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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老人們不讓倆人在一起玩,倆人卻偷偷的在一起玩耍,直到倆人都十六七歲,這不,大牛突然有一天隻身跑到孫家,說是要娶蘭蘭,蘭蘭自然是欣喜不已,沒二話,畢竟二人打小青梅竹馬,現在長大了要談婚論嫁,誰能有啥說的呢?
可是孫家老人對大牛說了,這個事可不能啊,雖然我們孫家老人沒什麼意見,但你爹孃就你這麼一個苗子,早先咱們兩家就說好了斷絕關係,現在你來說這個事可是作不得數,要你爹孃點頭才行,大牛一聽之下,扭頭就跑回了家,告訴週二叔和週二嬸說,不管如何都要娶蘭蘭為妻,誰知週二叔當即就拿著扁擔把大牛一頓好打!
當晚,週二嬸找到鄰村的老媒婆,尋覓一圈後,定在了隔村的陳家,陳家有三個女兒,大女兒早先嫁了出去,現下二女兒秀巧長得亭亭玉立,一雙大眼水靈靈的,週二嬸一聽當即就拍案定下了此事。
第十章 解惑之人
定親算是定下了,可是大牛說什麼也不同意,直把週二嬸氣倒在地,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三天,這下大牛沒招兒了,無奈地隨著老媒婆去陳家見了秀巧,當時秀巧是滿心歡喜,待大牛相親走後,秀巧就羞澀地應了此事。
相親完畢,大牛腦殼一熱,居然直接回到孫家找蘭蘭,並把白天相親的事說了一遍,蘭蘭當時就哭暈過去了,孫家老人提著鐵鍬將大牛砸了出去,可是大牛沒有走遠,而是在孫家院門口足足站了大半天,此舉著令得暗中觀察他的孫家人感動不已,更加讓蘭蘭心疼不已。
孫家老人走出去語重心長地說道,大牛你這孩子應該多孝順父母,爹孃把你拉扯大不易啊,以後我們蘭蘭不會再見你了,你也是即將要成婚的人,為了不讓外人說閒話,還是別來家裡了。
就這麼,大牛被勸回了家,次月黃道吉日之際,新娘子歡歡喜喜地迎進門,但新郎官大牛卻突然不見了人影,周家人那個急啊,週二叔一想之下,立時跑到孫家,果然見到了大牛,當即在孫家小院裡大罵孫家人不要臉,大牛都是要成婚的人了還往你們家拐,孫家人不要臉了是咋的?
週二叔這麼一鬧鬨,可是把孫家人的臉面給徹底撕碎了,孫家兩口子齊齊跪在週二叔的面前求道,這都是孩子自己的意思,求您別在這裡罵了,咱們家蘭蘭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再找你們家大牛了行不?
週二叔一邊罵著孫家人,一邊扯著大牛的耳朵給扯回了家,孫家的女人當即氣得昏倒在地,就在大牛成婚的當夜,孫家走出了訊息,蘭蘭哮喘病發作,一口氣沒提上去就那麼倒下了,所謂禍事不單行,沒有出三日,孫家的女人,也就是蘭蘭的老孃腦出血過世了,一夜之間,孫家男人滿頭黑髮盡皆變白,大半夜的,孫家男人喝醉酒在院子裡大聲詛咒著周家人,一定要讓周家人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大牛覺得愧對蘭蘭,僅僅在家呆了半個月,就悄然背了個包袱離家出遠門了,直到如今周老太爺去世,週二叔連大牛身在何處都不知道,更別說通知他了,所以,週二叔認為害自個家的就是那近乎發瘋的孫家男人。
這還僅僅是去年的事,當時村裡人只知道孫、周兩家不和,此刻在場之人皆沒想到他們兩傢俬底下竟還有著這段動人心魄的恩怨糾葛,我只道週二叔是個心地善良、和藹可親的長輩,但沒曾想他在自己兒子的事情上竟然犯下了如此嚴重的錯誤,看著已經老淚縱橫的週二叔,大家皆已明白他在悔過,但蘭蘭已逝,逝者已矣,而大牛也音信全無,週二叔光是悔恨也無補於事了,只是苦了人家秀巧,現在又有身孕在身,難不成讓人家就這麼為周家人守寡一輩子?
最後這些自然是我自己的想法,定是不能在週二叔面前說出來的,何況事情已經發生,我也是抓耳撓腮地不知該說些什麼,就連喜歡打圓場的吳大先生,此時也陰沉著老臉,沒有再說一句話。
週二叔擦拭掉眼淚,說道:“楊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早知道今日,當初我說什麼也不會阻止孩子的想法,楊先生,此事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孫家人把我害成這樣,我也算還完了孫家的孽債,還是找孫家人來吧,馬伕子來也沒什麼用的。”
楊遠山靜靜地看著週二叔,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片刻後突然深深嘆了一聲,道:“唉!若是知道有這麼一樁子事,我是斷然不會幫助你們周家解災厄的,除非你是真正心善之人。。。不過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管下此事,馬伕子這個人有沒有用只需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便可知曉。”
“什麼問題?”週二叔急急問道。
“老周哥,你,你找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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