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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看得出她舉止妖嬈,膚如美玉,全身上下馨香陣陣,再想到別人嘴裡描述的**情景,直覺骨頭都要酥了。
而豆黃早已提前準備好了一杯加了料的合巹酒。(未完待續。)
第517章 、疏而不漏
蒙著蓋頭的豆黃含羞遞上那杯合巹酒,明清看著纖纖素手和一截皓腕,玉鐲碰到酒杯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越發急切難耐,接過來一飲而盡,只盼趕緊擁著美人入帳。
卻不料還不等伸出手,一陣強烈的暈眩襲來,他很快沒了意識,撲通倒地並帶翻了椅子,弄出了不小的動靜。
這裡是專門尋歡取樂的私坊,入了夜什麼聲音都有,只要動靜不是很大,根本沒有人在意,還以為他玩的正盡興。
豆黃不敢遲疑,把暈過去的明清脫的不著寸縷,又捆嚴實了手腳,塞了嘴,估計他快要醒來時,開始用提前準備好的匕首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身皮肉。
等到血肉模糊時,明清終於疼醒了,驚恐交加之時,方才發現面前這個拿著匕首滿面恨色血跡斑斑的女人,居然是他始亂終棄差點掐死的豆黃!
心中驚怒交加,懼怕至極,他做下的事自己清楚。
那一夜他為了徹底擺脫可能讓他身敗名裂的豆黃,就想要了她的命,卻最終讓她逃出一條命來。
開始他還擔心豆黃尋仇,還小心提防一些,後來謝家漸漸復起,不但重新得回了家產和爵位,他還成了勳貴,雖然主要是明澈的功勞,但最終獲益的還是他。
人生瞬間青雲直上,他又重新富貴雙全,每天都有一群巴結討好的人圍著他轉圈,回到家還有成紫玉的善解人意和體貼入微,他早把豆黃忘到腦後,就是記起來,也在他眼裡賤如螻蟻,又怎會在意和提防?
卻沒想到豆黃會為了報仇設下這麼一個香豔的局,令他落到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地步。
看著血跡斑斑幾近瘋狂的豆黃舉著匕首恨意昭昭的樣子,他心中懼極,想求饒又開不了口,想動又動不了,又因為失血過多又疼又冷又倦,再次昏迷了過去。
豆黃哪肯輕饒他,不但有意弄滅了炭盆,還用水澆醒了他,又開始一刀一刀割起來。
他幾近凍僵,疼的渾身抽搐直打哆索,以頭撞地百般掙扎,想喊又發不出聲音,只用求饒的目光看著她,嘴裡還嗚嗚咽咽地哭求著,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
無奈此時已是後半夜,外面寒風凜洌,豆黃又特意住在靠著後花園的屋子,根本不可能有人走過。
就是有人走過,也對這種聲音習以為常,還以為客人玩的盡興,當然不會打擾。
直到一刀一刀把明清割的全身上下體無完膚如同血人,豆黃還不解恨,索性把他的禍根狠狠地剜掉,明清疼的五官猙獰,猛地抽搐幾下徹底暈死過去。
豆黃擔心他死而復生,幾乎把他的脖子都要割斷了,確認已經死僵,方才放下心來。
因為早有打算,她平時的收入都及時換成銀票藏起來,身邊也只有幾樣常戴的首飾和最近幾天的收入,還有今晚從明清身上得到的玉佩、扳指、腰震、銀兩等貴重物品,其餘衣物皆棄之不要。
她換下血衣,把自己清洗乾淨,略化了妝,抹黑了臉,塗粗了雙眉,用早就準備好的男人大氅把自己包括的嚴嚴實實,又戴上了一頂男式皮帽,帽沿壓的低低的,藏好那支淬了劇毒的匕首,帶上收拾好的財物,緊閉房門離開了。
此時天剛矇矇亮,私坊的門已經開了,估計城門也快開了,還沒有人察覺,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私坊經常有客人半夜或者凌晨離開,老鴇又嚴令不許打聽客人行蹤,所以門房只管進不管出,對出門的客人從來不問。
她穿著男裝,裹著大氅,帽沿壓的低低的來到大門口,只有一盞燈籠發出微弱的光芒,睡眼惺忪的守門人看了她一眼問都沒問。
出了門,來到車馬行僱了一輛馬車,她迅速出了城,此時城門剛剛開啟。
途中換了好幾輛馬車,又繞了好幾個地方,直到確信無人追來,她才找地方脫掉外面的大氅,又洗了臉變回女人。
她把明清的物品和一些首飾全部當成銀子,來到了收養她女兒的那戶人家,最後一次探望了女兒,身上的財物也全部送給那家,只給自己留下一點零用,然後就進了京城。
她估計明清身死,明淨肯定要回去奔喪,趁著他不在剛好去德孝公主府行事。
她早就打聽好了太姨娘就在公主府,只要說是舊僕求見,太姨娘一定會見她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