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凌厲滿意地嚥下第一口粥,如此荒唐地解釋道,頓了頓又問:“花開呢?”
“我看他累了,讓他去休息。”陶如舊又餵了幾口粥,隨口說道:“你怎麼就這麼緊張花開?”
凌厲聽了這句話,只是低笑了兩聲,並沒有做出正面的回答。反倒是陶如舊不滿意地抱怨道:“有話不說,真不夠朋友。”
“朋友?”凌厲好像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什麼時候變成我朋友的?”
完全沒有預料到凌厲會說出這樣冷淡的話,陶如舊頓時覺得像是受到了侮辱,他辯解阿道:“我只是以為,經過地宮的事情之後,你至少不應該再把我當作一個和園區處於對立面的記者。”
陶如舊的氣憤與窘迫被凌厲看在了眼底,卻只是讓他更氣定神閒,甚至惡劣的笑了起來。“可是你的眼睛卻告訴我,你想做我的朋友是別有圖謀。”
“是的!”陶如舊忍無可忍地放下粥碗,憤怒道:“我想要做你的朋友,就是想從你嘴裡套出海嶺城的秘密,挖你的隱私等到報紙上賺錢,像你種人,只知道利用與被利用,根本不配有朋友!”天知道自己剛才在地宮裡是多麼的擔心他,看到他額上的傷口時還難過了一陣子,可是凌厲卻始終只當他是一個湊熱鬧搶新聞的記者!
這一切讓陶如舊自覺付出的真心受到了踐踏、窒息一般的心疼。
他想要走,立刻離開別墅。可是還沒有轉身,右手卻被凌厲突然拉住了。
“不要做朋友,那麼想不想嘗試一下另一種關係……”
男人的聲音,低沈中帶一絲沙啞。竟然是從未聽到過的性感與慵懶。陶如舊無緣無故地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被凌厲握住的那隻手也開始灼熱起來。
“什麼……關係?”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纏著繃帶的凌厲將陶如舊拉回到了自己身邊,伸出另一隻手來按住他的後腦勺。 兩人對視著,臉與臉之間僅剩下幾厘米的距離。然後凌厲似乎只是輕輕地朝前迎了一迎,就吻上了陶如舊的嘴唇。
陶如舊腦中順時變成了一片焦灼,男人的嘴唇帶著灼熱的溫度貼上來,在瞬間將他的神志點燃。
溫柔的吻,又帶著一點點掠奪的蠻橫,開始只是唇與唇的貼緊與廝磨。在覺察到對方沒有反抗之後便放肆地深入起來,伸出舌尖撬開不知所措的齒列,迷戀地吮吸,然後凌厲騰出手來捏住陶如舊的下頜,強迫他張開嘴,挑逗起他的軟舌,與之糾纏。
受了驚嚇的陶如舊,完全不知道如何阻止凌厲的掠奪,隨著這熱烈一吻的深入,窒息的感覺逐漸加重,在意識的混亂裡他覺得自己被人拋進了幽藍的大海中,而身邊惟一能夠攀附的東西便是凌厲。他們互相糾纏又彼此攀附,彷彿共同在海上沈浮。
這是一種難以呼吸卻又十分舒服的感覺。不知不覺中,他的身體已經先於意識作出了反應,而等到凌厲終於結束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恢復了神志的陶如舊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裸著上身躺在了凌厲的身下。
“要繼續麼?”昏黃的燈光照著男人同樣赤裸的上身,優雅得讓陶如舊面紅耳赤。 他極不自然地將頭別過去,儘量不被燈光以及氣氛誘惑。然而凌厲卻執意不願意放過他,未待回覆,便已經欺身壓迫上來。一舉一動若非經驗豐富,便是蓄謀已久。然而這個時候的陶如舊已經無暇細想。或許此時此刻,真正能夠由他決定的,只是讓凌厲的那隻祿山之爪首先降落到身上的哪一個部位。
一想到這裡,陶如舊就感得頭暈目眩。而就在這一片頭暈目眩之中,他隱約聽見有個聲音在叫著他的名字。
“陶如舊!”
青年渾身一個激靈,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然而僅僅過了一會兒,這叫著他名字的聲音便再度出現,而且越來越清晰,就好像是有人正一遍呼喚著他的名字,一邊走了過來。
因為凌厲的挑逗而混沌的神志一點點回復清醒,陶如舊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沁出了一身薄汗。
終於,臥室未上鎖的門被推開了,出乎意料之外,那個喊著他名字推門進來的是一隻貓。
“嗨,誰讓你進來的。”
覺察到陶如舊的心不在焉,凌厲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竟然發現那隻號稱夜滾墳堆而面不改色的大白貓跑進了自己的臥室,正皺了眉頭要下床來驅趕,卻被陶如舊搶先一步走了過去。
“我……我來把貓拿到外面去,你休息……休息吧。”
青年充滿穿好了上衣,紅著一張臉逃也似的離開臥室。只留下凌厲一人靠在床上,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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