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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了,你這小警衛員怎麼還叫你少爺?”張英華笑著回答: “平常倒沒注意,只怪我平時對這個革命同志教育不夠。”他對周桂林說:“從今天開始再稱我為少爺,你就回老家種地去,聽見沒有?”周桂林立正回答:“是,少爺。不對,是,首長。”張英華也過來幫忙晾曬衣服。他用商量的口氣對費瑞芳說:“瑞芳同志,我這裡工作較忙不能回家,請你有空去黃泥圩照看一下你嫂子,行嗎?看得出來你嫂子挺喜歡你的。”費瑞芳調皮地說:“照看一下嫂子那是應該,可絕不是看你的面子,那是我看嫂子可憐。”張英華苦笑說:“我實在是分身無術。”
張英華在運東小蔡圩打了一仗,宿遷城中的日酋金井中佐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他抓起電話,命令憲兵隊特高課把張苗田叫來。張苗田來到金井辦公室,脫帽行禮後,小聲問:“太君,叫我?”金井端坐在一張大桌子後,上下打量一番張苗田,說:“張桑,你也是運東人氏?”張苗田彎腰回答:“是,太君。”簡單交談後,金井交給張苗田一項任務,要張苗田帶領部分鬼子和維持會,均化妝成老百姓模樣,去襲擾運東抗日遊擊根據地,動靜鬧得越大越好,讓根據地不得安寧,從而為下一步行動做好準備。張苗田接受金井之命,領著化妝成百姓的十幾個鬼子漢奸,腰別短槍,從城裡秘密出發。
黃泥圩一帶雖處亂世,但很常時間沒有發生大的戰事,百姓也算安居樂業。費瑞芳住在張英華家中,她和夫人劉氏已相處得像一對親姐妹,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晚上姐妹倆又躺在一張床上拉起家長來。劉氏說:“妹妹,你年齡也老大不小了,該找一如意郎君,都怪我們這小地方,能配得上妹妹的還真少之又少。”費瑞芳摟著劉氏:“姐姐這麼漂亮,我能有姐姐命就好了。”劉氏說:“你又取笑姐姐,我有什麼好命,廢人一個,也不能給張家留得一男半女。”費瑞芳道:“誰說姐姐命不好,你有一個好丈夫,英華同志體貼你,什麼時候也沒有忘記你啊!”劉氏嘆了氣:“姐姐我殘了,英華那邊也沒有知疼知熱的人,苦了英華了。”停了一會兒,她又說:“妹妹,你是女孩家,有件事我說不出口。”費瑞芳道:“我們都是親姐妹了,還能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事?”劉氏想了一想,才說:“我今後有什麼三長兩短,麻煩你能照顧一下我們英華嗎?”劉氏講完這句話,沒注意費瑞芳已經羞紅的臉,卻甜蜜地責怪劉氏:“嫂子,你可別說傻話,你倆恩恩愛愛,多好的一對。不過我會盡到一個革命同志的責任的。”姐妹倆說說講講,不知不覺睡著了。
深夜,張苗田帶著便衣的鬼子、漢奸摸到黃泥圩。四周的狗狂叫不止。他們身手敏捷爬上圩牆,殺死看守,開啟圩門。這幫人分成兩路,一路奔圩內運東縣委存放糧食的倉庫,一路直奔張英華家。
奔向倉庫的鬼子漢奸在倉庫門口遇到一出門解手的守衛,守衛大喊:“有賊搶糧了!”敵人見偷襲未成,張苗田一槍把那解手的門衛打死,率人往倉庫裡衝,敵人有備而來且訓練有素。他們衝進倉庫,打死了慌忙起床的幾個守衛,在糧堆上澆上汽油,大火竄上屋頂、門窗,熊熊燃燒起來。
正進入夢香的費瑞芳和劉氏被槍聲驚醒,姐妹倆各拿起槍。敵人已衝進院子,院中的幾個男女家人已倒在鬼子的槍口之下,姐妹倆起床,把房屋的兩扇大門關緊。兩隻槍對準門口。一個敵人推門進來,兩人同時開槍,敵人中彈倒地,只聽屋外敵人喊:“這屋還有活人。”敵人聚攏過來,數枝搶從房門窗戶向屋中射擊。屋子中的劉氏和費瑞芳持槍抵抗,房屋已被敵人包圍。費瑞芳邊開槍邊對劉氏說:“嫂子,看樣子跑不出去了,要死咱倆死在一塊,決不能給敵人留下活口。”屋外張苗田朝裡喊話:“屋裡的人投降吧,你們已無路可逃了,你們聽著,他張英華殺死了我爹,我報仇來了。和張英華非親非故的人都給我出來,此事與你們無關,我決不為難。”劉氏為了把生的希望留給費瑞芳,對敵人報有一絲幻想,他勸費瑞芳:“妹妹,你出去吧,或許還能生存下去。”費瑞芳開槍一邊還擊一邊對劉氏說:“嫂子,你怎能想信敵人的鬼話,我出去就等於落入摩鬼的手裡。”屋外的敵人和屋裡對抗一陣,怕時間久了援兵會到,張苗田道:“給我放火,燒。”敵人朝屋屋扔來著火的乾柴和幹麥草,屋內漸漸火光四起。劉氏把費瑞芳拉到自己身後,舉槍向屋外射擊。屋外敵人藉著火光,看清裡面只有兩個女人,敵人一面打槍一面大笑:“是兩個雌貨,!”便衣的日本鬼子,用日本話說著下流的玩笑。突然劉氏被子彈擊中胸部,她仍堅持向外射擊,嘴裡還罵道:“你們這幫不是人的畜牲!”屋內的火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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