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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將它摧毀。
1905 年1 月9 日,成群結隊的俄國貧苦工人聚集在彼得皇宮前,要求起
碼的政治權利,沙皇命令近衛隊開槍射擊,製造了“流血星期天”。沙皇的
暴行激起人民的反抗,俄國境內各民族紛紛起義,爭取獨立。統治者故技重
演,挑拔各民族間的關係,猶太人的處境更加悲慘。目睹了這可憎的景象,
柴門霍夫心裡特別壓抑,他惑到自己有責任揭穿統治者的狡猾詭計,告誡各
民族要擺脫仇恨,從而避免無益的自相殘殺。因此,1906 年他發表了一本名
為《人類一員》的書。在本書短短的序言裡,柴門霍夫簡要地概括出該書的
主要精神:
“人類一員主義是一種學說,它給人以一種避免民族和宗教原則上的種
種虛偽和低毀,並且站在中立的基礎上,站在相互博愛、平等與正義的原則
上,與各種語言宗教不同的人互相交往的可能,而不使他與自己的祖國,也
不使他與自己的語言和宗教相脫離。”
出於一種美好的願望,柴門霍夫提議,人類的成員要用中立的,非民族
性的名字來稱呼所有的國家,如加拿大(kanado),瑞士(Srisujo),秘魯
(Paruo),或者首都名稱之後加一詞尾“—io”作為國名。如(Berlinio)
德國,(Peterburgio)俄國。
他天真地認為,人類一員將在世界上日益增多,不斷的交往將使他們在
中立語言,中立宗教習俗及原則的基礎上受到教育,這樣,所有的人都將漸
漸地、不間斷地、無所冒犯地,完全自然地溶合而成一個偉大人類的民族。
為此幻想,他貢獻出自己的一生。
四、未竟的事業
經過幾年的發展,世界語的影響不斷擴大,學習這種語言的人越來越多。
作為這種語言的創造者,柴門霍夫,受到人們更多的尊敬和愛戴,他被尊為
大師,這使得他很不安。
1912 年8 月在波蘭召開了世界語25 週年紀念大會,柴門霍夫在隆重的
開幕式上作了感人肺腑的告別演說:
“這次大會,是你們看見我站在你們面前的最後一次了,這之後,如果
我還能來的話,你們將會看到我只是在你們中間了。”
這正是柴門霍夫的性格。在次年的世界語大會上,他辭去一切領導職務,
謝絕了作大會演講,甚至也不坐在主席臺上了。他和夫人坐在大會代表的中
間,他覺得自己能夠自由地呼吸了。
同年,他的《人類一員主義》的西班牙版出版,在序言中,柴門霍夫詳
細地解釋了三個概念:“世界語”是一種國際的語言。“世界語主義的內在
理論”表達了對於建立在中立語言基礎上的,人與人之間趨向大同的一種的
感情與希望。“人類一員主義”則是完全特定的政治宗教綱領,“它是表達
我的純粹個人信仰的”。
他進一步寫到;“人們可以在自己的語言或宗教團體的內部生活,保持
本民族的語言和宗教,而同時在民族間的一切關係方面,運用中立人的語言,
而且按照中立人的道德,風俗和生活方式生活。”
然而,大師的美好願望終究未能實現。1914 年在巴黎召開10 次世界語
大會,7 月30 日,當柴門霍夫途經哥洛尼之時,世界大戰擋住了他的行程,
整個歐洲正投入一場血腥的廝殺。
太遲了。大遲了。。。柴門霍夫的心中,有一種東西破碎了。
病魔和憂傷壓抑著他的心。現在他長留在家裡了。走動和呼吸都變得困
難了。四周蔓延著恐怖的戰爭,大炮的轟嗚越來越近了。飛機向城裡扔著炸
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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