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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托盤的紅綢揭開,滿屋子的人都移不開眼睛了。上面放著兩套璀璨耀目的首飾,其中一個是鑲玉嵌寶飾著翠羽的七尾孔雀頭冠,俗稱金雀冠,是配禮服戴的,這個幸好平時不用戴,要不然沉甸甸的脖子都要壓斷了。另一個是七尾孔雀開屏金步搖,精巧細緻,戴上不受罪,是配常服戴的。雖在宮裡見慣了,但是第一次看到屬於自己的公主頭冠,長生還是感慨萬分。
後面四個托盤分別是春夏秋冬四季公主禮服,繡工繁複金光閃閃,看著極為精美華麗,但穿上絕對很受罪,幸好只有朝賀或者參加重大活動時才穿,平時穿公主常服就行。
呂側妃聽說淮安王送走客人直接就進宮給安玉請封去了,為此把團圓宴都推後了,心裡又驚喜又感動又擔心,多年的委屈和積怨似乎一掃而光。
再看到長生的公主禮服頭冠滿臉豔羨,輕撫著愛不釋手。她見過公主、郡主和縣主的禮服頭冠,衣服幾乎是一樣的,主要區別在頭飾上,用料做工倒完全相同,不過公主是七尾,郡主是五尾,縣主是三尾。安玉若封了縣主,也會有豐厚的俸祿和食邑,也會擁有精美璀璨的禮服和頭冠,雖然比長生和安陽差了一點,但她已經十分滿足了。
紀王妃安慰她說:“妹妹莫憂,沒有九成把握的事王爺是絕不會做的,安玉也是王爺親骨肉,雖然庶出的身份封縣主不夠資格,但也能說得過去,何況還有安陽這個先例,這又不是什麼朝政大事,大唐剛開國,宗室又不多,皇上絕對會給王爺這個面子的,妹妹且放寬心等好訊息吧。”
“呂母妃莫憂,我相信爹的能力,安玉妹妹很快就會有自己的禮服和頭冠,到時淮安王府滿門貴女,有什麼好事絕不會再漏下安玉的。把這些先送進去,讓她看著高興高興,妹妹頭上有傷,別急著讓她走,我們午飯就一起在這吃吧。”
呂側妃高興地應了,真心覺得長生是她們母女倆的福星,以後要真心對她好。
金側妃令人把安懷綁在柱子上塞了嘴,把安陽趕回郡主府,自已一個人關在屋裡悔、恨、痛交加,簡直不知是什麼滋味。
還好,太醫說長生和胎兒都沒有大礙,靜養幾天服下安胎藥就好,而尋死的安玉被淮安王拉了一把減輕了力道,雖然撞的傷勢不輕但沒有性命之憂,細心救治不會留下後患。
聽說淮安王已經進宮為安玉請封去了,憑皇上對他的信任和倚重,安玉封縣主是沒問題的,沒想到這一鬧,倒被這對賤人母女倆佔了大便宜。
安玉若封了縣主,就是僅次於公主和郡主的大唐貴女,身份比名門嫡女還要高些,而且享朝廷俸祿食邑一生富貴,淮安王又是寵臣,她本就生得柔美動人,怕是要許一門極好的親事了。
可自己的傻女兒安陽非要嫁給皇上的眼中釘明澈,謝家已敗落,明澈還要靠王府扶持,怕是要落於安玉之後了!而且淮安王早上剛答應了去求皇上給明澈升職調他回京,如今卻一心為安玉請封,明澈的事暫時無法再提了,又不知要延後到何時。女兒剛剛新婚就守活寡,子嗣也遙遙無期,如何不讓她這個做孃的揪心?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這麼多年苦心籌劃,還不都是為了兒子安懷能做世子?只要安懷做了世子,將來繼承淮安王位,什麼還不都是她們母子的?明澈的前途和安陽的幸福都有了保障。
淮安王府沒有嫡子,按理應該由庶長子繼承,最有資格做世子的就是庶長子安平,安懷正如淮安王所說,不居嫡不居長,若要做世子困難重重,宗室那邊是絕不會答應的。
以前太上皇因為奪嫡之事,最忌諱顛倒人倫長幼無序,淮安王幾次提及想立安懷為世子,他都沒有應承。而當今皇上雖然對淮安王府榮寵有加,但他自己的皇位來得名不正言不順,生怕別人說他次子即位失了綱常,為了消除非議也越來越重視長幼人倫,安懷立為世子之事再急也不能現在提及,她所能做的就是一點點為兒子鋪路,以期機會來了水到渠成。
很多年前,安懷剛出生時,大唐尚未立國,丈夫尚未封王,她就意識到將來丈夫必將地位顯赫,就開始費盡心思構陷安平和安和的生母,就是為了讓他們失去生母的庇佑。再加上紀氏體弱多病心灰意冷不問世事,丈夫被自己哄得團團轉,才能有辦法讓長子安平變得平庸蠢笨如若無物,次子安和粗魯野蠻人人厭惡,無非就是為安懷將來繼承家業掃清障礙。
可如今,所有的苦心籌劃都要被一雙看似精明厲害實則蠢笨無知的兒女毀掉了。淮安王一怒之下說安懷不配做世子,要立安平為世子,雖是怒極口不擇言,但何嘗沒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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