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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氏倒真是嚇了一大跳,只得答應不再提削去封號一吉,卻說什麼也要在四天後帶金花和施公子及媒人回鄉。一為離家太久心裡惦記,二為不放心老母王崔氏,怕她封誥命後和她一樣惶恐不安,三是她對施公子很滿意,雖已文定,但文定後卻是可悔婚的,只有武定後才交換八字送聘禮,這是絕不能毀約的,她怕親事不穩誤了金花終身,想早點回鄉下聘。
長生一心想等自己搬進德孝公主府後,讓孃親眼看看,住上幾日後再回鄉,卻苦留不住,正說著,紀王妃進來了,聞言提及長生慶生之事,也苦勸她留下等長生慶生之後再回鄉。周王氏還是堅持要走,長生想到周家從此是官家,又得了那麼多賞賜和厚贈,就是仍住鄉間,肯定也要擴建家宅添置器物買奴僱傭,孃親確實要回去打理照看。
無奈約定明年臨盆時,爹孃再一起進京照料長生,到那時金花和玉生已經出嫁,良生一家三口也在京城,只留安生一家守宅,又有家奴服侍,他們就能放下心來多住些時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460章、釜底抽薪
第460章、釜底抽薪
接下來有很重要的事要辦,長生雖然身體無礙也必須一直躺在床上靜養,還要天天讓太醫來把脈調養。
她想親自給孃親送行,想找周嬤嬤和菊香敘舊,想去看謝家別宅和正在修繕的德孝公主府,更想去進宮去看姝兒卻統統不行。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必須忍著,最多隻能在屋裡下床走走,再急也不能出屋子,等這件事成了,想做什麼都行,幸好所有的事都有母妃和明淨張羅,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更難受的是她和安玉正式冊封后,家裡天天都有很多女客上門,無論眾宗親和王公大臣心裡有多麼不服,卻也都依例派家中女眷紛紛上門道賀,謝明珠的婆母裴老夫人也帶著長媳來道賀。
長生按照與母妃的約定,只見了裴家婆媳二人,其他人則託言坐胎不穩需臥床靜養不便見客為名,皆由母妃出面招待。安玉按照她們的囑咐託言傷勢大好可以見客,用白絲帶傷纏了頭上的傷口,躺在床上見了一些素日來往密切的親眷。
幾天下來雖然累得夠嗆,賀禮卻也收了一大堆,都是些錦緞脂粉釵環等女眷用品,紀王氏只留下一小部分,把大半分給了呂側妃和安玉,為示安慰,派人採買了男子用物送給安平安和兩個庶子。
周王氏臨行前一天,又帶金花來看了長生,長生很想親自去送行還是忍住了,囑咐明淨細細備下厚禮,安排下舒適的車馬和能幹聽話的隨從把孃親送回家,雖然有些不捨,卻也暫時了結了一樁心事,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還很多。
周王氏走後沒幾天,京中忽然傳出紛紛流言,說是淮安王貴為宗親和寵臣,卻無視禮法寵妾滅妻,縱庶欺嫡,整個王府行事全無章法。
他縱容庶幼子肆意妄為意圖謀害嫡母紀王妃,幸好德孝公主護住王妃,自己卻被推倒,她已有身孕摔得差點小產,可憐德孝公主冊封后還未去宗廟告祭先祖,就差點一屍兩命。還說淮安王庶女安玉只所以冊封縣主,是因為她被庶幼子逼得撞柱自盡差點送了命,如今傷重奄奄一息,淮安王為了堵住她生母的嘴,才去為她討封的。
還說前幾天朝中宗婦貴女們去淮安王府祝賀德孝公主和安玉縣主冊封,德孝公主因為被推倒坐胎不穩,一直臥床靜養不見客,而安玉縣主雖能見客,卻虛弱無比地躺在床上,額頭上因受了傷還綁著絲帶。還有人見到太醫天天地淮安王府出入,而王府天天派人拿著藥方抓藥,一付是安胎藥,一付是治外傷的藥。
淮安王兩朝皆是寵臣,在宗親中已是極致富貴不說,家中三個女兒都有冊封,他是郡王不是親王,按制,郡王嫡女只能封縣主,庶女根本沒有資格冊封,放眼整個皇族皆是如此,郡王府的庶女全都連個縣主也撈不上。
可是他的庶女安陽卻早就封了郡主,本就有人憤憤不平了,如今德孝公主這個剛剛認祖歸宗的嫡長女,按制最多封縣主卻也封了公主,她好歹對皇上有救命之恩還說得過去,如今,就連淮安王唯一一個剩下的庶女都封了縣主。
人心恨不公遠勝過恨窮困,何況這也太過不公了,牽扯切身利益,宗親和朝臣中很多人,特別是與淮安王不和的人,已經極為嫉恨不滿了,天天巴不得淮安王府出點事,所以逮住這點風,一個個使勁地煽風點火,言之鑿鑿眾口鑠金,彷彿一個個親眼目睹似的,謠言很快愈演愈烈。
只是這些謠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