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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幅畫留給你們是必然的。〃
趙裕均壓抑著內心的恐慌端起咖啡,卻不小心燙傷了嘴。
他思考了片刻,說:〃這樣吧,侯先生,這件事暫且放下,我回去和我妻子說一說。〃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裕均渾身都在抖。
侯鋒點了點頭,然後結了賬,兩個人就分開了。
趙裕均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回到家裡,他開始翻箱倒櫃,把嶽梓琳所有的東西都翻出來,一件一件地搜。
可惜沒有找到那枚戒指。
趙裕均氣得抓了幾把頭髮,把臥室門〃砰〃地一摔,留下一屋子狼藉。
他坐在客廳裡,順手開啟一罐啤酒,然後一飲而盡。
〃戒指到底在哪呢?〃趙裕均開始細細地搜尋回憶。
過年那些日子,那枚戒指就一直戴在嶽梓琳的手上。
後來,趙裕均一直都沒有關注這件事,他一直都把心思放在如何擺脫嶽梓琳上面。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劉俊生緩緩走了進來。
〃少喝點酒。〃劉俊生放下手中的包,淡淡地說。
趙裕均順從地放下易拉罐,重重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劉俊生一邊把外衣脫下,一邊疑惑地問。
趙裕均狠狠地搓了兩把臉,說:〃我父親的遺囑,要用信物去兌現,那個信物就是梓琳的戒指。〃
劉俊生坐在他身旁,想了想,說:〃是不是一枚金戒指?看起來顏色有年頭了,應該是上個世紀的款式了。〃
趙裕均一愣,隨即抓住她的雙肩問:〃你見過?〃
劉俊生笑了笑,說:〃一直都戴在她的手上,現在估計在她孃家那邊吧?〃
本來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又被澆滅了。
〃沒了那枚戒指,我就拿不到那幅畫。〃趙裕均懊惱地說。
劉俊生想了想,說:〃你去找她家人要啊!〃
趙裕均瞠目結舌,不知道該怎樣回絕。
他現在十分害怕見到岳家的人。
劉俊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側著臉看著趙裕均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化,就知道他的心思。
〃不敢去?你可以找個律師代替你去啊!〃劉俊生說。
趙裕均一拍腦門兒,說:〃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
可是很快一個新問題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去哪找律師幫自己追回戒指呢?
劉俊生再一次看出他的心思,她握住趙裕均的手,說:〃交給我吧,我有個可靠的人選。〃
趙裕均驚喜地看著她,眼睛裡充滿了感激。
第二天,劉俊生介紹來一個男人給趙裕均,那個男人叫王仲辰,是一個律師,不過一直在外地工作,這次是受劉俊生的邀請才趕來x市。
聽了趙裕均的陳述,王仲辰沉吟片刻,說:〃其實這件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如果您前妻家人通情達理,這件事根本不用走法律程式。〃
趙裕均按捺著內心的激動,說:〃您就幫我出個面,搞定了這件事,我報酬不會少了的。〃
王仲辰擺了擺手,說:〃先別提報酬的事,我去您前妻那邊試著溝通一下看看,然後再做打算。〃
趙裕均認真地點了點頭,他現在把希望全都寄託在王仲辰身上了。
第二天上午,王仲辰啟程去了嶽梓琳孃家。
趙裕均在家裡焦急地等待著。
約莫下午四點左右,王仲辰的電話打來了,趙裕均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棵救命的稻草,可是,這棵稻草沒能救的了他的性命。
〃趙先生,戒指的確在這裡,不過,已經隨著您前妻下葬了。〃
趙裕均的手一鬆,手機掉在了地上。
趙裕均從沒想過,事情一下子變得這麼複雜。
他在客廳裡轉了又轉,想了無數個辦法,可最後還是被自己否定了。
最終,他萌生了一個自己都害怕的念頭。
把戒指挖出來!
這個念頭剛一閃現,趙裕均自己就打了個冷顫。
他敢嗎?
可是,不敢的話,他又能怎麼辦?放棄名畫的繼承權?
思來想去,趙裕均還是狠下心來,打算去挖嶽梓琳的墳。
不過,他不知道嶽梓琳的墓在哪裡,難道要讓他到處亂挖不成?
很快,他又有了對策。
趙裕均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