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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傳給了他的兒子溫斯頓,被人們叫了很長時間。
倫道夫·丘吉爾在內閣中自感地位重要,力圖施加更大的政治影響,把手伸到了財政以外的領域,他干預外交事務,公開表示要與德國和奧地利加強聯絡。他採用類似反對黨領袖格萊斯頓的政策來制訂預算,主張減少稅收和降低軍費開支。對此,海軍部未予反對,卻遭陸軍部的拒絕。他的主張在內閣中也屢遭反對;他自恃政府少不了他,曾兩次以辭職相要挾迫使索爾茲伯裡作出讓步。但在1886年12月,他為強行使他的財政預算方案得到透過而第三次提出辭職時,等待已久的索爾茲伯裡終於等來了把這位難以共事的內閣同僚清除出去的適當時機。索爾茲伯里正確地判斷了形勢,認為倫道夫的辭職不會對內閣以及政局產生根本性影響,於是平靜地接受了倫道夫的辭職,隨即任命原自由黨前排議員G·J·戈申接替財政大臣職務。這樣處理雖然引起了一些政治上的波動,但政府還是挺住了。顯然,結局大大出乎倫道夫的意料,他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後來曾有人問及倫道夫為何輕率辭職,以至於過早結束了自己的政治生涯時,他回答說:“所有的偉大人物都會犯錯誤。拿破崙忘記了布呂歇爾,而我卻忘記了戈申。”
倫道夫·丘吉爾只當了5個月財政大臣,便又回到了下院後排議員的席位上,並且是一去不返。他期待過一段時間會有機會再次出山。但對每一次“讓倫道夫回來!”的呼聲,索爾茲伯裡總是置之不理。他在集會上發表演說時的聽眾越來越少,報紙也很少再登他的訊息。政治上的失意使倫道夫極為苦悶,因而導致了他的健康狀況日漸惡化。1895年1月24日,倫道夫·丘吉爾撒手人寰,溘然長逝,終年46歲。
倫道夫·丘吉爾的追悼會是在西敏寺舉行的。首相和很多政界要人都出席了追悼儀式。葬禮在倫道夫的故鄉伍德斯托克小鎮的教堂裡舉行,箭後下葬於佈雷登的教堂墓地。那裡是許多丘吉爾家族成員的最終安息之地。也許,倫道夫·丘吉爾應和自己的妻子一樣不為此生而感到遺憾,正如26年後逝世的倫道夫·丘吉爾夫人臨終前自豪地宣稱的那樣:“我這一生沒有什麼遺憾:我為英國生下了丘吉爾!”這當然是指溫斯頓·丘吉爾。
丘吉爾傳……3 頑劣的學生
3 頑劣的學生
關於溫斯頓·丘吉爾出生的另一種說法是,他的母親,美麗、活潑而又十分貪玩的珍妮,不聽家人的勸告,在溫斯頓出生的當晚,仍堅持參加了馬爾巴羅公爵在布倫海姆宮舉行的舞會。舞會中間珍妮突然感到陣痛,被人們扶到大廳旁邊一個臨時女更衣室裡,在一大堆女客人們的大衣、帽子和毛皮圍脖中間生下了溫斯頓。這個早產兒大聲地哇哇直哭,顯得活力盎然,使初做母親的珍妮感到自豪和喜悅。
為了照看小溫斯頓,家裡為他請來了一位名叫伊麗莎白·安·愛維莉絲特的中年保姆。愛維莉絲特太太是位生性和善的婦女,她一直照料著溫斯頓,跟著丘吉爾家一起去倫敦,赴愛爾蘭;後來還照顧溫斯頓的弟弟約翰併兼管家務,直到丘吉爾兄弟長大成人。溫斯頓親暱地稱她為“愛姆”。小時候照料他的是“愛姆”;在他上學之後經常寫信給他問寒問暖的是“愛姆”;他在學校遭鞭笞後愛撫他的也是“愛姆”;愛維莉絲特太太的慈愛深深地留在溫斯頓的記憶裡,很多年以後還念念不忘。
7歲那年,溫斯頓·丘吉爾被父母送到位於阿斯科特的一所名為聖喬治的貴族子弟寄宿學校去讀書。這所學校的條件相當好,每班只有10個學生;校園內有豪華的游泳池,寬大的足球場和板球場,甚至還裝有在當時很少見因而十分新奇的電燈。因為是專為上流社會教育子弟而開辦的,所以所有的裝置以及師資都是第一流的,學費自然也特別貴。主持校政的是學校的創辦人、高派教會的一名年輕牧師雷夫·H·W·斯尼德——基納斯里,教育方式極其刻板,方法非常嚴厲。丘吉爾認為:“它們的殘酷甚於內務部所設任何感化院中所能忍受的責罰。”
溫斯頓經常看到,學校每月至少有兩三次將全體學生召集在圖書館裡,看少數犯了過錯的學生被班長拖到隔壁的房間裡捱打。他自己由於性格倔強,當然也逃不掉類似的遭遇。但他決不屈服,極力反抗,在捱打時拼命哭叫、踢打,有一次甚至把校長的硬草帽踩得粉碎。他心裡非常痛恨這裡的一切,十分懷念自己家裡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
學期結束時,從學校發的成績單看,他的歷史和地理學得較好,其他功課則都較差。學校給他下的評語是“淘氣”,“貪吃”。對他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