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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忤,那張冷雋的面孔出人意表地扯唇一笑,慢答道:“當然是好,省得我費唇舌解釋行蹤。”
鬱雲壽當真開了眼界了!這對賢伉儷當真鶼鰈情深,深得令人有點感冒了!
他站了起來,手背在後,建議,“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套用方才公爵簡明扼要的一番話,既然你已知道我跟竇宛之間的情況,那就不需我再贅言說明前因後果。當我聽到竇宛人不在京城的訊息時,是訝異萬分,因為我以為她會回到皇上身邊報告在她在我府裡所觀察到的情況。”
“皇上定期會收到竇宛的信,所以從未想過她人不在你府裡。”拓跋仡邪解釋道。
“那她人到底在哪裡?”鬱雲壽急得已失去了平日的修養。
“這就是我們來請教王爺的原因。您最後一次知道竇宛的下落時是在何處?”
“在洛陽。”
“洛陽!洛陽的哪裡?”
“我們下榻的高陽客棧。”
竇宛聽到這裡時,眼神一黯,溫和的眼眸也變得不友善起來了。
鬱雲壽心知她在想什麼,她在想著自家妹子和他這個登徒子之間的多露之嫌。
但光是想到眼前的女人有那種邪門的本事能隔地觀事,鬱雲壽便不願跟她解釋自己和竇宛之間清白的關係,所以照舊擺出了無賴的姿態,“怎麼?有任何概念嗎?”
竇惠遲疑了片刻,才說:“平城裡沒幾座寺,若有,也都毀於十來年前的禁佛令,如果洛陽是王爺最後見到她的地方,那麼她人應該是在洛陽城的寺廟裡。”
“公爵夫人想出是哪間寺廟了嗎?”
竇惠頭一搖,“洛陽城裡城外大大小小的寺全部數來有上百座,要想不是那麼容易的。”
鬱雲壽知道竇宛看他不順眼,語帶刁難地問:“夫人既然夢到了寺,就應該有印象才是?你當時怎麼不連寺名也一起夢進去?”
竇惠微擰眉,緊著喉說:“經王爺這麼一點,我是感同身受;若當初那個躲在門後偷聽竇宛哭的人能事先寫個‘王二’兩字帖在額上讓我看得透徹的話,我與夫婿早來王府了,也不會挑這麼一個大寒天來煩您。”拐彎抹角就把鬱雲壽給修理了一頓。
兩人彼此對坐在那兒大眼覷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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