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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響動來,三人守在門口。戰也不是,歇也不是,精力在快速消耗中。
陳薇有氣無力地對周春雨道:“小周,回來吧,省點力氣。”
周春雨抱著一肚子邪火從門邊退了回來,一屁股坐到地上:“見鬼,這些喪屍簡直象牛皮糖一樣。粘上手就脫不開了。唉,是我失策了,早知道我們不應該專注防守的,在剛被喪屍圍上時,我就該帶著大家穿著盔甲出現衝殺一陣,趁著還有體力時殺一批喪屍。現在好吧,穿著這厚厚的盔甲白白站在門內和喪屍耗著。又渴又餓又累不說,更沒力氣出去殺喪屍了。”
陳薇勸道:“沒事兒。我看喪屍也沒別的花招了,也就看著我們乾瞪眼,熬到天亮了情形會好點吧。喪屍不是不喜歡白天的烈日嗎?也許到時候它們就自己退回去了。再說,過了24小時隔離期後,王路恢復得差不多了,肯定能和大家一起想辦法擊退這次喪屍的圍困。咱們多困難的日子都挺過來了,就這幾隻喪屍可上不得檯盤。”
周春雨也是一時急燥,哪不知道這個理兒。這時嘟嚷道:“我呼叫一下沈慕古。問問他後牆喪屍的動靜。”
錢正昂看著周春雨有些微微氣喘,連忙舉起了對講機:“周哥。我來呼叫吧,你休息一會兒。”
錢正昂對著對講機一通呼叫,然而話筒裡除了沙沙的靜電聲居然一直沒有迴音,周春雨剛一屁股坐到地上,這時一見異常,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不好,小沈被偷襲了!我們趕緊去救他!”說著,拉著錢正昂就要上旁邊的農用車。…;
陳薇心細:“等等,小沈要是受了偷襲,就算打不過,逃也逃回來了,沒道理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衛生院也就這樣大塊地兒。錢醫生,你再呼叫幾下,聲音大一點兒。”
錢正昂依言扯著嗓子又呼叫了幾聲,果然,這次對講機裡傳來了迴音,聲音有些含糊有些結巴,“我、我是沈慕古,這裡一切安全,嗯,那個,又多了四五隻喪屍,別的沒變化。”
周春雨一聽對進機裡沈慕古含糊的迴音,立刻明白了原委――想來那沈慕古一定是躲在哪個角落裡打瞌睡,沒聽到剛才的呼叫。
周春雨劈手奪過錢正昂手裡的對講機:“沈慕古,你想早死早投胎老子不攔你,別他媽的把我們也拖下水,瞪大你的狗眼睛好好給老子巡邏,別拿你狗屎一樣的感應功能糊弄人。”
沈慕古慌里慌張地道:“我在巡邏我在巡邏,不信周哥你聽,這不是三輪車發動機的聲音?”
周春雨也不多廢話,重重哼了一聲,把對講機扔還給了錢正昂。
陳薇嘆了口氣,這也怪不得沈慕古,大門前好歹有三個人互相照應,他可是孤身在後,再加上他素來膽小,體力消耗自然更大,偷懶瞌睡是題中應有之意。
陳薇站起身:“我去給大家弄點吃喝的,餓著肚子可撐不住啊。隨便去看看王路,不知他傷情咋樣了。”
周春雨點點頭:“陳姐,辛苦你了。”
陳薇一笑,回到衛生院大廳,她並沒有徑直去後院的食堂廚房,而是乘電梯先來到了三樓,直達王路所在的手術室。
陳薇門一開,燈一亮,躺在手術床上的王路就驚醒了過來,他這一夜也沒有好好睡著,一直牽掛著室外的眾人,只是因為手術室密封效能好,並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陳薇、周春雨和喪屍的搏殺一點都沒聽到,好不容易才淺淺睡去。這時被驚醒,一看是陳薇進來,連忙問:“外面怎麼樣?有危險嗎?”
陳薇摘下頭盔,頭髮溼溼的全都是悶出來的汗:“還行,喪屍雖然把衛生院的大門堵上了,卻一時也進不來,只不過我們想殺光它們也比較麻煩。我是抽空來給大家弄點吃喝的,順便來看看你。怎麼樣?頭還在痛嗎?”
王路胡亂點了點頭:“早沒大礙了,沒見你進來時,我正在睡覺嘛。快跟我說說,外面的具體情況。”
陳薇便擇緊要處,將自己和周春雨等人對抗喪屍的事兒說了說。在說到著了火的喪屍借小河水滅火時,王路皺了皺眉,接下來聽得陳薇說喪屍和眾人隔著鐵欄杆對恃著,便又鬆了口氣,冷笑了笑。喪屍的伎倆也不過如此。
王路對臉有憂色的陳薇道:“別擔心,那些喪屍明擺著是在騷擾你們,往高裡說,學的是太祖敵駐我擾,敵疲我打那一套游擊戰術,但是說穿了,也就和草原上的土狗一樣。利用小分隊不斷地試探、接近對手,等你們消耗精力時,再突然一擊。”
陳薇道:“怎麼可能不擔心,就算象你說的這只是騷擾,可我們大夥兒還是累得夠嗆,真不知道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