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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出現之前”接受英法兩國的建議。
在英法兩國就捷克問題同希特勒進行談判的過程中,蘇聯政府一直密切關注著局勢的發展。9月21日,蘇聯外交人民委員李維諾夫奉命在國際聯盟大會上作正式發言。他對蘇聯政府曾經提出的有關建議未受到應有的重視而表示遺憾。他鄭重表態,如果法國恪守法捷條約規定的義務,給予捷克斯洛伐克以有效援助的話,那麼“蘇聯將同法國一起,根據條約履行自己的義務,以蘇聯所能採取的方法來援助捷克斯洛伐克。蘇聯的國防部準備立即參加法國和捷克斯洛伐克國防部代表舉行的會議,商討採取適時的措施。”蘇聯的這個公開宣告不帶任何先決條件,卻被法國和英國拒絕了。丘吉爾評論說:“事態的發展,好像世界上不存在蘇聯這個國家似的。
為了這一點,使我們後來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9月21日,丘吉爾就捷克危機向倫敦新聞界發表宣告說:
“捷克斯洛伐克在英法兩國的壓力之下被分割,這無異是西方民主國家向納粹武力威脅的徹底投降。這種失敗不會給英國和法國帶來和平或安全。恰恰相反,這將使這兩個國家的處境更為軟弱無力和更為危險。僅僅使捷克中立化就意味著德國可以抽出25個師的兵力用來威脅西線;此外,這將為勝利的納粹打通一條通向黑海的道路。受到威脅的,不單是捷克斯洛伐克,還有一切國家的自由和民主。以為把一個小國投入虎口就可以得到安全,實在是致命的謬見。德國的戰爭潛力會在短期內迅速增長,其速度將比法國和英國完成必要的防禦措施要快得多。”
在英法兩國政府的敦促下,捷政府被迫接受了兩國聯合建議。9月22日,張伯倫帶著這個建議的細節,飛往德國萊茵蘭的戈德斯貝格市與希特勒進一步會談。張伯倫本來以為,既然捷克政府已經接受希特勒提出的所謂“民族自決原則”,希特勒就會同他“討論實施的方法和步驟”;但他沒想到遇到的是“一種完全意外的形勢”。他後來向下院報告這次會談的情況時說:
“我本來以為當我回到戈德斯貝格時,我只要安靜地同他討論我帶去的那些建議,事情就可以順利解決。使我大為震驚的是,會談一開始他就說這些建議是不能接受的,而應代之以另一套我根本沒想到的建議。”
就在這次會談中,張伯倫“第一次在備忘錄上發現有時間上的限期”。希特勒限定,如果他在9月28日下午2時以前沒有接到捷克同意新建議,即同意德國軍隊立即進佔蘇臺德區的通知,他將命令軍隊在10月1日向該地區發動進攻。
在這種情勢下,天真的張伯倫仍然不願意放棄對希特勒的幻想。他對下院說:“我不希望下院以為他有意欺騙我——我自己一點也不那麼想。”他還特意向下院強調了希特勒再次許下的謊言:
“我必須附帶說明的是,希特勒懇切地向我重申他在貝希特斯加登所說過的話:說這一次是他在歐洲最後一次的領土野心,他並不是非要把日耳曼種族也包括在德國之內。第二,他還極其懇切地說,他希望同英國友好相處,如果這次蘇臺德問題獲得和平解決,他極願意恢復談判。”
在張伯倫回到倫敦後,英國內閣於9月25日召開了三次會議。張伯倫試圖說服內閣接受德國的新建議,但遭到海軍大臣達夫·庫珀的堅決反對。連一直追隨張伯倫的哈利法克斯也因良心所迫,在苦思冥想之後改變了態度,強烈拒絕張伯倫的意見。此時英法兩國輿論中的強硬派日益佔了上風,極力反對張伯倫的綏靖政策。在這種背景下,英國內閣決定拒絕德國的新建議,並立即將這一決定通知了德國政府。法國政府在接到通報後同意這一決定並在國內進行部分動員。當天晚上,法國總理達拉第再次來到倫敦,雖然有些勉強但最終還是接受了對捷克人的義務。
9月26日,丘吉爾拜訪了首相和外交大臣,敦促政府與法蘇一起發表聯合宣告。當天晚上,英國政府即發表公報說:
“德國如果不顧英國首相的努力,仍對捷克發動進攻,其直接結果必定是法國必然援助捷克,而英國和俄國自必支援法國。”
9月27日晚,海軍部發出警戒電報。第二天上午又正式發出了英國艦隊動員令。捷克斯洛伐克也有150萬軍隊在防線上嚴陣以待。但張伯倫仍然不死心,他在9月27日晚上發表了“一篇和戰兩可,四平八穩的廣播演說”,當晚又收到了希特勒主動提出的對捷克新國界和實行新的公民投票方式的保證,似乎為緩和帶來了一線新的希望。張伯倫立即以個人名義寫信給希特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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