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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他還過去做什麼?難道是為了目睹別人的幸福是暗自神傷?越靠近錦姝院,明淨的心靈和腳步越發沉重,他終於一步也不想走了。
他想去給老夫人告假不參加了,又想到她定是不許,索性技上心頭,故意走了幾步裝作極為頭暈的樣子,靠著離他最近的一棵樹閉目養神,秦媽嚇和臉都白了,不迭聲地問:“怎麼呢?到底怎麼呢?怎麼會忽然在這幅樣子?剛不是都好好的嗎?”
他這才睜開眼睛,喘息幾口,扶著樹杆站定說:“奶孃,不知為何,我現在忽然頭暈無力、心慌氣短,你派人去告訴母親,就說我宿醉未消,難受得厲害,只想躺著,我受不了了,心慌的厲害!”
說完就要往下蹲,秦媽死活不誰,又喚來幾名看得見的小廝一起把明淨扶回聽松院,明淨躺在自己的臥室裡,吩咐放下帳子,反來複去想了一會兒,腦子裡全是長生和岑浩相處的情景,心裡越發難受極了,過了一會兒居然有些迷迷糊糊。
一不會兒,墨兒在外喊他:“三爺!三爺!你到底怎麼樣了?你不是沒事嗎?怎麼又撐不住了?”
明淨有些感動,這個傻孩子,明明比自己醉得還厲害,一醒來卻先想起自己。
“剛不知為何是很難受,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大概與連醉兩天有關吧。聽秦媽你也醉得挺厲害的,到底怎麼樣?上來,揭開帳子說話!”
墨兒放下心來,連忙上前揭開簾子,明淨見他面色如常方才放下心來,正準備問些話,秦媽在外說:“三爺,老夫人和太姨娘看你來了,姑奶奶和大小姐也來了!”
明淨心裡一喜,姝兒要來,長生肯定也會來。他似乎忘記心裡的不快,原來明知她不屬於自己,但是能見到她,還是難掩心裡的的歡喜,原來有些時候果真已經身不由己。
“明淨!明淨!你覺得現在好些嗎?不行就請大夫吧!”
明淨示意墨兒扶自己起來,然後靠著被子坐起來,長舒一口氣說:“現在好些了,謝母親牽掛,不用請大夫了,我以後注意少喝點酒就行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進來,老夫人正急切地看著明淨,見他面色尚好,忍不住數落他不愛惜自個的身體,太姨娘也抹著眼淚說:“你看看你,這麼大的一個人不知道愛惜身體,不但不能為老夫人分憂,還得讓大家為你操心,你以後怎麼意思再這麼做?”
明淨自知理虧也不再強詞奪理,反正也是自己的長輩,就一個勁地賠禮,並一千個一萬個決心不再喝那麼多酒。
長生牽著錦姝的手,也正擔憂而無奈地看著他,明淨心裡一暖,彷彿整整幾天的失落都煙消雲散了。錦姝走過來,坐在床沿上,象個小大人似的摸摸他的腦門,又把把脈,鄭得其事地說:“姑姑說了,害得長輩為自己擔憂,就是最大的不孝,我摸你沒發燒呀,為什麼要害大家為你擔心呢?”
眾人皆大笑起來,長生也抿著嘴直樂,明淨看著她亮亮的眼晴和難以抑制的笑意,哭笑不得地數落錦姝:“這麼個小人,怎麼嘴皮子這麼厲害,別人還要不要活?”
謝明珠上前正色道:“明淨,你年已弱冠,我和明澈常年不在家,你二哥身有要事,家裡的事就靠你多費心了,你切不可不但不想著孝敬長輩,反讓長輩為你操心!”
明淨不喜謝明珠太過喜歡說教,聞言有些不快,卻不好出言相駁,正不知如何是好,小錦妹上前說:“三叔,你知道嗎,今天我學琴了,岑師傅教是可好了,岑師傅的琴也彈得很好,如果你聽了會入迷的!我對岑老師說了,讓他儘快教會我撫琴,如要你心情不好的話就不要去喝酒,告訴姝兒,我給你彈琴聽,這樣你的心情就好啦!”
眾人又輕笑起來,明淨飛快地看了長生一眼,尷尬地說:“你怎麼知道我是心情不好?”
錦姝不解地看著他:“你沒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嗎?所以姝兒才知道心情不好的人才會喝酒,三叔,我說的不對嗎?”
明淨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你說的很對,但我不是酒入愁腸,我記得喝酒時我的心情不錯呀!”
正說著,一個小丫頭進來報:“稟老夫人,成紫玉小姐來了!”
長生立即同情地看望明淨,這個成紫玉的纏功她見識過,真真的讓人無可奈何,這一次明淨不會再寂寞地一個人去喝酒,他會被成紫玉纏得發瘋。
而明淨則滿臉的痛苦不堪,一付深受其害的樣子。
說話間,成紫玉已經來了,她還是那付甜美可人的樣子,一身價值不菲的行頭,款式新穎,做工精緻,更襯得她越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