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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春雷似乎意識到了不妙,拼命掙扎起來,但王德承的力氣比他大多了,根本掙脫不了,蔡春雷突然放棄了掙扎,他慘然一笑:“王德承,老子總算用不著每晚聽你打呼嚕,能安安靜靜睡一覺了。”
王德承咬著牙道:“哥們。走好,我會為你報仇的。”
這時,王路對著澆過汽油的斧頭點著了打火機。呼一聲,火光燃起,王路再次吩咐王德承:“抓牢他!”
王德承雙臂一用力,閉上了眼。
咔嚓一聲,蔡春雷長聲尖叫,他臨死前的尖叫聲,長時間迴盪在王德承耳邊。
迴盪的尖叫?
王德承突然覺得不對勁,那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蔡春雷真的在叫,而自己手臂中的蔡春雷的胳膊。也在動個不停。
王德承猛然睜眼,卻看到王路一手舉斧,一手握著蔡春雷半截胳膊,而蔡春雷的斷肘處,血正在噴射而出。
王路吼道:“都他媽愣著幹什麼?趕緊來人包紮止血!”
崖山眾人都是跟著錢正昂學過戰地救護的,卡車上原本就攜帶有較齊全的急救物品。當下就有幾個人搶過來,七手八腳給蔡春雷止血包紮,象黃冬華、林久這樣自認急救縫扎學得比較好的孩子,還當場試著給蔡春雷結紮大血管。
王路的身上,臉上,都是砍斷蔡春雷胳膊時濺上的血,他正在擦拭著,封海齊和周春雨迎了上來,兩人臉上都是遲疑憂心之色。
王路不用猜,就知道兩人想對自己說什麼――自己這一招壯士斷腕能不能阻斷生化病毒的傳播,實在是件極冒風險的事,
王路搶著道:“立刻用吊籃將蔡春雷運上山,讓山上的錢正昂做進一步治療。”
封海齊和周春雨對看了一眼,王路這句話已經再明確不過地表明瞭他對蔡春雷的處置:救人為先,冒點風險,值。
周春雨立刻道:“我這就安排人將蔡春雷送過去。”他頓了頓:“就派王德承去好了。”
王路點了點頭,他的目光轉向依然臉有豫色的封海齊,封海齊長嘆一口氣:“王路,不可有婦人之仁啊。”
王路低聲道:“老封,多謝提醒了。只不過,原木一號逃走前,正在做一個試驗。”
封海齊眉毛一挑,王路在火燒眉毛的檔口,和他談什麼早已經逃之夭夭的原木一號的試驗,肯定有貓膩。他不動聲色地“喔”了一聲。
王路道:“當時,我和錢正昂想驗證一下生化病毒從傷口浸染全身的傳播速度,所以,讓一隻智屍咬了原木一號手指一口,然後,將他的手腕在第一時間切了下來。”
封海齊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瞪視著王路――雖然原木一號的苟延殘喘,本就是用來做試驗的,可封海齊沒想到王路居然能恨得下心來做這樣恐怖的試驗。
殺人,不算什麼。
但虐殺,哪怕是一個殺敵如麻計程車兵都難以認同。
迎著封海齊的視線,王路卻一臉坦然。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封海齊的臉部慢慢柔和了下來,王路的本性,他是最瞭解不過的,想當初剛上岸山時,因為自己勸王路招兵買馬,王路還差點和自己翻臉。現在,王路已經是一個30多號人團隊的首領了,有些事,他是不得不為。
封海齊終於只是嘆了口氣:“小王,雖然說,這年頭已經沒人相信什麼天道報應了,但你做事還是有留條底線,天道迢迢,天道迢迢啊。”
王路苦笑了笑,肩膀上的傷口不正提醒自己這個道理嗎?如果自己一早只是殺了原木一號,而不是搞什麼試驗,也不會有王比安受傷,自己差點半殘,梨頭又生死不知的慘況吧。
封海齊也知道自己的話有點重了,俗話說看人挑擔不吃力,站在一旁指手劃腳說風涼話是國人的通病,又有幾人真正明白王路心裡的苦,身上的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四百六十四章 逼上崖山聚義廳
周春雨叫過王德承和關新,抬著因為劇痛而昏迷的蔡春雷上殘疾車,向崖山的電梯吊籃處疾駛而去,同時用對講機呼叫在山上的錢正昂,讓他做好進一步搶救的準備。
封海齊轉移話題道:“那原木一號咬傷後,是幾時施的斷腕手術?”
王路道:“當下就做了,生化病毒的傳播時間幾乎可以用‘秒’來計時。但他直到被我‘送’出鄞江鎮,也一直沒變異。我覺得,這法子能行。”
封海齊倒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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