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婆叔,都二半夜了,你還嘮叨什麼呀!”
“嘁,小胡,你少插嘴啊!”婆盧火對小胡發出了警告。
“哎,小胡,讓你婆叔說嘛!”幾位夫人插嘴道,“我們願聽女人的事。”
聽婆盧火要說阿骨打怎麼對待女人,便又有幾位婦女擠進屋來聽。
“你小子,懂什麼!”婆盧火瞪一眼小胡,即將開啟話匣子,小胡再不敢插言了。
婆盧火說:“我方才要說什麼來著?”
夫人們紛紛回道:“阿骨打是怎麼對待女人的。”
“啊,是了。”婆盧火又舉起碗和兩兄弟喝了口酒,酒是自家用糜子釀的,酒勁很衝,婆盧火又吃了口肥肉,嚼了嚼,嚥下,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阿骨打是個很有心計的人,尤其表現在他對待女人上。”
婆盧火說著又端起碗和兩弟兄喝了口酒,他擼了把由於興奮而發紅的臉,對正等下文的女人們說:“哦,我方才說到哪了?”
小胡不知他想嘮嘮些什麼,急催道:“婆叔,你還想不想走了!”
“你給我閉嘴!”不想,婆盧火倒急了,“再多嘴,小心我揍你啊!”
小胡就真的不敢再多言多語了。
夫人們說:“你說到阿骨打是怎麼對待女人的?”
“噢,是了。看我都被該死的小胡氣糊塗了。”婆盧火說,“阿骨打是把女人看得很重的人,他可不光是讓女人幹活,生孩子。”
婆盧火見夫人們認真地聽著,說的更來勁了:“他讓娘子獨奴可和嬸子蒲察氏,走家串戶去說服女人支援男人,拿起刀槍去抗擊遼國。蒲察氏深明大義,獨奴可面容嬌好,能說會道。她們把話都說到女人心裡去了。女人們聽了她倆的話,都說,我們女真女人,是受契丹人殘害最深重的女人。我們不支援男人去抗遼,誰支援男人抗遼!在阿拉楚喀,女人不但不扯男人的後腿,相反,還鼓勵男人去和霸道的契丹人拼命。我算服了我這個侄子了!”
膀大腰圓的迪古乃說:“要不我們弟兄怎麼能跟他舉兵反遼哪,誰不曉得,弄不好,就要滿門抄斬的。”
旁聽一夫人插嘴道:“聽說娘子獨奴可長得可俊了,真的嗎?婆叔。”
“那是不假!”婆盧火顯得神采奕奕。石土門、迪古乃也頗感興趣地看著婆盧火。
那夫人又說:“那娘子到底怎麼個俊法,你給我們描畫描畫。”
“這……”婆盧火感到有些為難了,他想了半天,比畫了半天,道,“仙女,哎,仙女一樣。”
“仙女啥樣?俺也沒見過。”那夫人顯然不滿足婆盧火的答覆,“你能不能說說她多高的個頭,臉蛋啥模樣。”
“這個頭嘛,中等個,和你的身材差不多。”婆盧火指著發問的夫人說,“至於臉蛋,臉蛋嘛……哦,杏核眼,粉桃腮,不擦胭脂自來色!哎喲,你說我這當叔公的那好意思細看侄媳婦長的啥摸樣啊!”
眾人聽了鬨堂大笑,一旁的獨奴可嗤嗤的,羞臊得忙用雙手遮住了顏面。
那夫人聽了仍不依不饒:“聽說是阿骨打偷的親,真的嘛?”
婆盧火:“聽他們瞎扯,明媒正娶,還是我給牽線搭的橋哪!”
“是嘛。”那夫人說,“聽說獨奴可的妹妹白散長得更俊,你見過嗎?”
“見過,也是一個仙女。”婆盧火有點踟躇,底氣不足地喝了口酒,鎮靜一下。
“在那見的,是在中京嗎?”
婆盧火更踟躇了:“哦,他的家好象不在中京。”
獨奴可用手暗暗地在他的腰際捅了一下。
婆盧火一怔,並不明白什麼意思,反問那夫人:“你問她做什麼?”
“不做什麼,”那夫人道,“阿骨打來我們這,說大家奴把白散搶了去,給中京的傻兒子做了媳婦。說將來有一天,拿下中京,要把白散許配給我的兒子蟬春做媳婦……”
石土門打斷了夫人的話,對婆盧火說:“你看,我們不過閒嘮說說,這婆娘倒當真了。”
“咿,阿骨打可不是靠嘴哄人,指山賣磨的人!”婆盧火一聽這事,興奮了,大呼道,“蟬春哪裡?叫過來我看看!”
不一會,夫人把個十七、八歲的蟬春拽進屋,小夥子有點靦腆,低著頭,紅頭漲臉地用手指捻動著衣角。
婆盧火說:“不錯,挺好個小夥子,從軍了沒有?”
“從了。”蟬春說。
“從了就好。”婆盧火說,“別人不敢說,大家奴的兒子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