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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美女主持被謀殺一案,死者身上有殺人遊戲的專用紙牌,記者被連環謀殺一案,也是起因於一起殺人遊戲。難道這又是一起殺人遊戲的翻版
?
“你玩過殺人遊戲嗎?”
“玩過,順寧有好幾家殺人遊戲俱樂部,我以前經常去,最近不去了。”
“為什麼不去了?”
“殺來殺去也沒啥意思。”
“你對這種圖案的卡片有印象嗎?”
“沒有,俱樂部的紙牌都是很明確的,殺手牌畫一個殺手的肖像,平民牌畫平民,但是這張牌什麼都沒畫,光是這幾個圖案也看不出來代表什麼身份。”
報社總編狗急跳牆
要想當官,不管多大的官,沒有能力,可以;沒有群眾基礎,可以;沒有後臺,不行!所以,儘管喬昭寧嗷嗷叫了半天,儘管樊玉群也是氣得夠嗆,但是過了幾分鐘,樊玉群就不
放在心上了,你喬昭寧再怎麼竄能竄到哪兒去。他去開水房倒了一杯開水回來,撞到了剛剛離開喬昭寧卡座的蘇鏡,便熱情地招呼道:“蘇警官忙什麼呢?”
“瞭解一些情況。”
“來,過來坐坐。”
蘇鏡對這份邀請有點意外,而樊玉群畢竟是一個要臉面的人,之前跟喬昭寧的爭吵,蘇鏡肯定聽到了;接著兩人又單獨談了很久,指不定喬昭寧會怎麼醜化自己呢。所以,有些事
情他必須跟蘇鏡說一下。蘇鏡稍微一琢磨,也明白了樊玉群的用意,於是說道:“樊製片這工作不好做啊。”
想睡覺遇到枕頭了,樊玉群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呢,此時接過話茬開始大倒苦水:“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他搖了搖頭嘆息道,“剛才你應該都聽到了,你說他怎麼說話的
,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圖報。”
“怎麼回事?”
“有一次,他採訪一次人大的會議遲到了,人大告狀告到上級主管部門,上級主管部門又打電話打到我們臺長那兒,是我出面求情,讓他寫了一份檢討就算過去了。要不,他不知
道會被整成什麼樣呢。現在倒好,跟我這樣說話。”
蘇鏡呵呵笑笑,對這種是非,他絕不能多嘴,犯不著給老婆樹敵。
“你今天還是為了姚瑣涵的事?”
“也是,也不是,”蘇鏡說道,“昨天又有一個人被殺了,跟殺害姚瑣涵、劉寧的,是同一個人。”
“誰又被殺了?我們臺的?”
“不是,《順寧都市報》的總編皮華明。”
“啊?皮華明也被殺了?誰幹的呀?這個兇手到底想幹什麼?”
“不知道,他在每個人身上都留下了一張紙牌。”
“又是殺人遊戲?”
在經過兩次謀殺案之後,殺人遊戲在《順寧新聞眼》可以說已經深入人心了。蘇鏡苦笑道:“不知道。”然後問道:“《順寧都市報》曾經曝光過好多家企業,你說皮華明是不是
因為這事遭到報復了?”
樊玉群沉思道:“可能吧。”
“你們幹新聞的真是好危險啊,”蘇鏡說道,“想辦好一份報紙,一檔欄目,肯定要得罪不少人。”
樊玉群不屑道:“什麼好報紙!《順寧都市報》可算不上好報紙。”
蘇鏡說道:“我還挺喜歡看的。”
“有些事情啊,你都不知道,皮華明這人是靠攝影起家的,搞新聞確實很有一套,但是這人不懂得經營。現在都市場經濟了嘛!一份報紙能不能賺錢,光靠銷量是沒用的,真正賺
錢的是廣告。一般來說,銷量上去了,廣告自然就來了,但要是你不會運作,照樣沒人投廣告。有一段時間,《順寧都市報》都快揭不開鍋了,皮華明急了,就想出了蠢辦法。”
“什麼蠢辦法?”
“說白了就是以曝光相威脅強拉廣告,現在社會轉型期,哪有老老實實的企業單位啊?誰屁股上是乾乾淨淨的?於是,皮華明就派記者專門去採寫公司、學校、醫院的負面新聞,
寫好了也不發表,先給對方看看。對方一看傻眼了,趕緊掏錢做廣告,這事就能壓住。一句話,只要給錢,什麼稿子都能發,只要給錢,什麼醜聞都能壓。有一次,為了讓一家醫
院的院長甘心掏錢,他在發稿單上虛張聲勢地寫上‘此事很嚴重,以內參形式報溫家寶總理’,然後交給記者恐嚇當事人。皮華明這也是黔驢技窮,據說這一招他是跟湖北一家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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