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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變聲期的嗓子突然冒了出來。
“是王比安!”正準備孤身一人衝進亂民中救謝玲的盧鍇驚喜地嚷道。
果然是王比安,只見他匆匆跑進亂民中,一把推開那個眼鏡青年,將謝玲扶了起來,用並不粗壯的胳膊護著她,一雙眼睛掃過眾人:“我是王路的兒子王比安,王路是我的爸爸,誰敢反對我,就是反對我爸爸!”
現場忽地安靜下來,王比安怒瞪著眼鏡青年:“你給我聽著,謝玲姐是我們家裡的人,她絕不會傷害我爸爸,你敢傷害她,就和傷害我,傷害我爸爸一個樣!”
王比安在崖山的身份非同小可,誰都知道,他是公認的崖山未來的接班人,地方誌學習興趣小組學員中,有不少還是王比安直接領導下的未成年人軍訓部成員,大夥也許敢於質疑謝玲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可沒有人敢質疑王比安。
暴亂的人群,終於漸漸安靜下來,柴老二喃喃地道:“王比安小真君發了話,咱們總是要認的。”而學習興趣小組的學員們,也無意中和眼鏡青年拉開了距離,甚至有膽小的人連忙推脫責任:“不關我們的事,都是他挑唆我們的。”
眼鏡青年的眼珠子瘋狂地轉動著,他原本鼓動學員們鬧事時,打得一手好算盤,想著柿子挑軟的捏,只要打倒了曾經當面頂撞過王路的張麗梅,就能討得王路的歡心。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到了後來,他早就拋棄了升官發財的美夢,只想著如何脫身保命。硬扛上謝玲,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想著把水攪混,把崖山搞亂,自己才有脫身的機會。
可眼鏡青年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千鈞一髮之即,王比安突然出現了,而且,與傳聞中王比安和謝玲鬧翻了不同,王比安居然挺身而出,當著大夥兒的面,護住了受傷害的謝玲。
完了,一切都完了,王路隊長會把自己扔進喪屍堆裡,吃得只剩下一把白骨。
要想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劫持一個重要的人質。挾持人質自己才能離開崖山!
而現場最好的人質,莫過於……眼鏡青年突然從懷裡拔出了槍,直指王比安和謝玲:“誰都不許動!動一動我就打死……”
一個人影突然從人群裡竄了出來,擋在王比安和謝玲面前。眼鏡青年下意識地一扣扳機。只聽見一聲槍響。那人影重重摔倒在地--不是沈慕古,卻是哪個。
這個膽小如鼠,只有雞肋異能的沈慕古。在眼鏡青年槍指王比安和謝玲時,誤以為對方要傷害謝玲,情急之下,不顧一切竄了出來擋在謝玲面前,硬生生捱了一槍。
謝玲尖叫一聲:“沈慕古!”
王比安大叫:“抓住他!”
悄悄掩近人群的盧鍇大吼一聲:“去死!”一把斧頭飛劈過來,正中那眼鏡青年的肩膀。
眼鏡青年慘叫一聲,手槍脫手飛出,萎頓在地,柴老二等人撲過去,一頓拳打腳踢:“你這個該死的野心家,居然假冒王路隊長的御旨欺騙我們,沒想到你連王比安小真君也敢傷害,打死你!打死你!”
謝玲不顧剛才被那眼鏡青年粗暴地抓扯頭髮,將頭皮都扯出血來,撲到沈慕古身邊,扶起他的身子:“沈慕古!沈慕古!你怎麼樣?來人!快來人!送他去衛生院!”
沈慕古挨的那一槍,正中他的胸口,摔倒在地上時,就已經快不行了,他的嘴裡湧出大股的鮮血,抬起手,似乎想碰碰謝玲的臉,卻又縮了回來,嘟囔了一句:“我不想變成喪屍。”頭一歪,死了。
謝玲大叫一聲,一把奪過王比安腰間的一把軍刺,衝到眼鏡青年身邊,手一揮,就向被眾人打得如同瘌皮狗一樣癱倒在地的眼鏡青年紮下去。那眼鏡青年嘴吐血沫,正在哀求:“別殺我,讓我當只智屍,不,喪屍也行,我一定聽王路隊長的話,忠心於他,永不背叛,別殺我,我還有用……”
噗地一聲輕響,軍刺從眼鏡青年的眼窩紮了進去,力量之大,扎穿了顱骨,眼鏡青年死得不能再死。
當謝玲費力地拔出軍刺,直起身時,卻發現四周一片異樣的寂靜,她扭頭一看,只見王路不知何時,居然站在了別墅區中廳旁,後面,緊跟著陳薇、陳瓊還有周春雨。
王路他,依然還是擺脫了麻醉劑的藥力,清醒過來了。
但是看他的外貌,卻並沒有任何異常,似乎,他並沒有變異成什麼怪物。
謝玲衝上去:“王路,快,救救沈慕古,讓他變成智屍,他最後的心願是不想做喪屍,你一定要……”
王路斜了一眼謝玲,扭頭對武裝部人員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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