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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平時,王路少不得又要把這些礙手礙腳擋著自己沿街掃貨的喪屍罵上一通,今天卻覺得這些喪屍太配合了,這不,又有隻喪屍似乎理解自己離謝玲太遠了點,乖乖走了過來,好讓謝玲射得更方便點。
謝玲也沒客氣,鏘,又一箭。撲通。
接著,又是兩箭。
例不虛發,街上已經倒下了5只喪屍了。
王路笑得嘴都合不攏,屁顛屁顛地手腳並用爬到謝玲身邊,遞上又三支箭,還一臉賤笑討好地問:“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休息?”如果不是謝玲拿白眼瞪他,這廝都想毛手毛腳給謝玲肩膀按摩一下了。
謝玲扭了扭脖子,抬起胳膊肘轉了轉:“沒事兒,弩這東西不像弓,不費力。”
裝箭,瞄準,射。
又一隻喪屍倒下去。
王路閒得差點打哈欠。
從沒想到過,打喪屍的日子就象打醬油一樣輕鬆。
如果自己手裡有一大堆箭,讓謝玲站在屋頂上不停地射,不但能把鄞江鎮上的喪屍都殺光,就連甬港市區裡的喪屍,也不在話下。
來多少,滅多少。
你還夠不著我,急死你丫的。
當然,這只是個理論,甬港市區有常住人口220萬,就算一半人變異成了喪屍,謝玲又箭不虛發,先不說得花上多長時間,光箭就得要100多萬支。
那得是多大的一堆箭啊,拉一車皮都不夠,這箭的數量――;
王路突然跳了起來,等跳起來才想起自己站在屋頂上,忙又趴下,嘩啦啦又弄下去一堆瓦片,嘴裡變著調地嘶喊著:“別射啦!箭!箭!”
謝玲嚇了一跳,手指一緊,又一箭射出。撲通,一隻喪屍倒下。
謝玲轉過身,衝著王路沒好氣地道:“你嚷嚷什麼啊,被你嚇得,差點失手,幸虧我運氣還好――”
王路衝著謝玲的耳朵大吼一聲:“箭用光啦!”
謝玲被吼聲震得一縮脖子,剛要回罵,猛得醒悟過來王路的話中之意:“什麼?箭用光了!?”
箭當然還沒用光,那只是王路情急之語,但是,也只剩兩支了。
雙肩包裡孤單單的一支箭,謝玲手頭也還有一支,看著僅剩的兩支箭,謝玲的臉也有點發白,她喃喃道:“怎麼會?怎麼只有這樣少的箭?家裡――崖山上難道沒有了嗎?”
看著謝玲企盼的眼神,王路輕嘆了一聲,這也怪不得謝玲,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忘乎所以,看著謝玲的神射,頭腦一熱,居然忘了箭支有限這碼事。
謝玲從王路的表情中猜出,家裡,肯定沒多餘的箭了。
沒了箭的弩,連個屁都不頂用。
看看僅剩的兩支箭,再看看街上來來往往的喪屍,謝玲的臉,也垮了下來。
呆了半晌,王路撿起雙肩包,背上,低聲道:“走吧。”
謝玲愣愣地看著王路:“走?往哪裡走?”
王路扯了扯嘴角:“當然是回家。”
謝玲一下子爆發了,她猛地一把拎住王路的領口,衝著王路大吼道:“你這男人有病啊!什麼叫回家啊!?我們的箭都射在喪屍身上了,都拿不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啊!沒了箭,這弩就是廢物,你知不知道啊!你居然就這樣想回家!”
有沒有搞錯,這些話應該是我向你吼的好不好,那些箭,明明是你射得太爽,一股腦兒射丟了的好不好。
王路在心裡苦笑,卻又不得不安慰正在爆走的謝玲,低聲下氣地道:“是我不好,是我沒提醒你要省著用箭。不過,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總不能為打翻的牛奶而哭泣啊。留在這裡,我們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還是先回家吧。啊,回家再想想法子看。”
謝玲油鹽不進,手一揮:“我不回去,要回,你一個回去好了。我要把這些箭都拿回來。”
這是和誰賭氣呢。王路哭笑不得,20多歲的大姑娘了,怎麼遇著點事就像孩子一樣毛躁。
但也不能就真的放手讓謝玲亂來。
王路勸道:“別心急,你看,我以前沒弩時,也照樣收拾過喪屍。你現在守在這裡也沒用啊,總不能跳下樓去,從喪屍身上撥箭吧?你數數看,1、2、3……7,下面街道上還有整整7只喪屍呢,就算你拿剩餘的2支箭射死了2只喪屍,剩餘的5只喪屍,光憑我手裡的一把柴刀,可收拾不了。”
王路故意絮絮叨叨囉囉嗦嗦嘮叨著,其實,是想借此轉移謝玲的注意力,好讓她冷靜下來。
謝玲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