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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
楚南省
省會星城市
楚南大學就是坐落在星城的河西。作為楚南省的頂級大學。作為華夏排名前二十的國家重點大學。楚南大學的學習氛圍還是很濃厚的。
河西區這裡不但有楚南大學,還有中部大學、楚南警專、楚南師大、楚南財經學院等等高校聚集。是星城市不折不扣的大學城。
師大路
這是整個大學城裡面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整個大道從各個大學穿越而過。正好處在了所有大學的一箇中軸之上。
這時候正是九月份,秋高氣爽的天氣,各個大學剛剛開學的日子,象牙塔的天之驕子們懷揣著家裡辛苦攥下來的學費陸續報道。
師大路靠近楚南大學這邊的一個小巷子深處,幾個年輕聚集在一起。最裡面,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小夥子。正被三個穿著白T恤喇叭牛仔褲的同齡人圍著。
小夥子身高大約一米八的樣子。濃眉大眼、雙眼皮。此刻嘴角抿緊,微微上翹。如果不是小夥子的身型稍顯瘦弱的話。小夥子絕對是一個標準的俊男。上身穿著一件的確良質地的短袖襯衣。裡面,還可以看到印著楚南大學幾個大字的白背心。下身一條軍綠色的長褲。褲腳邊還可以看見幾個細微的補丁。
“蔡忠良,怎麼說吧。聽說你小子暑假都沒回家。在市裡打零工,賺錢。知道老子今天找你是幹什麼嗎?”說話的是中間為首的一個男子。約莫一米六五左右的身材,肥嘟嘟的身形和蔡忠良比起來,形象完全是天壤之別。
蔡忠良的目光之中閃現過一絲怒火。這幾個人都是自己的同班同學。為首的矮個男子叫張凱,家裡條件優越。不學無術,自己去年因為一件事情得罪這些人之後,就經常受到他們的凌辱。
俗話說,泥人都有三分火性,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可是,怒火一閃即逝。眼前這幾個傢伙,自己是惹不起的。這些人都是幹部子弟。在學校裡囂張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這個張凱,聽說他父親是省教育廳的幹部。連學校領導都讓他幾分。真要是打起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要背景沒背景,要實力沒實力。要錢沒錢。根本就不是同一級別的對手。
“我沒錢。你要做什麼?”蔡忠良陰冷著臉說著。
這句話讓張凱很是誇張的把腦袋仰到了天上,周圍幾個跟班更是配合著哈哈大笑起來。啪的一聲,張凱在蔡忠良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臉上卻彷彿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猙獰著道:“放屁,老子難道是看上你那點錢的人麼?你那點錢,還不夠老子一個晚上玩的。”
“就是,凱少是什麼人,會搶你這個雜種的錢。**!”旁邊的跟班知道自己表現忠心的時刻來臨了。立刻跟隨著咆哮起來。
蔡忠良面色一緊,自己是孤兒,六歲的時候,也就是79年的時候,剛剛分田到戶的時候,因為一點家庭小事,一瓶農藥喝下去死了。不到一年,奶奶也跟著去了。家裡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樣的變故。母親從此也瘋瘋癲癲了。從那時起蔡忠良就是吃百家飯長大。大約十三歲的時候。瘋癲了八年的母親回來了。從未有過的清醒。從大櫃子的隔層裡掏出了一本200元的存單給了蔡忠良之後。囑咐蔡忠良好好讀書。說了一些什麼父母對不起他的話語之後。第二天。母親就一命歸西了。
家中親人相繼去世。這一年,蔡忠良十三歲。卻已經讀初二了17歲蔡忠良參加高考。以縣狀元的成績考取了楚南大學。之所以選擇楚南大學,因為楚南大學不要學費還給工資。
作為無父無母的孩子,蔡忠良最嫉恨的就是別人叫自己雜種。這些人欺負自己不是一次兩次了,蔡忠良全都忍了下來,可是,這一次,蔡忠良卻徹底的爆發了。
雙目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瞪大的眼睛看著旁邊的狗腿子,沉聲道:“羅勇,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蔡忠良的異常表現讓三人都驚訝了一下,隨即,張凱就有一種惱怒的感覺,什麼時候,這小子這麼牛了,而且是在自己面前,不等羅勇說話,張凱就搶過話題道:“雜種,就是說你。沒爹沒孃的野種。**的有什麼資格讀書。你這種人就該滾回去。”
“啊!”
此刻,蔡忠良雙目赤紅,看著張凱三人的囂張模樣,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蔡忠良老家在閩南省普天地區。赫赫有名的南少林所在地,當地民風好武,蔡忠良也學得一手不俗的少林長拳。此刻爆發起來。不到片刻,張凱三人就已經被蔡忠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