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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臉上浮起一絲冷笑:“我會讓其他管事覺得謝家趕走她是從輕發落了。”
說完臉色又緩和了些:“至於明清,更好應付,他這些年在女人上,哪裡有過長性?最多不過半年熱度,慶姨娘進門也有四五個月了,若趕走她後再納一個新的妾室或通房,他哪裡還會再惦記著慶姨娘?你最近著手物色一個,若是府裡的丫頭,就先做通房以後再抬身份,若是外面小家小戶的,就正式抬進來做姨娘,只需年輕美貌、溫順老實就成。”
順姑更加佩服老夫人心思,趕緊點頭應了。
陪老夫人吃過晚飯,又喝了幾杯薄酒,明淨腳步略有虛浮地回了聽松院。
庶子苦心,誰能體諒。秀兒如此對待自個的孃親,雖不是老夫人的本意,她卻是老夫人派去的,今日被自己藉機發作不說,還牽連出了明清,就說一個丫頭有多大膽,敢在姨娘面前這樣放肆,原來全是他搞得鬼。
老夫人肯定不會為一個丫頭真心記恨自己,但當著那麼多奴才的面牽連出明清,雖然全是他自作自受,老夫人肯定極不痛快,雖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但是會怎樣對姨娘就說不來了。
所以他忍著氣裝出感激零涕的樣子,纏著老夫人晚上給他接風,陪她說笑逗趣,又喝了幾杯薄酒,只盼他看在自己素日殷勤的份上不要為難孃親。
老夫人雖然不似往日和他嘻笑怒罵,神情卻和熙了許多,明淨方才放心來,告辭回去了。好在今晚的接風宴上,老夫人沒顧上提聘娶妻室及兩個通房之事,要不然又會弄得不歡而散。
回到聽松院,還好,墨兒明白他的心意,讓奶孃傳話說長途跋涉今夜乏了,不許兩個通房侍侯,她們都乖覺地呆在自個屋裡沒有來煩他,就由墨兒服侍著沐浴,躺在熱氣騰騰的浴桶裡,努力不去想明夜之事,卻仍是心事重重。
今日他讓明清沒臉,等行了冠禮,肯定又要為訂親一事和老夫人鬧得不愉快,若是在同通房丫頭圓房的事上也違著她,多年苦心經營的母子感情算是玩完了,不反目成仇算好的。
她不會拿自己怎麼樣,但是所有的怒氣就全由姨娘承受了,想到她幾十年來為自己所受的委屈和隱忍,明淨一拳砸在水上,激起高高的水花,濺了一地。
洗浴完躺在床上,拉上帳子卻怎麼她睡不著,他想起了長生,想起她含著笑,一邊熟練的包餃子,一面教姝怎麼包,聲音清脆溫柔,側臉笑意盈盈。那一刻,才真正覺得這個家真好,有孃親、有長生、有錦姝,讓他走得再遠也想回來。
今夜他如同在水深火熱之中,而她一定會看上幾頁書,然後心如春日靜水一般睡去,別說過問,可能想都不願想他要面臨的煩心事。
“明鏡”,“明淨”,送她那面鏡子,她可明白其中深意?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135章、半日為師
第135章、半日為師
第二天明淨午睡起來,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帶著墨兒去了錦姝院,留在聽松院裡他一想起晚上就心煩。
先來到東跨院,姨娘正在和一名丫頭說話,看著有些面熟,應該就是府裡的,卻並不認識。
看見兒子,太姨娘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三爺,你過來看看,這是老夫人新送的丫頭,齊整不?幫我想個名兒?”
聽說是老夫人送的,明淨皺起眉頭,上次的秀兒不也是老夫人送的?怎麼這次還要送人進來呀?太姨娘明白他的心思,趕緊說:“老夫人讓我自己在府裡選個中用的丫頭,是我自己覺得得老夫人會****人,就求她賞一個,所以她才派人送這個丫頭過來。”
她一向小心謹慎慣了,明淨也無可奈何,又見那丫頭大約有十五六歲,比秀兒看著要老實得多,倒也放下心來,她肯定知道秀兒以奴欺主落個什麼下場,就是有什麼心思也會收斂起來,再找機會告誡她幾句,以後盯緊點,不怕她會起什麼歪心思。
上前端詳了一會,笑著說:“我看這個倒乖巧些,就叫乖兒吧,一個靈兒一個乖兒,保管把姨娘服侍得舒坦。”
太姨娘和墨兒撲噗一聲笑了,這是什麼怪名字呀,不過她明白兒子的心思,無非就是怕丫頭們象秀兒一樣不知天高地厚給自己氣受,才以名字想告誡。
兒子的心意,她當然不會拂了,就笑著說:“這個名字剛聽怪怪的,細聽果真不錯,乖兒,還不快謝謝三爺賜名之恩。”
那丫頭看似有幾分怕明淨,嚇得連頭也不敢抬,規規矩矩地行了禮。
明淨想起過來的真正目的,正不知如何對姨娘說,卻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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