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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臣奉命,分頭傳旨,各官以及命婦,自然遵旨而行。元帝又命諸妃嬪,自皇后以下,務必靚妝豔服,共預盛會。
昭君奉到詔旨,知道翌日大宴,群臣為自己餞行,心中既悲且喜,不勝感慨。婉華已經聞知此事,前來看視昭君道:“姊姊既有此心,奈何不使我知,我願與姊姊相偕同行,雖死無怨。”昭君道:“我所以不使賢妹知之者,恐竭力諫阻,多所牽掣,使我不得竟行其志。賢妹前程遠大,宜自努力,勿以薄命人為念。”
婉華道:“姊姊此行,恐老死深宮,聲名磨滅,妹亦與姊具有同心,望姊姊推已及人,使妹得附驥尾,便感激不盡矣。”
昭君道:“賢妹既矢志不移,愚姊自當啟奏天子,使賢妹得遂心願。”
兩人訂定之後,各自安息。到了次日,天甫黎明,昭君梳妝已畢,命四名垂髫宮女,執絳紗燈,導引至未央宮前殿,等候召見。
元帝升殿,百官朝拜已畢,命匈奴使者,侍立殿陛之下,傳旨命昭君見駕。
元帝與群臣注目觀看,遙見垂髫宮婢,引一絕色麗姝,姍姍而來。蓮步方移,香風已到。遙望如出水芙蓉,嬌豔無比,漸行漸近,便覺光彩照耀,使人目眩神迷,不敢逼視,及至停睛細看,豐容靚飾,豔絕塵寰,顧影徘徊,聳動左右。
侍立御前的群臣莫不心神搖盪,魂魄飛越。皇后妃嬪與各命婦,亦暗暗驚奇,詫為遇仙。匈奴使者,在殿陛之下,亦延頭而望,欣羨不已。
元帝更是如夢如醉,方寸搖搖,已失知覺,直待昭君趨至寶座之前,三呼俯伏,自陳履歷,那種聲音,宛轉悠揚,如奏笙簧,如鳴琴瑟,方將元帝驚醒轉來。
遂即和顏悅色,殷殷垂其父母邦族,何故進宮。因怎進宮未久,又願遠嫁匈奴。
昭君聞諭,緩緩奏對,言及何故願嫁匈奴,則嗚咽不能成聲。
元帝愈加憐愛,細視其身材容光,更比從前的圖形美麗,即一肌一容之細,一發一膚之微,靡不位置得宜如天造地設,不能移易分毫。因思毛延壽奏其兩眼之下,各有黑痣一點,主為剋夫之兆,欲視其果有此痣與否,命其起立,行至御案之前。
昭君謝恩起立,行近御案。元帝覺得香氣馥郁,芳烈異常,初時還道是蘭麝氣息,至此乃知非是。只覺香氣之中,微帶甜和之味,與花草之香,絕不相同。用心體察,方知自昭君肌膚之中,毛孔之內,輕輕發出。微風偶動衣裙,氤氳之氣,尤其濃厚。元帝此時,疑為遇見真仙,幾至手足無措,凝神半晌,始視其粉面之下,兩眼之下,只有脂粉香澤,並無一毫斑點。
元帝疑心黑痣為脂粉所掩,因命內監以巾奉昭君,命其浣面。昭君已知元帝之意,即將面上脂粉洗淨,再行朝見。
元帝見他洗去脂粉,越顯出粉面朱唇,容光絕世。方才明白毛延壽所言,全屬欺誑。心中大怒,欲立刻治毛延壽欺君之罪,又因匈奴使者,侍立殿陛之下,未使發作,只得耐定性氣,傳旨道:“王嬙身為荏弱女子,竟能忠心報國,朕甚嘉之,故今日特設盛筵,以昭寵異。可命太常奏樂入席。”
一聲旨下,樂聲齊起。百官及后妃命婦,皆謝恩入座,共舉瑤觴。
後事如何,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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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誅奸出塞
說筵宴既畢,群臣及各命婦、匈奴使者,一齊退去。元帝命昭君與后妃,隨至宮中。遂即降旨封王嬙為永安公主,賜予妝奩下嫁匈奴。
昭君受封之後,再拜謝恩,並啟奏道:“臣妾有義妹李婉華,情同骨肉,十分相愛,憐妾萬里和親,一身無伴,自願同行,慰妾寂寥。”
元帝允其所奏,即命李婉華,隨同永安公主,出塞和親。
傳旨既畢,又對昭君道:“卿以如花之貌,沉沒後宮,朕之過也。朕非不能另易一人,賜嫁匈奴,置卿於妃嬪之烈;只因身為人主,不可失信於夷狄,故遣卿行。總而言之,誤卿誤朕,皆毛延壽一人之罪。但不知毛延壽與卿何仇,竟至如此誣卿?”昭君再拜奏道:“臣妾與毛延壽,並無仇恨,只因畫圖之時,延壽向臣妾索賄千金,臣妾以聖明在上,宮闈婢妾,何敢以賄賂進身,一力拒之。延壽因此含恨,加以傾陷。”
元帝聞奏,勃然大怒道:“毛延壽敢於要索賄賂,矇蔽朕躬,罪不勝誅矣。”
立命御前侍衛,速將毛延壽拿赴西郊斬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