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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用〃普世價值〃來強化國家主權,例如,他們認為採用了〃自由、*、平等〃等〃普世價值〃,國家就能強大。而事實上,國家主權的強大,恰恰是〃普世價值〃的反面;他們有時候又反過來用國家主權反對〃普世價值〃,例如,因為要國家主權強大,所以要反對孔子和儒家學說,而儒家學說恰恰具有〃普世〃的意義。這種自相矛盾的產生,充分暴露了美國版〃普世價值〃的雙重標準本質。而鼓吹美國版〃普世價值〃能使國家強大的人,要麼是糊塗,要麼是故意欺騙。中國現在要擁有對於〃普世價值〃的自由解釋權,是為了現階段的儘快強大。中國將來要樹立自己的價值標準,併成為全世界的榜樣,是為了讓中國的強大保持更長的時間。不同的是,中國的價值標準不會像美國那樣,靠武力來逼迫他人接受,但我們必須有足夠的力量,保證我們的價值標準不被侵犯。
民主是“術”,道德是“道”,道能治本(1)
中國一直謀求建立一個以道德為標準的和諧社會樣板,譬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可這個理想社會的建設程序,在19世紀被外來的西方文明打斷。從此西方揮舞*和*大棒,把這個世界攪得一團糟。
將〃普世價值〃絕對化,遭到很多批評。歷史上最早對〃普世價值〃絕對化的批評,出現在法國大革命之後。法國大革命以〃普世價值〃為旗幟,使法國自以為肩負了向外推廣〃普世價值〃的責任,結果引發了歐洲的混戰,也造成了法國國內的血腥。自以為自己絕對正確,並自以為有義務來推廣這一正確,往往就會造成這樣的結局。這種行為方式,完全是一神教遺留的精髓。面對中國國內對於強行推廣絕對化〃普世價值〃的批評,一些美國版〃普世價值〃的傳教士說:反對〃普世價值〃就是畜生,〃普世價值〃就是公共道德,難道人類沒有公共道德?反對〃普世價值〃的人,難道不願做一個人?這種氣勢洶洶的辯駁,其實偷換了一個概念,它把〃普世價值〃這個詞彙當成公共道德的對等物。
這些人跳起來批駁,無非是因為他們的〃普世價值〃裡有一個叫做〃*〃的東西。因此,反對他們絕對化〃普世價值〃的傳教,似乎就是反對*。之所以說他們是偷換概念,是因為他們把*等同於道德。而事實上,*只是一種政體形式,而不是一個公共道德。在人類文明史上,以*製為代表的*制度,大概只有100年的歷史。把只有100年曆史的政體形式,強行定為〃普世〃標準,那麼餘下的幾千年歷史放在哪裡?只能粗暴地說,其餘幾千年的歷史都錯了。
人類可以有公共道德,但是,〃自由、*、平等〃並不就是公共道德。道德以善惡為標準,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為依託。古往今來,包括宗教在內的很多思想家都提出一些善惡的標準,例如,殺人是惡,偷盜是惡,姦淫是惡,撒謊是惡,等等。這種善惡的評判才是道德。自由不屬於道德範疇,因為它很難用善惡來評價。自由不是善,自由也不是惡。*也同樣不能用善惡來評價,*實際上經常是善與惡的妥協。按照上帝的絕對道德標準,*常常是與魔鬼的交易。同性戀、墮胎這些*成果,在上帝看來,都是不道德的。對於平等也一樣,一個人哈佛大學畢業,另一個人不識字,找工作就不平等,誰善誰惡?關於平等,有一點要清楚,〃人人平等〃在現實中是不可能的,生理條件、家庭環境、文化背景,決定了人與人之間永遠不可能平等。我們現在所主張的〃人人平等〃,一是指觀念上的平等,即人不因為社會地位等原因而有先決的不平等;二是指法律面前的人人平等。這兩種平等,前一個是抽象的平等,後一個是有參照物的平等。空喊〃人人平等〃,其極端後果就是人為地消除一切天然的不平等,企圖造成社會成員的整齊劃一,把每個人都變成流水線的產品,其結果毫無疑問都是一次次的災難。況且,平等也不是道德的範疇。
真正的〃普世價值〃,最重要的是對於每一個生命的尊重,西方的〃普世價值〃之所以說它不屬於道德範疇,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經常以〃普世價值〃的名義來殺人。殺印第安人,奴役黑人,都在〃普世價值〃光環的籠罩下進行的,因為他們都〃不是人〃。難道,哪個人可以成為人,是由他們的〃普世價值〃說了算的嗎?真正的〃普世價值〃不應該首先承認每個人都是人嗎?在朝鮮、越南、阿富汗、伊拉克等等地方,多少殺人行為都是在推行〃普世價值〃的名義下進行?
民主是“術”,道德是“道”,道能治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