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討論大會,物業管理公司憑什麼驅趕我們?憑什麼在我們不願意離開的時候還棍棒相加?物業公
司是做什麼的?他們是為我們業主服務的,而不是管理我們的。在我們這個法制社會,出現這種事情,實在令人震驚。”
維權大會之後,物業管理公司毅然停止了所有的管理活動,清潔工不再清掃垃圾了,保安不再巡邏了,甚至業主的汽車要開進小區,也沒人開大門了。又過了幾天,物業公司把住
戶的水電全部斷了,“我們現在是生活在黑暗當中。”
……
樊玉群當即派喬昭寧和舒茜前去調查採訪此事。但是喬昭寧卻說道:“這事好像很大,能發嗎?”
“肯定能發!”樊玉群信誓旦旦。
於是,兩人出發了,來到了陵谷居小區。瞭解情況,採訪業主,被打的老太太對著鏡頭聲淚俱下:“那天我在小區裡哄著孫子玩,他們在開會,我孫子跑去看。一會兒,他們就打
起來了,我趕緊去找我孫子,誰知道就被保安打了一棍子。這還有天理嗎?”業主們又帶著喬昭寧拍攝小區髒亂的環境,只見垃圾成堆無人清理,蒼蠅嚶嚶嗡嗡地到處亂飛,空氣
中瀰漫著一股餿臭的味道,而很多住戶家的自來水管都被剪斷了。
採訪完業主又去採訪物業公司的凌主任,他二話不說就掏出一疊錢往喬昭寧和舒茜手上塞,喬昭寧腸子都悔青了,他竟然沒開機!被二人拒絕後,凌主任開始天南地北地海吹,說
自己認識這個人認識那個人,等他說完了,喬昭寧問道:“咱們可以採訪了吧?”
凌主任不卑不亢地接受了採訪,說業主們胡鬧,不交物業管理費,公司經營面臨虧損等等。
採訪結束之後,喬昭寧和舒茜的手機就沒停過,從陵谷居小區回到電視臺,短短半個小時,他們就接到了五個說情的電話,有的是報社同行打來的,有的是其他頻道的同事打來的
,這五個電話都被他們委婉地拒絕了。
不可否認,很多記者工作多年之後,會逐漸失去最初的激情和夢想,“新聞”已經不是事業而僅僅是工作,是謀生的手段。但時不時的,新聞記者的天性還會偶爾抬頭,讓很多人
拒絕紅包、拒絕說情,一門心思要把真相公佈於眾。今天,喬昭寧和舒茜就是這種情況,他們的正義感空前爆棚了!可是沒想到,一回到辦公室,就得到了不準報道的訊息。
……
喬昭寧說道:“他要是沒收黑錢,能斃我片子嗎?”
蘇鏡說道:“我們警察都是講證據的。”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公道自在人心。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關於姚瑣涵的事情。”
“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呀。”
“不,還有沒說的。”
喬昭寧的臉紅了,乾笑一聲說道:“蘇警官真是神通廣大。”
“為什麼隱瞞?”
“不好意思,我當時就是害怕,我應該是最後一個見到老姚的人,然後他就死了,我怕你們懷疑我。”
“你是幾點送姚瑣涵回家的?”
“10:20。”
“把他送進屋了,還是送到樓下?”
“當時他喝醉了,我就把他送進屋了。”
“你在他家待了多久?”
“沒待,我立刻走了。”
“然後你去哪兒了?”
“我閒著沒事幹,就開著車到處轉悠。”
“到處轉悠?”
“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開著車四處轉轉,也沒什麼特別的目的。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所以我沒敢告訴你我跟老姚一起吃飯的事。”
“你認識皮華明嗎?”
“誰?”
“皮華明。”
“你是說《順寧都市報》的總編?”
“是。”
“我認識他,估計他不認識我。怎麼了?”
“他也被人謀殺了。”
“啊?不會吧?你是說,殺人的是同一個人?”
“是,”蘇鏡說道,“兇手作案後都留下了同樣一張卡片,畫著奇怪的符號。”
“什麼符號?”
蘇鏡畫出八圈十一箭頭,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喬昭寧抓耳撓腮地看了半天,說道:“不會又是殺人遊戲吧?”
這幾年,蘇鏡算是跟殺人遊戲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