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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心裡犯起了嘀咕,不解地問:“母妃什麼意思?難道周長生和那個病秧子有什麼關係?不會是她生的女兒吧?難道她和父王去找周長生與這個有關?”
“不可能是她的女兒,你父王親口跟我說過,她是曾經在流放途中早產過一個女兒,可那個小短命鬼生下來就沒了氣,他令人掩埋了就被差役逼著上路了,此後那個女人因為那時吃盡苦頭落下了病根,再沒生養過,哪裡會有什麼女兒?”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母妃到底想說什麼?你快告訴我吧,別讓我猜來猜去了”
“我懷疑,那個病秧子肯定不甘心因為當年跟著你父王流放吃盡了苦才讓她一生無兒無女,現在看到周長生長得象她,她會不會依仗當年那點情份逼你父王認周長生為義女?”
安陽鬆了一口氣,哈哈笑起來:“我還以為什麼事害得母妃這麼擔心,不就是認個義女嗎?父王有兩個親生的女兒,怎麼好端端地去認義女?若她身份高貴或者對王府有用處還好,如此一個身份低賤還要依傍別人生活的人,父王不嫌她丟人就好,怎會認她做義女?母妃想得太多了”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416章、以退為進
第416章、以退為進
金側妃仍是滿腹疑慮:“你父王有女兒,又那麼寵你,當然不會好端端去認一個出身低賤的女子為義女,可你想過沒有,這些年母妃無論用什麼辦法,你父王始終不肯動那個女人的地位,甚至為此放下狠話不許任何人再打那個位子的主意。他那麼重視那個女人,如果她因為多年膝下空虛提出要認周長生為義女,甚至使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你父王能不依嗎?”
安陽仍是滿不在乎地說:“就算父王被逼無奈肯認,可你想想,父王對親生的安玉都不怎麼喜愛,哪裡會在乎一個義女?不過是被那個病秧子逼得沒有辦法才妥協一下吧,哪能對我們母子有半點影響?大不了我們看見她心裡不痛快罷了。好了好了母妃,別管這個了,等安懷從學堂回來了,我們娘仨好好聚聚”
金側妃面色一沉,搖搖頭說:“你想得太簡單瞭如今看來,你父王分明對這件事上了心,對那個又病又老的女人都開始念起舊情了周長生若做了那個病秧子的義女,哄著那病秧子高興,身體也自然就好了起來,而且你不是說周長生心思慎密為人狡詐,若她為病秧子出謀劃策,可對我們母子大大不利呀”
安陽仍是雲裡霧裡的,也不甘心生母把長生說的如此能幹,不滿地說:“她做義女雖然有些礙眼,可能多少會沾王府一些便宜,但還不至於影響到我們母子的地位呀她有那個能耐嗎?別把她想得那麼厲害”
“不安懷至今未立世子,我怎能放心,以前還好,自從看到你父王如此重視周長生,我越發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你且說說,立世子的條件是什麼?”
安陽脫口而出:“這還用問?一直都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呀,這還用問嗎?”
看著女兒仍是一付不開竅的樣子,金側妃怒道:“你也知道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可你想過沒有,安懷是居嫡還是居長?”
安陽仍是覺得母親太過杞人憂天了,不解而委屈地說:“這些年父王不是一直視我們姐弟倆為嫡出嗎?放眼整個淮安王府,雖有五個子女,但母妃是側妃,還有出身高過我們的嗎?安懷當然是嫡出”
“視你們為嫡出,就等於你們真是嫡出嗎?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如果你們是記在那個病秧子名下還說的過去,也怪母妃當然深恨那個病秧子處處壓我一頭,不肯把你們記在她名下,如今無論是宗譜還是禮法,你們都只是庶出呀
若真的計較起來,無論是要立嫡還是立長,都輪不上安懷呀這才是母妃最擔心的,母妃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為你父王打理淮安王府,付出了多少心血,還為了全你父王不忘糟糠之妻的良名,忍聲吞氣屈居人下,害你們姐弟倆成了庶出,若是安懷不能被立為世子,母妃還有個什麼盼頭?”
安陽先是一驚,後又不以為然地笑了:“我知道了,父王無嫡子,安平那個木頭算是長子,母妃可是擔心那個女人會教唆父王立安平那個木頭為世子?你想太多了,安平是個什麼樣的父王能不知道?
樣子倒生得還挺順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俊才,但熟識的誰不知道他又呆又蠢只知道吃喝睡覺?比安懷大了好幾歲,學業卻差得要命,父王不是見了他就沒有好臉色嗎?怎可能讓那樣的一個蠢才做世子呢?
還有安和,見人唯唯諾諾哪有半點氣勢,父王不止一次訓斥他的,若他們是正經的嫡子也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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