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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代表了民主黨內新生代黨員對奧巴馬的態度,特別是黑人黨員。
伊利諾伊州民主黨眾議員拉姆?伊曼紐爾(Rahm
Emanuel)在這件事情上算是最矛盾的人之一。他曾在克林頓政府時期受到重用,進入克林頓內閣。但是身在伊利諾伊的他和奧巴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也許就是奧巴馬和希拉里同時尋求他的“超級支援”。面對記者的提問,伊曼紐爾不得不打趣地要求“證人保護”,意思大概是“有權保持沉默”。對於他來講,這的確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
三、撥雲見日:我為一個更完美的聯邦而來(9)
2007年7月29日,奧巴馬和民主黨資深參議員克里在一起和伊曼紐爾一樣猶豫不決的還有被譽為全民主黨中最有經濟頭腦的前任財政部部長羅伯特?魯賓和眾議院籌款委員會主席、紐約州的民主黨議員查爾斯?蘭格爾。後者曾得到希拉里不少幫助,後來又積極鼓勵奧巴馬參加民主黨預選,可以說是態度最不堅定的一個。
希拉里和奧巴馬之所以引得民主黨內部大傷腦筋,是因為兩人的可選性並不重疊,甚至在多個方面存在對立的特徵。奧巴馬認為這是未來和過去之間的一次交替,而希拉里則認為這是經驗之間的較量。奧巴馬從一開始就反對伊戰,希拉里在大部分時間裡都是支援伊戰,只是在戰況急轉直下、美國國內民怨沸騰之後才更多地表示批評。希拉里憑自己在民主黨內的多年積澱與經營站上競選者的舞臺,而奧巴馬則以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招徠了不少新的選民。“不少人在尋找能夠讓他們看到希望的領袖,尋找能夠打破現有僵化政治格局的人物。這些選民是奧巴馬可以依靠的物件。希拉里則希望以自己的經驗和優異的從政記錄吸引選民,同時做出一些改變。”民主黨民意測驗專家高弗雷?加林如是說,他在整個預選中一直保持中立的態度。
可以說,希拉里和奧巴馬都在創造歷史,但是他們的成就不能被簡單地插上性別或者種族的旗幟。奧巴馬的確是一個黑人,但是他的這次競選和1984年傑西?傑克遜的競選完全不能等同起來。作為一位以民權運動起家的領袖,傑克遜的競選自始自終就是一次###思想的宣傳和運用,矛頭直指種族問題。奧巴馬呢,他也許最終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但是他的競選思想從一開始就建立在高於種族問題的層面上。他在演講中有意迴避種族問題,而一直使用“整個美國”、“所有美國人民”作為呼籲物件。同樣,希拉里登上民主黨最高政治舞臺並不主要是因為她的性別,而在於她和克林頓的強強聯手、在於她對民主黨的貢獻、在於曾經第一夫人的聲譽以及現任參議員的影響力。在競選的過程中,希拉里沒有張口閉口“女總統”,這也不是她的性格和風格。
希拉里和奧巴馬不能被簡單地打上性別或者種族烙印,並不意味著性別或者種族因素在本次預選中的作用不重要。憑藉什麼獲得入場券是一碼事,選用什麼策略進行遊戲是另一碼事,性別與種族話題其實一直都是兩人可以使用的競選武器。那麼,這兩張牌到底質量如何?客觀地講,希拉里的“性別”牌要比奧巴馬的“種族”牌使用風險更低,畢竟美國的“性別大戰”在70年代之後便進入了癒合期。作為美國國會歷史上第一任眾議院女議長,南希?佩洛西的出現讓那些對“女性地位”敏感的選民充滿了對“女總統”的期待。希拉里的新聞發言人霍華德?沃夫森(Howard
Wolfson)承認,“強有力的女總統競選者的確能讓選民激動,對年輕和女性選民特別如此”。但另一方面,女議長的出現也降低了女性選民對女總統的渴望。
與“性別問題”相比,“種族問題”則是難以名狀,幾百年來死而不僵。整個美國社會選擇小心地將種族問題擱置在一邊,但是問題卻一直都存在。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打“種族”這張牌得冒巨大風險,屬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更嚴重的是,原本聚集在奧巴馬周圍,由男人女人、黑人白人、老人青年、知識精英下里巴人組成的有機整體可能為此變得“電解質失衡”,四分五裂,從而最終削弱凝聚力。奧巴馬在選情佔優勢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出這張牌的,即便是在不佔優勢或者對手主動挑起的情況下,也會趨利避害地應對。
2007年1月,奧巴馬徵詢了民主黨前參議院多數黨領袖湯姆?達施勒和前眾議院多數黨領袖格普哈特(兩位都曾參加過總統競選)的意見,權衡各種利弊得失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並於2月10日正式宣佈參選。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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