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第2/4 頁)
個好朋友買下來安置在一處宅子裡,他們曾去過哪裡,因為到底是生身母親,我忍了沒有說,難道他們去了哪裡?娘,說了半天你到底想說什麼?我都被你弄糊塗了”
金側妃壓低聲音說:“他們確實是去那裡了。你知道嗎?你父王昨個一大早居然跑來告誡我,說他這幾天和那個病秧子有重要的事情,可能要常常出去,還說事情現在不能告訴我,讓我不要胡亂猜疑,也不要對別人亂說。都快氣死我了這麼多年,他何曾這麼對我說過話
後來他就和那個病秧子一起出去了,我氣不過,派人偷偷跟著他們,發現他們去了一處很僻靜的宅子,宅子是一個小官蔣怡文置下的,他是謝明淨的好友,謝明淨的生母就住在那裡,謝明淨和那個村姑也去了那裡,你想想看,他們一個王爺一個王妃,跑到哪裡去幹什麼?”
安陽嗤了一聲,不屑地說:“還不是那個病秧子假正經,想顯擺自己賢惠自己沒兒沒女,就看不慣我們母子三個,總以為自己是大善人,覺得誰都不如她知書達理,這一次大概又覺得我做錯了事,攛掇著父王去給那兩口子道歉去了說不定還想請他們回郡主府住
真是過份,我再不好,也是嫁出去的女兒,我婆家的事,用得著她這個嫡母操心嗎?手也伸得太長了娘,莫理她爹不過是被她逼的,他見了我們還不是半點脾氣也沒了”
金側妃搖搖頭:“不是這樣,關鍵是事情很奇怪,他們昨天一直到吃過午飯才回來,回來後我還沒見著,你父王就進宮去了,吃過晚飯才回來。
最讓人氣憤的事,他昨晚居然留宿在那個病女人屋裡這幾年他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怕過了病氣已經一年多沒在病女人屋裡留宿了,昨晚怎麼忽然跑去了?而且今天早飯午飯都和那個病女人一起吃,這會就不怕過了病氣?我實在想不通呀”
安陽也有些驚訝,這些年父王在府裡最寵的就是他們母子三個,紀王妃常年病弱不能服侍父王,不能主持中饋,又一直沒有生育,早就形同虛設。
要不是父王念著結髮之情,又是患難夫妻,好言好語哄著母妃不同她爭,要不然這個正妃之位早就不是她的了。她自己也知趣,在府裡沒聲沒息不爭不搶的,不過佔個名頭罷了,所以母妃才忍了下來,難道她還想借這件事翻起什麼浪來?
就算她想翻起什麼浪來,父王也不會可能這麼糊里糊塗地聽從她的擺佈呀?自己趁明澈不在家趕走他的兄弟和弟媳實雖有些份,那也是明澈和自己的事,用得著一個有名無實的嫡母費這麼大心思嗎?父王就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大不了訓幾句話,責令派人接明淨和周長生依舊回郡主府居住罷了,也用不著如此插手女兒婆家的事呀?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
看著女兒沉默下來,金側妃明白她也看出來其中的疑點,顧慮重重地說:“別小看那個病秧子,她到底出身大家,又是你父王的結髮妻子,平時雖然看起來不聲不響的,她若真的想對付我們,我們娘幾個的日子肯定不會這麼舒坦。
你可知道,當今皇后可是很信任她的,要不是她身體不好懶得理家,母妃哪能爭到管家的權力?這些年我們母子三個吃的穿的用的,什麼不是府裡最好的?要不是母妃管家,我們的日子能這麼滋潤嗎?我懷疑她這次是不是得到什麼人指點,開始不甘於平淡無味的日子,想出了什麼法子對付我們母女?”
安陽卻笑了:“母妃多心了,就算她有什麼想法,就算父王念著結髮之情,就算有皇后娘娘給她撐腰,一個不能生養的女人,膝下一兒半女全無,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就算她現在爭去了管家的權利,等父王請旨立弟弟為世子,誰還能動得了我們母子的地位?”
金側妃卻卻搖搖頭,目光陰沉地說:“你有沒有發現,周長生和那個病女人生得很象?”
安陽嚇了一大跳,剛跳起來準備反對,卻怔住了,她也忽然覺得,這兩個人確實很象,越想越覺得象,甚至舉手投足都如出一轍,難怪自己從第一眼見到周長生就不喜歡,總是下意識地想和她做對,想給她找茬,想看她不痛快。
開始還以為周長生不招人喜歡,和自己命裡犯衝,原來根子在這裡,一直以來對她莫名其妙的厭惡,其實出自於對嫡母的妒恨,要不是她病了多年還不死擋在前面,母妃早就成了淮安王正妃,自己也就成了正經的嫡出,也免得被一些不對盤的人背後譏笑。周長生招人討厭也活該,誰讓她和那個病女人長的那麼象?
不過,周長生和她非親非故身份差了十萬八千里,怎麼會長得這麼象?而且父王和她親自去找周長生到底為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