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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署長忍不住問道。
金田一耕助猶豫了幾秒鐘,這才結結巴巴地回答:
“這、這個問題必須由佐清來證實,不過,如、如果容許我稍微運用一下想像力的話,我想那個人……那個人……會不會就是靜馬?”
“啊!果然……”
一直默默無語的菊乃忽然激動地叫了一聲。
“這麼說,那個人果然是靜馬了,而前天晚上你之所以問我靜馬和佐清長得像不像,其實是因為你早就猜出他是靜馬了。啊!那孩子曾經牽過的我手,這表示他知道我就是他的媽媽……”
瀑布般的淚水不斷從菊乃那雙不靈活的眼睛裡湧出,叫人看了不禁也為之鼻酸。
“老天爺實在太殘忍了!雖然他不該冒充別人回家,但也用不著罰他還來不及跟日夜盼他回來的媽媽說句話,就被人殺死了呀!”
菊乃仍不斷叨唸著。
這對母子的命運說來也實在十分悲慘,雖然靜馬冒充他人,但相信他的心裡一定也不好過。因為他不但無法與自己的親生母親相認,最後甚至還莫名其妙地被人殺了。如果這件命案沒有水落石出的話,他將永遠以佐清之名埋葬於墳墓裡,而菊乃恐怕也會一直盼望這位永遠不會再回來的兒子回家團圓吧!
佐清神色黯淡地嘆了一口氣,竹子和梅子也無奈地搖了搖頭,只有松子依然悠聞地吞雲吐霧。
過了半晌,金田一耕助才轉身看著佐清。
“佐清,你在緬甸的時候,就一直和靜馬在一起嗎?”
“不。”
佐清落寞地回答:
“我們並不在一起,而且我們的部隊也不一樣。只是因為我們長得很像,所以很快便成為彼此部隊談論的話題。有一天,靜馬來找我,當他自報姓名之後,我就知道他是誰了,雖然我母親從不曾提從關於菊乃阿姨的事,不過我卻曾經聽外祖父提過這件事。
或許人在前線比較容易忘記以前的恩怨,所以靜馬不計前嫌地跟我握手言和,在那段日子裡,我們曾經一起談論著自己的過去,後來戰爭越來越激烈,我們也就分開了。
之後,靜馬在無意中知道我們部隊被敵軍殲滅的訊息,就以為我已經戰死,加上他自己的顏面受到重創,而他所屬的部隊也只剩下他一人,因此他便決心冒名頂替我。怪只怪當時緬甸的戰況相當混亂,所以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才會這麼容易就被大家接受了。“
說到這兒,佐清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可怕的偶然
原來如此,你不忍心揭發靜馬,想自己私底下解決這件事,所以一到那須市,便遮遮掩掩地在柏屋落腳?“
佐清看著金田一耕助默默點頭。
“但是,金田一先生,佐清為什麼要蒙著臉呢?”
橘署長仍感到十分不解。
“署長,別忘了,當時犬神家已經有一個戴面具的佐清了,如果鎮上的人看見佐清的臉一個會立刻知道有兩個佐清,那麼他的若心不就白費了?”
“哦,原來如此。”
“佐清,你十點左右離開柏屋之後,便悄悄回到犬神家,還暗中把假佐清——也就是靜馬叫出來。當時你們兩個在哪裡談話?”
佐清不安地看了看大家,然後才喘著氣說:
“在船塢裡面。”
“船、船塢?”
金田一耕助張大眼睛,瞪視著佐清。
“這、這麼說,你們是在命案現場的下方嘍?那時,你對靜馬說了些什麼?”
“我……我……”
佐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苦笑著回答:
“報紙上並沒有提到靜馬顏面受傷、戴面具的事。所以我一直以為只要跟靜馬調換過來就可以了,當然,我也打算給靜馬一大筆財產,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靜馬竟會變成那副模樣,我根本無法悄悄跟他互換身份。因此,我們只好試圖協商各種對策,就在這個時候……”
“佐武來到遼望臺,沒一會兒,珠世也來了,是吧?”
金田一耕助胸有成竹地接著說道。
佐清則眼神渙散地點點頭。
此時大家都因為越來越接近事件的核心,面顯得有些緊張。
“佐武和珠世大概只談了五分鐘的話就起了爭執,沒一會兒,猿藏趕來了,他立刻衝上望臺,將佐武擊倒在地上,並抱著珠世離去。就在這個時候遼望臺的陰暗處突然出現一道人影,那是……那是……”
佐清說到這裡,忍不住用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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