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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捂著臉,痛苦地喘著氣。
“是松子夫人吧?”
金田一耕助體貼地幫他把話說完。
這時每個人都屏息注視著松子,只見她依然一臉頑固地抽著煙,完全無祝竹那充滿憎恨的眼神。
“佐清,振作點,這裡是最重要的部分,你必須說出來。”
金田一耕助拍拍佐清的肩膀鼓勵道。
佐清只得用力點點頭。
“那時佐武好像正準備下樓,他在途中遇見我媽,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後,又走上望臺。沒一會兒,佐武便碰一聲倒在地上,而我媽則迅速從樓梯上衝下。我和靜馬見狀都呆住了,過了好一好兒,我們才鼓起勇氣,悄悄地上樓……”
佐清說到這兒,再度用雙手抱著頭。
(也難怪他會覺得苦悶、懊惱,因為他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殺人,這對為人子女的人來說,該是多麼大的震撼呢?)
此情此景,金田一耕助實在不忍心要求佐清繼續說下去,他只好清清喉嚨說:
“從那次之後,你就利用面具和靜馬演出這場偷龍轉鳳的戲,是嗎?這個點子是靜馬想到的吧?”
佐清用力點點頭。
“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靜馬便喧賓奪主,不但逼迫我把佐清的地位永久讓給他,還說要和珠世結婚,繼承犬神家的所有財產;如果我對這件事有異議的話,他就要揭發我殺媽人的罪行,也就是說,如果我想保護母親,就必須把自己的身份、地位,財產、甚至戀人讓給他,一輩子過著隱性埋名的日子。”
“你真的答應他了?”
橘署長不敢置信地問。
佐清只能無力的點點頭。
“從當時的狀況看來,我除了答應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路好走。後來靜馬又告訴我那天晚上比對手印的事,他說媽媽堅決拒絕比對手印,如此一來,事情也會被揭穿,所以他要我戴著面具,當一天佐清。”
佐清說著,又嘆了一口氣。
“我答應他後,靜馬便點點頭,找出一把武士刀。我大吃一驚,問他想要做什麼?他卻說這切都是為了救我媽媽,只要犯罪手法殘暴些,別人就不會懷疑是女人下的手……”
接下來的部分,佐清又激動得講不下去了,金田一耕助也不忍心勉強他,而菊乃一想到自己孩子所造的孽,整個人就不停地顫抖。
過了半晌,佐清又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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