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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赤身**。
謝玲,只著三點式內衣,剛才和長刀男喪屍一翻搏鬥,胸罩帶子也鬆脫了一半,露出半彎如月的豐滿。
剛才,兩人打生打死,根本沒在這些有的沒的上面,放半分注意力。
現在,謝玲的胸口往王路光著的背上一靠。
全身是汗的兩具**幾乎是沒有任何障礙地緊貼在了一起。
王路還在涶沫橫飛地吹噓聲,嘎然而止……
第一百二十八章 彈指剎那間
謝玲原本是坐在王路身後,扶著他,這一靠,她的胸口貼著王路的後背,小腹沾著他的腰,大腿曲著,緊挨著王路光溜溜的屁股。
王路和謝玲,在剛剛與長刀男喪屍的拼殺中,都出了一身汗。
風一吹,汗水變涼了,但面板在劇烈的運動過後,還是滾蕩的。
在地上翻滾時,樟樹葉、沙泥、枯草,七七八八的沾在身上。
然而,當謝玲的胸口貼上王路的後背時,短暫的涼意過後,卻是火一樣的蕩。
王路是這樣清晰地感受到謝玲的每一寸肌膚。
微帶粘溼的汗水,有著一點點的寒意。
但火熱的**立刻驅走了這點低溫。
謝玲的面板,很細膩。當初從江上救起她,揹著她上山時,王路已經品嚐過那青春的滋味,但今天,這觸覺,更為敏銳,更為,直接。
那些樹葉、泥沙的粗糲,更突顯了謝玲的柔軟。
還有,豐滿,和堅挺。
謝玲被長刀男壓在地上時,拼命掙扎中,胸罩的一條揹帶搭扣掙開了。
那粒依然帶著稚嫩淺色的花蕾,暴露在夜風之中。
不知是因為拼命時的高度緊張,還是寒風的刺激,花蕾在空氣中傲然翹立。
於是,王路在兩團豐潤之後,感覺到了那粒花蕾的凸起。
這一切的一切,只存在了那麼短短的一剎那。
佛說:一彈指等於六十剎那,一剎那有九百生滅。
這一剎那,王路,死了。
又活了。
那一剎那,無數的念頭,如風暴一樣,從王路的腦海刮過。
最本能的衝動,就是,轉身,撲倒謝玲。
然後……m的,老子連褲子都不用脫。多方便!
王路知道,如果自己真推倒謝玲。
這丫頭,肯定不會反抗。
在生死過後,謝玲正是最需要一個胸膛依靠,最需要安慰的時候。
虛弱的體力,迷失的意志,渴望的內心。
做這種事,有時候,並不需要很長時間。
就算耽誤了點時間,讓陳薇和王比安等急了,回頭只要一說在和長刀男變異的喪屍拼命,也能完滿的掩飾過去。
天時,地利,人和。
誰不上,誰就是禽獸,不,絕對是禽獸不如!
王路,並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五好男人。
屁,不要說是在這亂世,就是在原本的世界,天下,又哪有這樣的男人。
對男人來說,缺的只是個機會,而不是,什麼藉口。
王路好歹算是媒體從業人員,也接受過各路人馬的吃吃喝喝。
喝到盡興處,一拍肩膀,擠著眼道:“走,王老師,我們去好好洗個澡。”
之於王老師,在洗了澡後,又洗了別的什麼東西,或者,給別的什麼東西又洗了澡,那就――嗯嗯,你懂滴。
坦率地說,王路自上大學以來,發生過關係的女人,絕對不止陳薇一個。
所以,推倒謝玲,對王路來說,一點點道德上的顧慮都沒有。
但是,王路殘存的理智在嘶喊著:謝玲,不能碰!
謝玲,不能碰!
推倒,活塞運動,然後,抖幾抖。
很簡單,也很爽。
但爽過後,王路面臨的,是不可知的,危險。
並不是說,當陳薇知道兩人發生關係後,會有危險的反應。
能有什麼反應?
帶王比安離開自己?
笑話。
陳薇是個母親。母親的全部本能,就是保護孩子。
在以前,多少女人,為了孩子,對找小三的男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甚至在自己的男人,和小三劈腿多年後,女人還在微薄上發言,狂呼“老公,我永遠愛你”!
這不是nc,只是現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