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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能證明,趙淵從未乾過那種事。”
徐麗這樣一說,令餘正行誠惶誠恐,不敢輕易去接她的話茬,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沒話了吧。”徐麗在說話的語調裡表示出一種勝利,但這種勝利是絕望的。
餘正行發現自己原本要說的非但沒說清楚,反而被徐麗牽著鼻子走進了死衚衕,心裡一橫,便拐彎抹角地把自己進山視察子虛烏有的蠍子和“夜半英雄救美”這段情節和盤托出,為洗頭髮名片作了一個長長的鋪墊,以此來印證趙淵的無辜,並附帶著表明自己也非同一般。
餘正行這一說雖然奏效,卻把徐麗的注意力整個兒地引到了自己身上。徐麗萬分好奇地追問他是否還有其它離奇的遭遇?餘正行便道:“我的事不值一提,我只希望你不要對趙淵產生誤解。”
徐麗卻道:“嗨,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我今天就要聽聽你的經歷!”
餘正行為取悅徐麗又說了自己經歷的兩個小段子,歸納起來不是上當就是受騙。徐麗不由得同情起他來,關心地問道:“你跟胡莉娜還有聯絡嗎?”
餘正行吃不準徐麗是什麼意思,搖搖頭說:“她離開公司的時候就沒打算與我聯絡,現在更是沒有音訊。”
徐麗又問:“你們沒有鬧意見吧,好好的,怎麼說散就散?”
餘正行雖不情願細說,但在徐麗面前也不想瞞著,於是道:“可能是性格愛好差異太大,況且,我如今身無分文,她也只能自認倒黴,當初會看上我這麼個無用之人。”
徐麗不以為然道:“你這麼說她我以為並不公平,難道你自己就沒有一點責任?”
餘正行坦率道:“當然,我也有問題。”
第三十二章(2)
徐麗好奇問:“什麼問題?”
餘正行深情道:“非要說麼?”
徐麗道:“不妨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你分析分析,畢竟女人想問題的角度與你們男人又不一樣。”
也許這就是機會,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餘正行毫不猶豫地從貼胸的衣兜裡掏出了黃絲巾,遞給徐麗道:“問題大概就在這裡。”
徐麗疑惑地接過絲巾,在餘正行眼神示意下將絲巾展開,見上面有許多字,拿近了細看,霎時就臉熱起來,努力靜定地說:“你的毛筆字寫得真漂亮。”
餘正行不失時機地接著道:“我發現——從第一次見到你起,我一直喜歡你……”
徐麗忙端起茶壺添茶,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世界的滾滾潮湧,本能地防禦道:“住嘴吧,還好意思說出口呢!你們男人哪,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能逮著的一個都不肯放過!”
餘正行委曲似地說:“你看你看,不說不行,說了更糟,以後誰還敢說真話。”
徐麗見餘正行著急了,不禁一笑道:“饒在你還說了老實話,且不追究你。不過,你還得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喜歡我什麼?”
餘正行不假思索地從徐麗的“個性”、“表情”、“眼神”、“身材”以及“神態”、“神韻”等方面一一道來。徐麗聽著雖無新意,但一顆心仍少女般的砰砰跳個不停,便道:“好了好了,我還以為有什麼特別之外,原來都是過了時的東西。不過,我還是不信,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為什麼偏偏從海濱回來後我感到特別孤獨?”
餘正行試探著問:“趙淵對你不是挺好的嗎?”
徐麗道:“好個屁!尤其這幾天,成天到晚和他的林老師混在一起,又是收集生意上的短線品種,搞什麼‘快速致富法’;又是開發長線品種,搞什麼‘綠色生物工程’。我擔心這個姓林的是個騙子,到頭來一個是‘快速死亡法’,一個是‘慢性自殺工程’。”
徐麗說的,正是餘正行等人要去做的。其實,餘正行對治理鹽鹼地的信心也不是十分地堅定,問題是目前不做這事又能幹什麼?他不願意再談這個問題,執意要引徐麗談感情,便說:“這與感情並無衝突呀。”
徐麗想了一會兒,坦白地說:“他的方芳馬上要生孩子了,我也該看清前途,沒必要非在這棵樹上吊死不可。”
餘正行第一次聽徐麗這麼說,好奇問她:“你有什麼打算嗎?”徐麗搖頭道:“我能有什麼打算,還是聽天由命,看著辦吧。”說罷,怔怔地望了餘正行片刻。餘正行及時抓住這一刻,問道:“你看,是不是我機會終於來了?”徐麗慘淡一笑道:“你這人,真是的——”
在餘正行的勸說下,徐麗答應同去吃晚飯。席間,趙淵費盡心機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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