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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玲是接到張春銳的通報後趕來的,原本週春雨想親自帶隊過來阻止學習興趣小組和柴老二等人的胡作非為,可想到王路不知何時就會清醒過來,陳薇和謝玲就算是加上王比安和陳瓊也不一定能制住變異的王路,所以周春雨留了下來,由謝玲前來處置這場突如其來的內部動亂。
謝玲一開始還沒意識到現場動亂的可怕之處,她還以為是部門之間因為工作鬧起了矛盾,卻沒想到,崖山居然有人敢當眾毆打中高層幹部,這是要抄家滅族啊!
謝玲憤怒地扒拉開人群,將昏迷中的張麗梅扶了起來:“快,送張部長去衛生院。”
她站到一處花壇上,掃視著學習興趣小組以及柴老二等眾人:“誰讓你們這樣乾的?!你們有什麼權利這樣幹?!這是犯罪!你們必須為今晚的這場動亂負責!帶頭鬧事的,要抓起來坐牢!”
眾人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然而,謝玲卻不知道,自己這番話,反而將那些野心家逼到了絕路上!
原本,謝玲應該快速平息現場的動亂,將在場所有的人勸散,然後再在暗地裡動用武裝部人員一一抓捕幾個腦事的首領。只要失去了不明真相的群眾的“圍觀”,個別人想鬧也鬧不起來。
可沒想到,聽到自己要坐牢,眼鏡青年等人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要不就是將事情鬧得不可收拾,要不就是老老實實退下來束手就擒。
眼鏡青年一咬牙,突然竄上來,指著謝玲的鼻子尖吼道:“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反對我們崖山群眾自發的清除蛀蟲的行為?!你有沒有王路隊長的命令?!你算什麼人?!你都不是王路隊長的家人,在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謝玲的臉色頓時慘白,如同一個小三被人當場抓姦在床,雖然她和王路的關係在崖山無人不知,甚至成了一些長舌婦茶餘飯後的談資,可從來沒有被人當面揭穿甚至公然羞辱過。
看著火把下眾人扭曲的臉,謝玲似乎聽到了無數的人在低語,“姦夫淫婦”“小三”“不要臉”“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她身子搖搖欲墜,勉強道:“我、你們不能這樣做。”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王路要是清醒過來,知道你們這樣胡作非為。絕對饒不了你們!”
那眼鏡青年聞言大喜過望,他其實也只是提著一股虛勁兒,如果謝玲嚴詞相向,沒有人敢違抗王路的女人--哪怕是小三,情人,一樣是王路的女人。可是,謝玲卻失語透露了王路似乎身體不適,居然陷入昏迷中。
眼鏡青年如今只想保住性命,只要暫時不被抓起來,那自己還有機會逃離崖山。他大吼一聲:“好啊。原本王路隊長在你的陷害下身患重病昏迷不醒!”
“不,我沒有,不是我。”謝玲慌亂地道:“王路只是有點不舒服,他很快會醒過來的!”
眼鏡青年大吼一聲:“謝玲。你爸爸謝亞國是崖山的大叛徒!剛剛被王路隊長抓起來!你一定是心懷不軌陰謀暗害了王路隊長!”
這一聲嚷出來。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正欲上前相助謝玲的武裝部隊員也愣住了。
是啊,謝玲的確是王路的女人,可是。她同樣是謝亞國的女兒!情人之間的關係再親近,能越過血脈相連的父女之情?這幾天謝玲得空就往龍王廟跑,是個人都知道她憂心父親的安危,誰知道她情急之下會做出什麼荒唐事來?
而有些人腦筋轉得較快,也想到了王路一家最近的異常,除了謝玲還能見到身影,陳薇、王比安、陳瓊一概見不到,而王路隊長原本剛剛大勝而歸,還親自下令次日要攻打雅戈爾動物的智屍,為何突然沒聲沒息了?
有問題!有大問題!
謝玲完全慌了神,王路因為失控正在麻醉劑的壓制下接受特殊的治療,根本不能為外人道,如果崖山上下知道王路面臨完全喪失理智的情況,不用外敵入侵,崖山就得崩潰了。
眼鏡青年將謝玲的異樣全看在了眼裡,他心裡大喜,知道自己的拼命一搏搏對了,他一個箭步衝上花壇,一伸手,揪住了謝玲的頭髮,謝玲吃痛尖叫了一聲,失足從花壇上跌了下來,那眼睛青年不依不饒,緊揪著謝玲的頭髮:“打倒王路隊長身邊的大陰謀家!”
裘韋琴、李波等人看著現場情景急轉直下,剛剛前來救張麗梅的謝玲,自己也被打倒在地,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連王路同床共枕的女人謝玲都不壓制不住這些暴民,甚至還被打倒,自己這些依附王路而生的中高層幹部們,哪裡還有跳出來叫板的資格。
“住手!你要打倒誰?!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打倒!”一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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