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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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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父親也是我枕邊故事的述說者,只是我從來不曾聽過完整的故事。一方面因為我總是很快地人夢,一方面由於他的故事都是從隨手看過的武俠小說裡摘出的片段。也正因此,在我的童年記憶中,“踏雪無痕”和“浪裡白條”,比白雪公主的印象更深刻。

真正的白雪公主,是從父親買的“兒童樂園”裡讀到的,那時候還不易買這種香港出版的圖畫書,但父親總會千方百計地弄到。尤其是當我獲得小學一年級演講比賽冠軍時,他高興地從國外買回一大箱立體書,每頁翻開都有許多小人和小動物站起來。雖然這些書隨著我十三歲的一場火災燒了,我卻始終記得其中的畫面。甚至那塗色的方法,也影響了我學生時期的繪畫作品。

父親不擅畫,便是很會寫字,他常說些“指實掌虛”、“眼觀鼻,鼻觀心”這類的話,還買了成疊的描紅簿子,把著我的小手,一筆一筆地描。直到他逝世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每當我練毛筆字,都覺得有個父親的人影,站在我的身後……。

父親愛票戲,常拿著胡琴,坐在廊下自拉自唱,他最先教我一段蘇三起解,後來被母親說“什麼男不男、女不女的,怎麼教孩子尖聲尖氣學蘇三?”於是改教了大花臉,那詞我還記得清楚:“老雖老,我的鬚髮老,上陣全憑馬和刀……。”

父親有我已經是四十多歲,但是一直到他五十一歲過世,頭上連一根白髮都沒有。他的照片至今仍掛在母親的床頭。八十二歲的老母,常仰著臉,盯著他的照片說:“怎麼愈看愈不對勁兒!那麼年輕,不像丈夫,倒像兒子了!”然後她便總是轉過身來對我說:“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氣候,不知被寵成了什麼樣子!”

是的,在我記憶中,不曾聽過父親的半句叱責,也從未見過他不悅的表情。尤其記得有一次蚊子叮他,父親明明發現了,卻一直等到蚊於吸足了血,才打。

母親說:“看到了還不打?哪兒有這樣的人?”

“等它吸飽了,飛不動了,才打得到。”父親笑著說:“要倒了,它才不會再去叮我兒子!”

三十二年了,直到今天,每當我被蚊子叮到,總會想到我那慈祥的父親,聽到啪地一聲,也清清晰晰地看見他手臂有被打死的蚊子,和殷紅的血跡……。

我回家用肥皂不斷地洗身體,甚至用刷子刷,希望把自己洗白些,但洗下來的不是黑色,是紅色,是血!

別讓自己更孤獨

傍晚,我站在臺北辦公大樓的門前,看見一輛公共汽車駛過,有個黑人從後排的車窗向外張望,我突然興起一種感傷,想起多年前在紐約公車上見到的一幕:一個黑人媽媽帶著不過四、五歲的小女兒上車;不用票的孩子自己跑到前排坐下,黑人媽媽叮鈴當嘟地丟下硬幣。但是,才往車裡走,就被司機喊住:“喂!不要走,你少給了一毛錢!”

黑人媽媽走回收費機,低頭數了半天,喃喃地說:“沒有錯啊!”

“是嗎?”司機重新瞄了一眼,揮揮手:“喔,沒有少,你可以走了!”

令人驚心的事出現了,當黑人媽媽漲紅著臉,走向自己的小女兒時,突然狠狠出手,抽了小女孩一記耳光。

小女孩怔住了,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望著母親,露出惶恐無知的眼神,終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滾!滾到最後一排,忘了你是黑人嗎?”媽媽厲聲地喊:“黑人只配坐後面!”

全車都安靜了,每個人,尤其是白人,都覺得那一記耳光,是火辣辣地打在自己的臉上。

當天晚上,我把這個故事說給妻聽,她卻告訴我另一段感人的事:一個黑人學生在入學申請書的自傳上寫著:“童年記憶中最清楚的,是我第一次去找白人孩子玩耍;我站在他們中間,對著他們笑,他們卻好象沒看見似的,從我身邊跑開。我受委屈地哭了,別的黑小孩,非但不安慰,反而過來嘲笑我:”不看看自己是什麼顏色。“我回家用肥皂不斷地洗身體,甚至用刷子刷,希望把自己洗白些,但洗下來的不是黑色,是紅色,是血!”

多麼怵目驚心的文字啊!使我幾乎覺得那鮮紅的血,就在眼前流動、也使我想起“湯姆歷險記”那部電影裡的一個畫面黑人小孩受傷了,白人孩子驚訝地說:“天哪!你的血居然也是紅的!?

這不是新鮮笑話,因為我們時時在鬧這種笑話,我們很自然地把人分成不同等級,昧著良心認為自己高人一等,故意忽略大家同樣是“人”的本質!

最近有個朋友在淡水找到一棟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房子,前面對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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