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蔡忠良已經撲到了張凱的身上,拳頭高高揚起,看著蔡忠良瘋狂的樣子,張凱心中也恐懼起來,看著拳頭,張凱大聲的喊道:“蔡忠良,你要幹什麼,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誰麼?省教育廳財政處處長就是我爸,你打我,我保證你明年就捲鋪蓋回家。”
一句話,讓蔡忠良徹底的清醒過來,是啊,自己算什麼,一個孤兒。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別人父母位高權重,只需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滾蛋回家。一猶豫。羅勇和另外一個跟班已經從後面衝了上來,兩人分別摟住蔡忠良的身體,死死的壓制住,張凱這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怒火沖天的衝到蔡忠良的面前。鋪天蓋地就是一頓毒打。
人就是這樣,一旦洩氣了,也就沒有反抗的勇氣了。蔡忠良此刻就如同麻木了一樣,死死的護住自己身體的要害部位。匍匐在地上任憑三人如狂風暴雨一般的轟炸。邊打,張凱還一邊咆哮著辱罵著:“草泥馬的,你個野種,竟然敢打我。信不信老子一句話讓你滾回老家。”
如雨點一般的毆打持續了將近十分鐘,看到地上的蔡忠良一動不動,羅勇有些害怕了。真要是出了人命。張凱不一定有事,那自己可就完了。看到張凱還準備擼起袖子繼續,隨即一把抱住張凱,急切的道:“凱少,凱少,別打了。這小子一動不動,該不會是被打死了吧。”
這時候,張凱也清醒了過來,稍顯稚嫩的臉上閃現過一絲慌亂,用腳踢了蔡忠良一下,看到蔡忠良動彈了幾下,還哼了幾聲之後,張凱聲色俱厲道:“蔡忠良,知道老子為什麼打你麼?”
不等蔡忠良回話,張凱繼續道:“你是仙遊人吧,哼,姓蔡,北宋那個大奸臣不也是叫蔡京麼?也是你們那個地方的人,指不定是你祖先呢。這是你先祖造孽。你來還呢,要不,怎麼幾代都是單傳,到你這一代更是父母雙亡。像你這種奸臣之後,人人都打得!”
說完這些,張凱彷彿是已經站到了正義的高點。此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橫行霸道的紈絝衙內,反而像是一個為民除害的英雄一般。
過了半晌,蔡忠良確定張凱等人真的是走了之後,這才慢慢的舒展開身體,像是今天這樣的情況,在蔡忠良短短19年的人生歲月之中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由於保護得當,身體並沒有受到多大的致命性的傷害。可是,一身皮外傷,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也足夠嚇人了。
關於北宋權相蔡京,像是張凱這麼說自己的人,早已經不是第一個了,從小,蔡忠良第一次聽人這麼辱罵自己的時候,就為此特意翻閱過一些歷史書記。俗話說得好,是非功過,後人評說。關於這個一千多年前的老鄉,北宋權相蔡京,蔡忠良早就有了足夠深刻的認識。
四起四落,乃至八十幾歲高齡還深得皇帝信任。在北宋徽宗一朝深得聖恩。威震京師的蔡太師。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權臣。水滸傳裡的生辰綱就是蔡京搞出來的。
最後,蔡京被貶嶺南,從汴梁一路南下,沿途百姓都不賣給蔡京食物,一代權相最後走到潭州,也就是現在的楚南省的時候,最終客死於此。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你同一姓氏!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你同一故鄉!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岳飛,為什麼你不是人人景仰的民族英雄!”蔡忠良多年以來的委屈和悲憤,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表面上雖然平靜,可內心卻是歇斯底里的吶喊起來。
看了看手腕上還是父親遺留下來的老上海手錶,新學期的第一堂課就要開始了,要是以往,蔡忠良絕對是不會曠課的,可是,今天,蔡忠良卻是猶豫了一下,看著遠處的麓山,一扭頭,課也不上了,朝著麓山走了過去。
………【第2章 先祖遺寶】………
麓山風景名勝區南接衡嶽,北望洞庭,西臨茫茫原野,東瞰滔滔湘流,玉屏、天馬、鳳凰、橘洲橫秀於前,桃花、綠蛾竟翠與後,金盆、金牛、雲母、圭峰拱持左右,靜如龍蛇逶迤,動如駿馬奮蹄,凌空俯視如一微縮盆景,測視遠觀如一天然屏壁。可謂天工造物,人間奇景,白沙之大觀。
麓山海撥300。8米,連巒疊峰數十公里,有如一道天然屏障,橫亙於白沙市區西面。主峰雲麓石骨蒼秀,廊殿樓閣依山畔石。憑欄遠眺,湘江如帶,桔洲浮碧江心,雙橋飛架東西,古城新廓盡在紫氣青煙之中。
麓山薈萃了湘楚文化的精華,名勝古蹟眾多,集儒釋道為一體,革命聖蹟遍佈且植物資源豐富。白鶴泉、禹王碑、舍利塔、飛來石、自來鍾、穿石坡等皆分佈在山林嶽壑之間;山中現有植物17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