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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拜請九天玄女;歷代流旅尊師;合諸仙眾;下赴壇前;有事相請;速去速來;急急如律令!”
接下來,楊遠山右手無名指從中指指背穿過,食指勾住無名指,指尖向下,大拇指、小母指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此手印和先前在我肚皮上方點的手印隱約相同,只是當時我被身體內的煞氣鼓弄得疼痛難忍,所以沒有看清,這下繼續看著,只見楊遠山托起手印向上一尺處伸,然後向下點向畫好的符咒,連點三下,至此,楊遠山終於停了下來。
而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一排細小的汗珠,不知為何,難道就這樣畫畫符咒也很累嗎?我自然不得而知。。。
第十二章 解怨
符咒畫畢,楊遠山微微鬆了口氣,他四下看了一眼,卻是如此的謹慎和不安,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裡還有什麼值得他擔憂的嗎?當然,這都是我心中所想,還不至於上前詢問,況且此時此地也沒有我說話的份兒。
“老周哥!楊先生!碾子給我們帶回來了!”馬伕子興奮的聲音遠遠傳來,他身後隨行的是兩個莊稼把式,中間捆綁著一個面板黝黑身材精瘦的男人,我一眼便識得,此人可不就是蘭蘭的老爹孫碾子嗎。
週二叔臉色一陣突突,嘴唇蠕動一下,卻是沒有說出話來,倒是楊遠山苦嘆一聲道:“老馬哥,你怎麼把老孫哥綁回來了呢?快為其解綁。”
馬伕子頓時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急忙轉身要為孫碾子解綁,但此刻,週二叔突然開了口:“老馬慢點,是我老周家對不起碾子,就讓我為老孫哥解綁吧。”
碾子叔的臉色異常憔悴,本該健康的小麥色面容,此時卻是無比的蠟黃消瘦,看來這兩天他也不好過吧,原以為碾子叔就這麼被綁著肯定會大吼大叫地怒罵週二叔,但。。。
我知道我想錯了,週二叔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雙膝跪倒在孫碾子的面前,哭喊著叫道:“老孫哥,是我周大根對不起你們老孫家,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現在蘭蘭已經過世,大牛那孩子也了無音訊,不知跑到哪裡流浪,兒媳婦雖有身孕,但整日思念大牛而不斷消瘦,苦了。。。苦了孩子們啊。。。嗚嗚~~~這都是報應,都是對我周大根的報應啊!”
碾子叔被捆住雙臂,只有雙腿還能動,此時禁閉嘴唇,但我看得出,他的嘴唇和臉龐都在顫抖,兩行熱淚瞬間滾落而下,碾子叔和週二叔一樣跪下了,二人跪在了一起,不知怎的,這麼會兒我的眼淚竟也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碾子叔沒有說出話來,而是悶聲趴在週二叔的肩膀上大聲哭泣。
就這樣,兩個老爺們,兩個老男人,沒有再說話,只有用無盡的淚水和哭聲,來洗刷十幾年來兩家人的恩怨情仇,當年兩家人是多麼的親近,到最後的反目成仇,家破人亡,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呢?此時此刻,沒人能夠說的清。。。
孫碾子恭敬地為周老太爺上了一炷香,然後跪在壽棺前悶聲不吭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眼含熱淚道:“都是後輩人不懂事,咱不該這麼做,如果還能彌補,咱願意為老周家做任何事!”
吳大先生皺著眉頭道:“老孫哥,你難道真的願意看到周家人家破人亡嗎?你可知道現在因為你一時的過錯連累了多少無辜人?”
孫碾子站起身歉意地說道:“都是咱老糊塗了,但當時那位大師說了,鼓弄這些玩意兒也只是讓周家破破運道,最多人丁不再興旺,咱真的不想弄成現在這樣,若是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咱就是老死在家中也不會出來幹這麼壞心眼的事啊。。”
楊遠山未再聽下去,徑直走向前問道:“老孫哥,你可知道現在那位大師在什麼地方?”
孫碾子禁不住多看楊遠山兩眼,或許是第一次見而感到陌生吧,但馬上就點頭道:“那位大師和我一道走的,就在十多里外的廟岔集鎮上住了一晚,本來。。。本來我覺得惹出這麼大的事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再回來了,可是那位大師說只有過了今天才能高枕無憂,不然哪也不能去,當時我就覺得那位大師言辭和舉止都很奇怪,我擔心他會加害我,所以在他出去弄吃食的時候,我悄悄離開了廟岔集鎮,去到和老馬說的地方,正巧老馬在那裡等我,就。。。就這麼被他們綁回來了。。。”
說到最後,孫碾子面帶歉意地看向我,道:“初七,實在對不起你啊,大師讓我把一些粉末灑在你的身上,但他說那只是致人昏迷的麻藥,現在看到你沒事我就心安了。”
殊不知,若不是楊遠山,我就被那些奇特的粉末害死了,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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