱,這樣的生活應該讓楊瀾有一種無憂無慮的幸福感。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心裡編織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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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大學校門的楊瀾已經戴上了眼鏡,那是高中三年的“恩賜”。對於那個時代的一個好學生來說,眼鏡幾乎是學習好的一種證明,更是一種自己加上去的、學校認可的學習證書。好像沒有眼鏡的提攜,大學的校門就不會被敲開一樣。楊瀾既然是個好學生,當然就不會不戴眼鏡;楊瀾既然是個好學生,當然也不會考不上大學。
高中時代的稚氣還沒有蛻盡,成人的生活開始悄悄地拉開了帷幕。雖然只有18歲,但進入大學,進入北京外國語學院,還是讓楊瀾找到了成人的感覺,那時候的楊瀾走路都覺得神氣,不是因為考上大學,而是因為能左右自己的命運了。雖然在楊瀾爸爸媽媽的眼裡,楊瀾還是一個孩子。
走進大學的楊瀾,還沒有想過要做一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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