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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安懷做世子與禮不合,宗室不答應,皇上不同意,阻力重重,全靠淮安王的堅持,若是他力挺安懷,而安平安和兩人又太差勁實在無法擔當此任,安懷立世子的把握極大,可今日安懷為一點小事原形畢露,枉費自己的苦心教導,盡毀自己多年辛苦為他樹立的良好形象。
淮安王明顯已經心意動搖對安懷大失所望,若是安懷氣暈父王、逼迫庶姐安玉至其尋死、辱罵並推倒有孕的德孝公主這些事情傳了出去,安懷封世子的可能性還剩幾分?何況他還辱罵嫡母欲推她洩憤,若是紀氏追究,僅憑此一項,一個不孝之人絕不會有繼承資格的!
將來淮安王百年之後,一個處處樹敵又不能繼承家業的庶幼子,雖不至受窮受苦,但也絕不會有好日子過,安陽和明澈自身難保,若是安平果真繼承淮安王之位追查起生母之事,再加上一個推波助瀾等著看熱鬧的德孝公主,一雙兒女如何自保?(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452章、負荊請罪
第452章、負荊請罪
金側妃打了一個寒噤,不行,安懷就是一切,保住了安懷,什麼都不是問題,若保不住安懷,與其將來下場淒涼,不如今日放手一搏!
即使暫時不能立安懷為世子,也不能讓安平佔了便宜,先拖住再說,淮安王身強體健活個十年八載不成問題,只要一直拖下去,等風波平息下來,有的是時間慢慢籌劃。
她走到鏡子前,飛快去摘去所有首飾,洗淨脂粉,又快速脫去錦衣繡裙,喊來心腹丫頭,不顧她驚訝的目光,塞幾塊碎銀過去,沉下臉說:“去找一個和我身量相當的粗使婆子,賞她幾角銀子,把她的粗布衣要來一套,越舊越好,打了補丁最好,只要乾淨就行,再去廚房拿幾根柴禾,不許多嘴亂說,快去快回,聽到沒有?”
丫頭不敢耽擱轉身去了,金側妃又叫來一個丫頭,讓她速傳安陽郡主過來議事。看著她出去後,又叫來兩個身形粗壯又最聽話的婆子,厲色道:“你們兩個,給我看好了安懷,沒我的命令,誰敢放了安懷,或者敢給他喂一口吃的喝的,我定要把他活活打死!若有絲毫違背,就把你們倆的女兒媳婦全賣到私娼寮裡,聽到沒有?”
兩個婆子被她的神情嚇的一哆嗦,不迭聲應了。
沒多久,丫頭把粗使婆子的衣物要來了,手裡果真還抱著幾根柴禾,看到金側妃滿臉狠厲低下頭不敢言語。抖開一看,果真是一身洗的發白的粗布衣,衣領和袖口磨的有些爛,肘部果真打了兩塊補丁,洗得還算乾淨,比較合金側妃的心意。
淮安王府富貴,奴婢們的吃穿用度皆不差,家生子和簽了死契的奴才待遇就更好了,除了做粗髒活計的僱傭婆子和小廝,一般奴才是不會穿這麼差的。
在丫頭的幫助下金側妃穿上粗布衣,對鏡一照,倒真嚇了一跳,裡面的中年****披頭散髮,以往神彩動人的美目紅腫無神,未施脂粉的臉發黃鬆弛憔悴不堪,一身質地粗糙做工極差的舊布衣顯得身材十分臃腫,哪有半分平時美豔高貴丰姿動人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老態畢顯的粗使婆子。
她只是想靠此手段引起淮安王的憐惜不要對安懷產生成見,可若是他看到自己這付模樣反而心生厭惡如何是好?世間男人喜愛女子,莫不多為美貌,雖然心計也是固寵的重要手段,但淮安王一直寵自己,還不是主要因為自己是滿府妻妾裡最美豔最可心的?若被他看到這付樣子,就算一時憐惜不計安懷之過,怕以後也要離自己遠遠的。
略思量片刻,無意間看到衣領處露出淺杏色的繡花軟綢中衣,她很快拿定主意:“去給本妃再借幾隻木簪來,快點去!”
丫頭應聲快步出去,金側妃掩上門,先喝口熱茶潤潤唇,又走到妝臺邊,用巾子沾著冷水淨了面,又覆了一會眼皮,這才脫去粗布褂子和中衣,露出白膩豐腴的身體,對鏡自攬雖也算香豔誘人,卻已青春不在。
她嘆息了一聲,忽然很羨慕一直瞧不上眼的病鬼紀氏。從自己進門起,紀氏就一直我行我素淡定從容,雖看起來象是失寵,但從來都只是淮安王主動遷就她取悅她,她何曾主動邀過寵?而自己辛辛苦苦生兒育女管理家業,如今女兒出嫁兒已半大,自己也年屆四旬,卻還要靠殘敗的姿色去取悅丈夫,做妾就如此悲哀嗎?不行,安懷一定要得到世子之位,要不然自己情何以堪?
她快速開啟衣櫃,按照府裡歌伎教的辦法,取出束腰帶子纏緊有些贅肉的腰身,緊裹上金黃色繡淡粉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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