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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雨突然嘆了口氣,喃喃道:“這喪屍真是再優秀不過計程車兵,這才叫令行禁止,只要智屍下了命令,哪怕烈火焚身也不後退半步。”
陳薇卻沒有周春雨那樣多感慨,她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黑夜中的喪屍群,不無欣慰地道:“太好了,這一把火少說也幹掉了近百隻喪屍,可減輕了我們不少壓力。”
周春雨搖了搖頭:“陳姐,這鎮子裡的喪屍數量可不少,我估計,這些喪屍最多算是個先頭部隊。沈慕古,你感應一下,鎮子裡還有沒有大群喪屍集結?”
沈慕古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睜開眼面帶為難地道:“周哥,你知道我感應距離有限的,超過百米基本就沒準頭了,我只能說百米之內沒喪屍集結,再遠一點,就不好說了。”
真***雞肋!周春雨嘆了口氣,剛要提醒大家還是小心為妙,錢正昂突然道:“大家快看,那些著火的喪屍有古怪!”
聽到他的話,陳薇、周春雨和沈慕古齊齊把頭轉向東方,在那兒,喪屍身上的火還在燃燒,距離雖遠,看得卻是分明,只見那群喪屍在走到四明東路和竹節嶺路的交叉路口時,突然停了下來,接著,一個挨一個跳下了公路路基。
沈慕古奇道:“它們這是在做什麼?”
周春雨和陳薇的臉色都變了,兩人以前都多次來過鄞江鎮,對這一帶路況還算熟悉,周春雨脫口而出道:“不好,交叉路口那兒有個涵洞,下面是一條小河,那河是鄞江的支流,一直沿著竹節嶺路、橫鄞線同行的,水量可不小,喪屍分明是要跳到小河裡滅身上的火。”
事實很快證明周春雨的猜測是正確的,不一會兒,那近百隻喪屍就跳下了公路,剛開始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點火光,但不一會兒,火光就熄滅了。
眾人守在鐵門後,死死盯著交叉路口的方向,過了好一會兒,沈慕古顫抖著聲音道:“它們、它們回來了。”
是的,它們回來了,被澆上汽油燒得衣服成灰面板起泡肌肉變焦的喪屍,又回來了,只不過,現在它們身上的火已經滅了,全身滴著河水,一拐一拐地又回到了大門外,一隻著過火的喪屍從欄杆縫裡伸過手來,向陳薇抓撓時,它的手背上幾塊燒焦的皮肉掉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白骨,陳薇驚呼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
沈慕古慌急地道:“周哥,我們再把汽油桶拉過來,繼續燒他孃的。”
周春雨沉著臉搖了搖頭:“不行,火燒一定要燒壞喪屍的腦組織,才能讓它們停止行動,現在喪屍在智屍指揮下,能就近用河水滅火,我們剛把它們點燃,也就是讓它們熱熱身,它們就能把火給滅了,這根本就是浪費汽油。”…;
陳薇鼓起勇氣向外面的喪屍們細細打量去,果然,那把大火除了把喪屍的衣服燒光了,發須燒沒了,面板燒焦了外,幾乎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只有極個別的喪屍,因為身上灑到的汽油比較多,才被燒壞了腦組織徹底完蛋了外,到河裡洗了個澡又回來的喪屍幾乎有8成以上。這還不如螺紋鋼殺得喪屍多呢。
看到成群的喪屍再次把大門和鐵欄杆圍牆都堵上,周春雨大聲道:“大夥兒別慌,這鐵欄杆結實得很,喪屍再多也進不來,沈慕古你開著三輪車去巡邏,千萬不要讓喪屍從後牆偷偷爬進來,陳姐,小錢,你們跟著我,繼續用螺紋鋼殺喪屍。”
聽了周春雨的指揮,眾人總算鎮定了心神,沈慕古自去開三輪車,其餘人繼續用螺紋鋼捅喪屍,這一招效率雖然低,但勝在實打實,殺得一隻是一隻。
然而,不知躲在哪兒的智屍也察覺了衛生院防守者的招數,很快,外面的喪屍亂糟糟動起來,不一會兒,頂在最前排的,清一色變成了護具喪屍,這樣一來,螺紋鋼的捅刺效果就弱了許多。
陳薇衝著一隻鐵皮水桶喪屍連捅了幾下,都只發生鐺鐺的聲音,在鐵皮桶上弄了幾個凹坑,連鐵皮都沒捅穿,陳薇往回收螺紋鋼的動作慢了點,那隻鐵皮水桶喪屍突然一把抓住了鋼杆,使勁往處拉,旁邊幾隻喪屍也乘機纏住了鋼杆一起用力,陳薇驚叫一聲,螺紋鋼居然被脫手奪走,陳薇舉起手掌一看,橡膠手套的皮都被磨破了,如果自己是光著手的話,磨破的就該是自己的皮了。
錢正昂在旁邊看到,連忙跑上前來,想把尖頭螺紋鋼奪回來,哪曉得那幾只喪屍不僅死握著螺紋鋼不放,甚至隔著欄杆朝著錢正昂揮舞起來,雖然只是鋼杆尾部,並沒有鋒利的尖頭,而且錢正昂身上又穿著盔甲,但鋼杆砸在鋁片盔甲上,還是讓錢正昂有些隱隱作痛。
錢正昂側頭躲開亂砸的鋼杆尾,一把握住