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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流了一地,也有點可憐。於是王佛藥丑時穿戴停當,悄悄出了門。
原來這師徒二人,賄賂了技師,用木人代替,放走了一對童男童女,為了嚇唬一下歹毒的財主,在木人內作了機關,並用蠟封好,蠟一旦受熱融化,機關就發動,木人就會動作且發出聲音。此舉嚇壞了財主一家,但是胡和仍覺不夠解恨,就在墳頭釘了一棵狗頭桃木钁,每當太陽照到狗眼,財主就會發狂不止。
且說佛藥走到老財主墳前,正要蹲下拔出木钁,月光下一個身影正緩緩走來,他站起來定睛一看,正是師傅,於是奇道:“師傅,我來就可以了,你不放心麼?”師傅也不說話,一直走帶面前,陰陰地說:“佛藥,你可知道這是誰的墓?”王佛藥說當然知道,就是李財主他爹的啊。師傅說:“傻小子,那些都是假象,這本是前朝一位宰相之墓,李財主為了得到這裡的風水,將宰相屍骨拖出毀了,而將他爹放進棺槨!”王佛藥還是不能相信,他追問道:“如此一來,地氣全都寫了,也不算吉穴了?”師傅嘿嘿笑道:“此穴原為‘白鶴隱煙’,蓋因地溼多潮,如有日光直射,則水氣騰騰,如白鶴隱於雲煙,主後人清貴。開棺之後再葬,因見天光,加之木氣伏流,遂成‘靈犀握鎖’,富貴不可言!”說了這麼多,王佛藥明白為何李財主在周圍種了那麼多的松柏,不過還未明白師傅此來的目的。
他重新蹲下,一使勁拔出狗頭桃木钁,這钁埋下才七日,卻已經生根發芽,由此可見此處地力之強健。胡和看到钁已出土。遂沉聲道:“徒弟,莫要做聲,按為師說的去做!”胡和為人一貫輕浮,很少以這樣嚴肅的語氣說話,王佛藥知道非同小可,於是按照胡和指示,腳踏禹步手捏隱身決,口中念道:“月精磅礴,木水蒼蒼,水歸大海,雲流高天,敕令!”
剛做完這些,遠遠的聽到狗吠人喧,一群人疾步跑來,為首的正是常五,他先蹲下看了看桃木钁所釘處,對周圍人道:“手腳倒是挺快的,他肯定沒有跑遠,在周圍仔細搜查!”周圍人齊聲應了,擎著火把散開。看到周圍無人,常五轉向王佛藥站立處,笑道:“出來吧老弟,常人看不到你,哥哥我知道你陰魂不散,一直跟著我!”王佛藥暗道糟糕,正要踏步出來,卻看到剛才消失不見的胡和緩步走出,胡和神色陰鬱,在月光下臉上似鍍了白銀一般,毫無生氣。常五拱手說道:“莫怪哥哥心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那份我會燒給你的。不知道你那傻徒弟聽到了什麼風聲,逃得挺快嘛!難道是你報的信?”見胡和還是不說話,常五道:“你在這裡停留無益,不如早些投胎去吧!這凝神顯形也是很耗靈力的。”只見胡和緩緩舉起雙手,頭頂紫氣大盛,並有隱隱雷音傳來。常五面色一變,掏出一把黑黢黢的小劍,割破中指含入口中,噴出一股血霧,在這血霧籠罩下,胡和雷音更盛,化出一道紫箭,正中常五左肩,常五吃了一箭並不退卻,欺身向前劍斬胡和,胡和猶如紙人一般疊作兩段躲過一擊,不料常五腳下卻噴出紅霧,原來是黑狗血,這才是致命的,中了狗血的胡和身體頓時篩子一般千瘡百孔,慘白的月光下,說不出的詭異。
常五收了小劍,盤腿坐下。過了片刻周圍搜尋的人陸續回來,當然是沒找到人,常五自己受了傷,不欲人知,於是草草收兵。等人群離開好久,王佛藥才從隱身處走出,胡和已經面目模糊如霧中人,斷斷續續聽得清楚,原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常五與胡和的苦肉計,目的是控制鄉民的思想,騙取錢財,李財主家的這件事,本意是為了嫁禍王佛藥,讓他在拔除桃木钁時當場抓獲,但是王佛藥出發後,常五卻在胡和的茶中下毒,一為保密,二為了獨吞錢財。胡和遭暗算後,靠一股真氣顯形,為王佛藥報信,大約也是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說完這些話,胡和就漸漸消失不見,不知是否還有機會進入輪迴。
王佛藥聽完後一身冷汗,明白此地不可久留,連夜回家接走母親,輾轉他鄉。過了一年有餘,方才託人寫信告知胡和兄長此事。爾後常五更是聲名鵲起,廣收門徒,造大廟號雷藏寺,自己也自封“菩提道君”,儼然一方霸主。
這就是胡和侄子告訴我的全部,準確來說這些訊息來自於我的祖父,但是為什麼我家裡沒有任何資料記載呢?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我祖父不識字?如果真是這樣,確實也證明了科學文化知識是如何的重要,有必要下大力氣,加強九年制義務教育的普及工作。
雖然並未解開所有的謎團,但是總的來講進步是巨大的,不過還是沒有弄清楚最根本的,我祖父和渡輪法師的關係是怎麼建立的?而且引來了新的疑問,這個常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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